燕容熙垂眸看著,眸輕閃,“你同們都玩了些什麼?”
提到這,上就忍不住一臉悅,“瑧王妃為我做了一嫁,還有西寧王妃給我說了好些親的事宜。”
“就這?”燕容熙蹙眉。這些事就值得一下午不回房,還開心這般模樣?
不怪他無法理解,在他觀念中,親事宜都是有專人置辦,幾個人坐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能有何用?
“你這是什麼反應?”上突然瞇起了眼,“容熙,你是不是不想同我親?你要是不想,大可……唔!”
話還沒說完,燕容熙突然封住了的。
這段時日他都在養傷,許久都沒抱了,此刻就在他懷里,燕容熙忍不住就上下其手,恨不得將到自己里。
上不是沒想過掙扎,但一想到他傷勢未愈,便不舍得對他手。可怎麼都沒想到,他這一吻本不是淺嘗輒止的親近,而是帶著很明顯的目的!
他的大手鉆進,扯開了藏在下的頭……
“容熙……你……無賴……唔唔……”上忍不住嗔罵。
然而,燕容熙卻在耳邊極致溫的哄著,“別怕,我現在什麼都做不了,相信我,我只想同你親近。”
在他難纏悱惻的深吻下,上只覺得呼吸都不順暢了,何況他還上下其手,讓本使不出力去推開他。
不知道怎麼滾進被窩的,等到再一次驚呼出來時,上的男人已經出了得逞的笑。
抓著他臂膀,迷離的水眸下有著不可磨滅的懼怕,腦海中全是他們第一次時他兇猛的樣子。
承認那一次是主,可是從他反擊的那一刻起,罪的全是。不是占了他多便宜,而是他一次又一次對施暴……
“容熙……”
“兒乖,不會再疼了。”燕容熙也沒敢,捧著的臉頰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地親吻著,用著這輩子都沒有過的耐心哄著。
想他這輩子,從來都是人圍著他轉,不知道有多人為了取悅他而在床笫之間下功夫。
而他如今卻為了取悅而費盡心思……
偏偏他就像著了魔似的,甘之如飴。
待云雨停歇——
上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燕容熙擰眉悶哼,雖然吃到了,可愉悅的都是,而他在上落下的印記還沒在他上抓出的指痕印多!
完事了,還嫌抓得不夠,還要口……
他上輩子究竟造了什麼孽?
“給我下去!”上咬完又開始推他。
“疼麼?”燕容熙仿佛沒聽到,細膩的吻又溫繾綣的落在臉上,“要是疼,我就下去。”
上咬著,面對他膩人的溫,都沒好意思同他視線纏。
“……不習慣。”上一次是兇殘得要死,這一次是溫得要命,都不知道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他。
“多幾次就習慣了,習慣了便會喜歡。”
“你、你什麼意思?”上下意識用雙手抵住他膛。
只是他這樣推開他,反而讓兩人景暴,一時間赧得不知所措。
燕容熙一張俊臉卻在耳鬢邊笑出了花。
“兒乖,我們繼續,嗯?”
“容熙!”
“我在。”
“你無恥……唔!”
……
收到荊塞阜傳來的消息,不止柳輕絮,其他人都是異常開心的。
有一件事甚至是柳輕絮他們沒想到的。
燕辰豪和柳景武帶兵前往荊塞阜,本想清除掉舞毒的余孽,結果卻發現月炎宗不人離奇死亡。沒有人知道為何,只知道這些人突然暴斃,死因詭異,死狀恐怖。
可以說月炎宗不攻自滅。
再加上青宇宗的滅門慘案,其他幾大宗可謂是人心惶惶,誰都不知道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也都怕下一場慘案發生在自己上……
畢竟這不是死一個人,一死便是整個宗門!
別人不知道其中緣由,但柳輕絮他們心中是有數的。青宇宗的慘案是舞毒一手造的,而月炎宗暴斃的那些人多半都同蠱蟲有關。
舞毒都了,那他煉制的那些種在別人的蠱蟲如何能活?
沒死的人雖然難辯善惡,但是有一點是能肯定的,他們沒命危險。
燕辰豪到了荊塞阜,直接亮明了份,并將帶去的‘圣水’分發給每個宗門。
得知他是當今天子,整個荊塞阜都轟了。
而當今天子親自賜下‘解毒水’……
不用想也知道有多震撼人心!
他們這一趟,沒用一兵一卒便讓各宗派服服帖帖,甚至欠下了朝廷莫大的恩!
柳輕絮在聽到消息時,笑得不行,“沒想到皇兄這‘堂主’做的,還真有大作用!”
燕巳淵也是忍不住勾。
不過笑過后,他也同說道,“皇兄去之前曾向我提議,說是想在毒山附近修筑山莊,讓上瀝重振青宇宗,并以山莊為據點。”
柳輕絮忍不住挑眉。
皇帝大哥還真是會想啊!
發誓,絕對不是嘲諷,是真覺得皇帝大哥這想法很妙!
銅礦就在毒山下面。
而他們已經同上和上瀝談妥了,礦石歸朝廷,里面的藍礬歸他們姐弟。如果青宇宗建在那里,便能替今后采礦打掩護,防止其他宗派覬覦。
再者,上嫁給燕容熙后,在他們心中也是燕家的兒媳,今后的青宇宗是不了同朝廷牽扯的,有這麼個宗派立在那里,簡直就是朝廷的哨崗站,不知道能為朝廷解決多后顧之憂。
不得不說,他們皇兄真是英明神武,這棋局布置得堪稱完!
……
回京的那日。
他們一行人低調的剛城,便有一亮奢華馬車停在城門等候。
朱琛滿臉是笑的迎向他們,挨著行禮問安。
燕辰豪‘哈哈’大笑,“朕的確離京太久了,母后知道朕要回來,都迫不及待地派人來接朕!”
朱琛愣了愣,然后下意識的朝最邊上的人看去,突然間一臉尷尬。
“那個……皇上……奴才是奉太后娘娘之命前來接……接小姐的。”
“……”燕辰豪雙眼一瞪,龍瞬間拉長。
“噗!”其他人都是笑,就燕容泰沒忍住,笑出了聲。
燕辰豪立馬朝兒子橫眼過去,“敢取笑朕,皮了不是?朕還從來沒收拾過你,你可是想嘗嘗板子的厲害?”
燕容泰忍著笑,指了指旁燕巳淵和柳輕絮,哼道,“你也就會逮著柿子!瞧瞧小皇叔和小皇嬸,臉都快笑爛了!”
柳輕絮立馬直起脖子沖他懟了回去,“你哪只眼睛看到了?”
瞿敏彤在旁邊笑得肚子都疼了,怕他們吵起來,趕抱著燕容泰的手臂將他拖走,“泰哥哥,我們快去宮里接珣兒吧!”
燕容泰剜了一眼,假意是被拖走,可沒走兩步,他便摟著的肩,步子邁得飛快,邊走邊‘哈哈’笑。
要說一人群中,最尷尬的還不是燕辰豪,最尷尬的是上。
哪里知道會有這麼一出啊,自己竟然把皇帝的風頭給搶了……
如果可以,是真想當場挖個把自己埋了!
朱琛也尷尬,為了趕離開,遂到上跟前,有些著急道,“小姐,太后有請,還請您隨奴才進宮,莫讓太后等急了。”
搶了風頭不說,現在又被瞿太后召見,上手足無措,完全不知道要如何回應才好。
“這……”
燕容熙正要替開口,柳輕絮突然走到上旁,鼓勵地說道,“別怕,太后只是想見你這位孫媳婦,喜歡你才會如此。”
要知道,當初也過這種待遇。那一次可是把嚇慘了,可后來才知道,婆婆是歡喜才會迫不及待的想見。
上朝燕容熙看去。
燕容熙本打算回拒朱琛的,但聽完柳輕絮的話,到的話咽了回去。在猶豫了片刻后,他牽著上的手,往那輛奢華的馬車走去。
“大堂兄、大堂嫂,等等我們!”燕容滟一手抓著燕容瀲一手抓著上瀝,撒著腳丫子飛奔而去。
燕辰豪是被搶了風頭,不過看著他們小夫妻攜手并肩的模樣,威嚴的目中卻沒有怒氣,反而盈滿了笑。
“皇上,我們也快回宮吧,我也好想彰兒和璇兒!”呂芷泉拉著他往另一輛等候的馬車去。
一行人紛紛向宮里去。
在宮門的時候,柳輕絮他們剛下馬車,就見一人風一樣的刮到他們跟前,連哭帶嚎地道,“小舅舅、小舅娘,你們可回來了!我可想死你們了!”
等他嚎完,突然發現氣氛不對,遂往旁邊的馬車看去,當場囧了,“皇舅舅……呂妃娘娘……你們也回來了啊?”
接連被漠視,燕辰豪臉跟鍋底似的。
一行人又是低頭悶笑,肩膀都快抖筋了。
為了彌補自己的過失,蕭玉航不再哭嚎了,跟朵喇叭花似的哄著燕辰豪進宮門。
“皇舅舅,您和呂妃娘娘在外玩得可開心?文武百可盼著你們回來呢!太子和璇兒更是想你們得!這一年多來,太子學業大有長進,前兩日同大臣議事,還把那幾個老臣說得啞口無言,著實讓人佩服!還有璇兒,每日都追著玉航問你們,好在那幾個孩子全都在宮里陪玩……”
柳輕絮和燕巳淵走在后面,相視笑著。
日頭剛起,溫暖的灑下,暖的不僅僅是他們的,還有他們的心。
燕巳淵握著的手,眸深深地凝視著,突然問道,“絮兒,你可后悔留在這里?”
柳輕絮眉眼如星月,笑著偎進他懷里,“自從跟你在一起后便沒有再想過回去的事。”
曾經,視這里如龍潭虎,時時刻刻都想離苦海。
可遇上他后,所有的一切都變了。
他的深、他的寵、他的陪伴,不僅改變了的生活,還磨平了上的銳氣和不羈,甚至讓忘了自己曾經的追求……
歲月在變,他們每個人都在改變,可唯一不變的是他看著時那眸底的深,像磁鐵一樣吸引著,讓心甘愿地去回應他的。
世上白首到老的人數之不盡,可恩如初的又有幾人?
而他做到了。
得夫如此,還有什麼理由去想去留?
燕巳淵摟,“便是你想,也不可能了。”
柳輕絮抬頭,眼眸中帶著一疑,不明白他這句話的含義。
“咳!”燕巳淵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然后笑著在上落下一吻,“因為……皇兄早把鏡踩碎了!”
“……”
【正文劇終】
一個女人,要復仇,除了臉蛋還能用什麼做武器?她遇上他時,她是被滅族的叛族之女;他遇上她時,他是占島為王的海盜頭子;他憐惜她,疼愛她,在她眼里他卻是毀滅她與自由的惡魔。
季枝遙從出生起便是個不起眼的草芥,誰都能來踩她一腳。不起眼到前朝覆滅,宮人落荒而逃時也不帶她。聽留下的宮婢說,新帝陰鷙殘暴,只在宮中待了一夜,苑中侍從便無人生還,全部慘死。她徇徇度日,如履如臨,卻還是沒逃過被抓去太極宮當侍女。*日子過得慌亂,新朝建立不過數月便再度岌岌可危,季枝遙不得不跟著他離開皇宮,過上隱姓埋名的生活。一日,地痞流氓趁她不備沖進院中,一群人生拉硬拽要將人搶走。她雖學了些繡花拳腳,卻敵不過人多勢眾。絕望之際,院門被人從外推開,一陣冷風卷入,吹至宮殿的各個角落。禁衛將偌大的庭院封鎖,截斷任何能逃跑的通道。那群人眼見身著墨色蟒袍的男人不疾不徐走到她身前,丟下一柄長劍。嘭一聲落地,滿院的人嚇得直接跪地,瑟瑟發抖地看著那塊標致至尊之位的令牌。可季枝遙卻不知道他會做什麼,昨夜他們大吵一架不歡而散,想來他很樂意置自己于死地。然而死寂須臾,所有人都在等下一步,卻只見他蹲下與兩眼微紅的人平視,語聲溫和,拉過她的手,讓她握緊劍柄。“孤今日教你殺人。”——他給她榮華富貴,給她身份地位,可寫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出逃的三月后,他卸下偽裝,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無論如何都要將人強行帶回上京。意識到這一點后,季枝遙雙眼空洞又絕望,一柄長簪毫不猶豫指向了自己的喉嚨。當看到眼前男人滿面慌張,變得毫無底線時,她就知道自己賭對了。這條命,就是她能和他叫板的、最簡單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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