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忽略,為什麽,就因為我不是從皇後肚子裏麵爬出來的,所以活該被人踐踏。”
納蘭祁臉煞白,聽著納蘭青的控訴,他一直都知道納蘭青恨他,可是卻不知道到他對他的恨意如此之深,從什麽時候開始,小時候他們還總是站在一起遊玩,想必是那個時候開始,納蘭青就恨上他了吧。
猶記得十五年前,他們還是幾歲的孩,由大哥納蘭英帶頭,帶著他與納蘭青倆人去爬宮中的假山,可是他和納蘭青卻意外的從假山上掉了下來,當時所有的宮人都跑向他,而納蘭青被人擱置在一邊,記得當時父皇因為自己傷很生氣,還命人打了大哥和納蘭青,想必就是那個時候,讓納蘭青產生了不公平的想法。
“納蘭祁,你知道前世你的父皇和母後是怎麽死的嗎,我是截殺了他們,可是他們並沒有真的死,而是我用了兩個替把他們給換了下來,你想知道他們最後是怎麽死的嗎。”
納蘭祁雙目猩紅,“納蘭青。”
“哈哈哈,怎麽樣,恨我嗎,不過別著急,還有你更恨的地方呢,你的母後,那一向高貴的皇後,被我藉了我那三萬親兵,而你的父皇毫無招架之力的靜靜看著你母後被人侮辱致死。”
納蘭祁額頭上的青筋暴起,“納蘭青,你這個瘋子,我要殺了你。”
納蘭青的臉接近扭曲,恨吧,恨吧,在他知道前世真相的那一刻,他覺得自己口都要裂開了一樣,前世發生的種種,今生發生的一切,老天可真的會開玩笑。
讓他擁有又讓他失去。
☆、005
寧寶兒悠悠醒來,輕聲道,“納蘭祁。”
納蘭祁聽見寧寶兒呼喚他,斂去自己上的戾氣,低頭看著寧寶兒。
“你醒了。”
寧寶兒被納蘭祁扶起,“納蘭祁,我剛剛有話要和你說,沒有說完。”
納蘭祁輕輕拍了拍寧寶兒的手背,“恩,等我們回去你在說給我聽。”
寧寶兒正搖頭,這邊歐純慢慢走了進來。
“殿下。”
聽見聲音,麵目猙獰的納蘭青,揚起淡淡笑意。
“你怎麽來了。”
歐純一笑,“來看看你啊。”
自從歐純帶著納蘭青回到琉璃宮那一刻,便委做了納蘭青的人。
抬眼看了一下下麵的人,聲音如黃鸝似的聽。
“咦,這就是我小姑母的兒子嗎?”說完對著納蘭祁扶了一禮,“純兒見過表哥。”
納蘭祁和寧寶兒看著歐純臉上純潔的笑容,很難想象眼前這個子竟然和納蘭青這樣的人為伍。
“我父皇和母後呢?”
歐純微微一笑,“小姑母和姑父嗎,我這做侄的當然把他們照顧的很好,不信你看。”
歐純雙手托起,拍了幾下。
隨後旁邊兩個簾子被拉開。
納蘭銘和歐敏被綁在了大柱子上,整個人呈昏迷狀。
“父皇母後。”
“怎麽樣,我對小姑母很好吧,我都沒有要了他們的命呢,隻可惜大姑姑走的太急,要不然他們分離多年的姐妹就能見麵了。”
納蘭祁看著納蘭青,“納蘭青,這是你我之間的事,放了我父皇和母後。”
挽著歐純的納蘭青,在聽見納蘭祁這句話後,眼梢向上挑,角輕輕彎起,“放了他們,你以為現在的你有什麽資格跟我提要求。”
“你到底想怎麽樣?”
納蘭青慢慢抬起眼看著納蘭祁。
“我想你死。”
寧寶兒看著納蘭青兇神惡煞的眼神,心裏一驚,下意識握住納蘭祁的手臂。
納蘭祁被寧寶兒依賴的作覺得很滿足,這個時候寧寶兒能依賴他,說明自己是最信任的人。
而這個作看在納蘭青的眼中是那樣刺眼,無論前世還是今生,寧寶兒的眼裏隻有納蘭祁一個人。
歐純抬頭看了一眼納蘭青,看見他的表時,歐純眼神一暗,轉頭狠狠的盯著寧寶兒看,雖然不知道他們之間的糾葛到底是怎麽樣的,但是納蘭青這個男人已經是的了,就不允許他的眼中還有別人。
歐純手呈拈花指從腰間拿出一粒黑藥丸,食指一點就要彈向寧寶兒。
忽然覺手指一痛。
“你在做什麽?”
歐純吃痛的看著納蘭青。
“你弄痛我了。”
“我問你在做什麽?”
歐純眼底溢出淚水,咬著下,有些負氣的說道。
“我要殺了,這樣你就不會總看著了。”
納蘭青知道歐純說的是誰,但是他的事不是一個人可以手的。
納蘭祁手把寧寶兒摟在懷裏,給予寧寶兒絕對的安全。
“我的事不用你手。”
“你……。”歐純深深覺得自尊心辱,掙開納蘭青後,狠狠的瞪了一眼寧寶兒,轉很離開。
看著歐純的背影,納蘭青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寧寶兒。
“來人,把他們關起來。”
寧寶兒和納蘭祁被強製的關在一起。
看著這周圍山石堆砌的牆壁,寧寶兒站在牆壁前,手輕輕的一下牆壁,發現上麵留有淡淡水跡。
“這石頭能出水?”
納蘭祁走到寧寶兒邊,手附在石麵上,牆壁後麵應該是河。
收回手的納蘭祁回頭看了看寧寶兒,倆人目相對。
“你……。”
“我……。”
現在的倆人因為那個他們共同進的夢,得知了所有的事真相,如今的倆人之間沒有任何不為人知。
正式的麵對麵,到產生了一點尷尬。
“你先說。”
“你說。”
倆人相視一笑。
納蘭祁手把寧寶兒摟進懷裏。
“對不起。”
依偎在納蘭祁懷裏的寧寶兒,著納蘭祁寬厚的膛,這一個寧寶兒到前所有未有的安心。
“寶兒,前世的事說什麽都無法彌補我對你的傷害,但是這輩子我願意用一生來你,你願意原諒我,給我這個機會嗎。”
聽著納蘭祁的話,寧寶兒的角輕輕勾起,眼中帶狡黠的看著納蘭祁,“不。”
納蘭祁渾一,眼神有些暗淡,心裏有些苦,他知道前世的事給皇後的傷害太大,讓原諒自己有些困難,但是他是不會放棄皇後的,會用一輩子的時間來證明。
“我要你來重新追我,這期間不管我做什麽要什麽你都要通通辦到,但凡有我一點不滿意,這輩子你都要放我自由,到時不管我是嫁給大表哥,還是嫁給子桑羽,你都管不著,並且還得給我送上大禮給我當嫁妝。”
恩?
納蘭祁眼中閃現一芒,皇後這是同意原諒他了嗎。
“寶兒,你原諒我了。”
寧寶兒出一手指,在納蘭祁跟前晃,“不,我隻是給你一次機會來追我,至於原不原諒你,看你的表現了。”
寧寶兒揚起小臉,轉離開,走到那個隻有一層紗帳的圍床旁坐下。
納蘭祁角輕輕彎起,皇後肯原諒他就好,至於重新追皇後,隻要皇後願意,他樂意奉陪,那個子桑羽就讓他離得遠遠的吧。
至於林書,若是他沒有得知前世的事,他可以毫無愧疚的利用自己的份把林書給支走,盡管林書是他與皇後的大恩人,恩人和皇後相比,恩人還是先擱置一邊,大不了他可以下一道懿旨把全曆都的未婚千金統統召集起來,讓林書挑選。∫思∫兔∫網∫文∫檔∫共∫∫與∫在∫線∫閱∫讀∫
納蘭祁走到寧寶兒邊,“寶兒,你在邀請我嗎?”
恩?寧寶兒一愣,“什麽?”
納蘭祁長臂一,寧寶兒整個人被納蘭祁給摟進懷裏。
“唔唔……。”
許久後,寧寶兒正要掙開納蘭祁的束縛。
大口大口的吸著氣。
“納,納蘭祁,你想殺了我。”
納蘭祁抿了抿,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可是眼底的愫一點都沒有減。
“是你邀請我的。”
寧寶兒一愣,我什麽時候邀請你了。
“你啊,你看看你都坐到床邊來了,不是邀請我一起睡覺是什麽。”
寧寶兒一臉呆萌,看了看周圍,刷一下臉頰微紅,隻是看著屋裏沒有坐的地方,然後就直接走到這來了,本就沒有想過那種事,該死的納蘭祁,一給他點好臉,他就蹬鼻子上臉,忽然想起好像還有一件事沒有告訴納蘭祁呢,這肚子裏的孩子該不該告訴他。
——
琉璃宮,歐純坐在自己的閨房裏,眼睛微紅,忽然看見那製一半的服,拿起剪刀直接剪在那服上。
“混蛋,我讓你看,我讓你看……。”
門外納蘭青慢慢朝著歐純這邊走過來,門口站著的兩個小丫頭看見納蘭青淡淡說道,“殿下,宮主說現在不想見你。”
“讓開。”
“殿下,別難為屬下。”
屋裏歐純聽見納蘭青的聲音,手中的剪刀一頓,靜靜的聽著外麵的聲音。
“既然宮主不想見我,那就等什麽時候想見我,我再來。”
“恭送殿下。”
屋裏的歐純一聽納蘭祁離開,頓時加大了手中的力度,刷刷幾下把那半品的衫剪了碎。
門吱嘎一聲被打開,歐純沉悶悶的聲音道,“出去,我誰也不想見。”
半天外麵都沒有反應,淚眼婆娑的回頭看去,“你進來坐什麽,你給我出去。”
納蘭青轉手把門關上,慢慢走過去,“看看你給我做的衫怎麽樣了,我還等著穿呢。”
歐純一聽納蘭青的話,手就把那個被剪破的衫摟進懷裏。
“不要臉,誰給你做服了。”
納蘭青微微一笑,手連帶那破敗的一起把歐純抱了起來。
歐純一驚,“你做什麽,你放我下來。”
納蘭青一點也不顧及歐純的反抗,抱著歐純便朝裏麵走。
小臉越來越紅的歐純忽然大吼,“你別我,你找你的寧寶兒去,你不是喜歡看嗎。”
納蘭青聽完歐純吃味的話,眼神一暗,把歐純仍在床上,整個人附了上去。
——
寧寶兒和納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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