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寶兒聽完慕容皓的話,臉紅的能滴出來,從納蘭祁上跳下來後,直接跑了出去。
納蘭祁手了角,看著慕容皓,覺得好笑道,“什麽白日宣,我們這是正經的聊天呢。”
慕容皓鄙夷的看著納蘭祁,語氣不善道,“現在的你,連臉麵都不要了,還正經嗎。”
納蘭祁了鼻子,“你最近怎麽了,和平時不一樣,以前的你可不是這樣的。”
慕容皓抬眼和納蘭祁對視,“以前的我什麽樣?現在的我又什麽樣。”
納蘭祁眉頭上揚,沒有在繼續說下去,實在是慕容皓的語氣太過尖銳,讓他有些無措,這次他是真的發現慕容皓變化很大,卻不知是因為什麽。
啪!慕容皓拿出一封信件扔到納蘭祁旁的桌子上。
“這是我查到的。”
納蘭祁拿起信件打開一看,眉頭漸漸收,“跟他沒有關係。”
“對,是子桑峰派出去的人。”
納蘭祁深呼一口氣,真沒有想到,原來皇後被擄走跟子桑羽沒有關係,反而是子桑羽救了皇後,不過給皇後下藥以及篡改記憶的事,終歸是他做的,這樣一來是不是他綁架的皇後都不重要了,反正這個黑鍋他背定了。
“謝謝,我欠你一個人。”
“隻是一個人就夠了嗎。”
納蘭祁嗬嗬一笑,“當然不夠,要不然我以相許好了,哈哈。”
納蘭祁一句調笑,卻讓坐在他對麵的慕容皓握拳頭,臉難堪的站起,“好了,我先走了,麻煩你注意一下形象,你可是大曆的太子。”
慕容皓離開後,納蘭祁有些詫異,他真的覺得慕容皓有些不對勁,之前他們還總是互相兌,可是這次看見他,不僅整個人嚴肅了不,還用尖銳的語氣和他說話,難不他也被人給甩了。
——
慕容皓從屋子裏麵走出後,拿著隨攜帶的劍,便前往後山走去,站在空地上狂的揮舞。
看著前麵如磨盤壯的大樹,長劍一掃,隻見那大樹直接倒了下去。
曾經他以為他會平靜的接他娶妻生子,可是真的聽到他迎娶太子妃時,無論如何他都不敢麵對,就連參加的勇氣都沒有,不遠萬裏連夜離開,遠遠的避開就不會在做多餘的想象,但是關於皇宮裏麵他的一舉一他仍然知道的很詳細。
原本以為他娶寧寶兒隻是一時興起,礙於的份足以匹配他,可是他沒有想到,他的執念那麽深,更為了一個人放下手中的朝政,千裏迢迢來到這北國。
在聽聞他被人追殺,生死不明的時,他的心有多,可是再見麵他的心更。
刷刷幾劍下去,接二連三的大樹紛紛倒了下去,連累原本在樹上小息的鳥兒,群結隊的飛起。
——
北國皇帝設宴款待納蘭祁等人。
納蘭祁換上太子朝服,轉就看見寧寶兒正直直的盯著他看。
角微微上揚,“怎麽,是不是被我的魅力迷住了。”
寧寶兒輕輕吐著舌,“不害臊。”
納蘭祁寵溺一笑,“我怎麽就不害臊了,難道你就沒有因為我這張臉,看的迷,嗯?”
寧寶兒因為納蘭祁這句話,的臉頰通紅,“討厭,人家哪有。”
嗬嗬,“傻瓜,今天唯一的憾是不能讓你以太子妃的份同我一起進去,如果要是讓外人知道曆國病重的太子妃,突然出現在這裏,必定引起是非出來,事關你的清譽,我不敢賭。”
寧寶兒知道納蘭祁是為好,所以也不強求,於是臉上揚起笑容道,“沒關係,我就在這等著你回來好了,反正表哥也在家,沒事的。”
恩?林書,差點又把他給忘了,不行,不能讓皇後單獨留在家裏。
——
北國皇宮,納蘭祁帶著幾人前往。
這北國盛宴與大曆不同,每個人前麵都放著一副烤架,上麵著一隻羊,因為架子下麵放著紅紅的炭火,羊在上麵散發出來油漬漬的味道,甚是好聞。
一個滴滴的聲音傳出,“好香啊。”
“規矩點。”
納蘭祁看了一眼被他裝扮一新的寧寶兒,直接斥責道,“能不能有點出息,你男人我克扣你了,跟饞貓似的。”
寧寶兒了鼻子,發出一聲哼響,終於知道納蘭祁為什麽非要讓也跟著來,還打扮小太監,就是想要讓看著這麽多好吃的,卻不能,人家吃看著,納蘭祁太壞了。
——
走上堂前,納蘭祁施了一禮,“見過北皇。”
北國皇帝爽朗一笑,“曆太子,快請座。”
納蘭祁行禮後,轉坐在北國皇帝正下首。
寧寶兒轉跟在納蘭祁後,乖巧的站著。
坐在納蘭祁對麵的子桑羽,早早就注意到了,站在納蘭祁旁的那個小太監,總是覺得有幾分麵。
“今日款待曆太子,特別讓人準備了一些助興節目,希曆太子能夠喜歡。”
納蘭祁見狀,微微一笑,“北皇太過客氣。”
看著納蘭祁一副王者的模樣,坐在他側對麵的子桑峰看著納蘭祁的一舉一,心裏有些鄙夷,不就是一個太子嗎,還沒有當上皇帝呢,就帶著皇帝的架勢,等著他登上皇位的。
大廳很快就出現一些舞姬,他們上各個穿著單薄,模樣豔,著腳丫便出現在大堂中間。
納蘭祁看著大堂中偏偏起舞的舞姬,眼神微瞇,手拄著下,一副全心投的欣賞似的。
站在納蘭祁後的寧寶兒,看著納蘭祁瞇瞇的模樣,心裏嘔的要命,辛虧今天來了,要不然納蘭祁從這回去時,非得給帶回去個姐姐或者妹妹什麽的,跟納蘭祁在一起這麽久了,好像忘記說一件事來著,可是不會與人共夫的。
抬起頭環顧一周後,看著沒有人注意,抬起腳照著納蘭祁的屁猛的踢了一腳,可惜踢偏了。
納蘭祁悶哼一聲,他隻是看看,又沒有什麽特別的想法,這一腳正好踢在腰上,痛死他了。
轉過頭一臉委屈的看了寧寶兒一眼,這邊寧寶兒冷哼一聲,把頭仰向另外一邊。
看到這一幕,坐在納蘭祁對麵的子桑羽,終於明白了,為什麽看著納蘭祁邊的小廝這般眼了,原來是這個意思,寧兒竟然扮小太監混了進來。
納蘭祁前麵烤著的羊,散發出陣陣香氣,惹得寧寶兒口水連連,好想品嚐一口,可是在這該死的宴會上,又不能大搖大擺的坐在那裏用。
這邊納蘭祁忽然喊道,“你過來侍候。”
寧寶兒眨了眨眼,看著納蘭祁手指著。
邁著小碎步走過去,“殿下。”
納蘭祁一本正經,“恩,去把切開。”
寧寶兒趁著人不備的況下,狠狠的瞪了一眼納蘭祁,他到底搞什麽,這羊散發出來的味道,勾得饞蟲都要出來了,還讓親手切,能看不能吃的況下,有多麽的難。
寧寶兒帶著小怨念的把羊起開,順便切一塊一塊的放在盤子裏,推到納蘭祁跟前。⑩思⑩兔⑩網⑩
“太子殿下請用。”
納蘭祁拿起筷子夾了一塊放進裏,隨後眉頭微蹙,“切的不勻稱,多瘦,瘦多。”
寧寶兒一聽,火氣就上來了,給他切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的,抬起頭狠狠的瞪了一眼納蘭祁。
坐在納蘭祁對麵的子桑羽見狀,臉有些難堪,他不明白納蘭祁為什麽扮小太監出現在這,但是他看見了納蘭祁給了寧兒難堪,這一點讓他十分不喜。
握著酒杯的手,用力收,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見。
這邊納蘭祁毫不在意的看著寧寶兒瞪他,聲音平淡的說道,“懲罰你,把這盤吃掉。”
寧寶兒一愣,看著納蘭祁波瀾不驚的臉,他是故意的,因為剛剛他們進來的時候,對著那些羊一直流口水,納蘭祁還斥責是小饞貓來著,要是明擺著讓吃這些東西,肯定不和規矩,可是現在他用罰的方式讓大膽的吃。
角微微上揚,看著納蘭祁時,忽然發現納蘭祁竟然對著眨眼睛,這回更加明白了納蘭祁的用意。
心頭一小小的暖流微微,接過盤子,拿著筷子默默的站在旁邊吃著向往的羊。
剛剛吃了幾口後,又聽見納蘭祁說道,“這酒,孤喝不了了,替孤飲下。”
寧寶兒麵恭敬,可是心裏卻滋滋的,因為剛剛吃的羊帶著幾分油膩,正好需要酒水,於是彎下腰接過納蘭祁的酒杯便飲了起來。
宴席才過半場,寧寶兒就已經酒足飯飽了,心滿意足的站在納蘭祁後。
這時,大廳再次出現一聲喧嘩,原本那些舞姬已經下去,這次換來一個單獨的子,穿著一黑,那子纖腰暴在外,腰上佩戴著一條穿滿珠子的腰鏈,上的服帶滿了鈴鐺,那臉上還蒙著一條麵紗,整個人看起來神又嫵。
寧寶兒剛剛顧著注意那名子,完全忘記了納蘭祁,低頭看去,就看見納蘭祁眼睛就像長在了那人上似的。
趁其不備又一腳招呼了上去,納蘭祁再次悶哼一聲,臉上好像十分痛苦似的,不過這痛的真好,證明他的皇後是一個小醋壇子。
不過剛剛那舞姬上的服,要是給皇後穿上,他可記得那次在容府的時候,他的皇後跳了一次舉世無雙的舞,在配上這麽一套服,在他們大曆寢宮裏麵,單獨挑給他看,豈不是哉。
納蘭祁越想越覺得,於是毫無形象的笑了起來。
寧寶兒站在他後,看著納蘭祁的一舉一,當真以為納蘭祁是因為看上了那個人,所以才笑得這麽惡心,不過也對,就連這個人看見那個舞姬都覺得漂亮,更何況納蘭祁這個大男人呢。
一舞完畢,那名舞姬站在中間行禮。
“小獻醜了。”
北國皇帝,坐在上首哈哈哈大笑,“你這個丫頭,竟然如此大膽,居然親自上場表演。”
下麵的子嗬嗬一笑,隨後跪倒在地,“父皇息怒,兒隻是因為大曆太子來此,所以想要為其助興而已。”
寧寶兒吃驚,父皇,是北國的公主。
天啊,堂堂一公主,穿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真是夠大膽的。
“來,曆太子,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兒七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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