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知道房間里正在發生什麼,所以院子里的人都遠遠地避開了去,明明是晚飯時間,卻也沒有人來吃晚飯。
一場糾纏下來,秦落煙仰躺在床鋪上,背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不用看,也能想象得到自己的後背如今是怎樣一番猙獰的場景。
傅子墨並沒有把當做良家子,所以對待的方式簡單暴,有時候,秦落煙會忍不住想,如果換了一個份地位都不一般的人,比如蕭長月那樣的,那他在這方面的時候,是不是會溫很多?
「起來吧,今日帶你去城中最好的酒樓吃飯。」像是事後的獎勵一般,傅子墨高高在上的說了這麼一句。
秦落煙咬著下,沒有用冰冷的目去看他,知道他恨敏銳,所以也很會藏,「嗯。」應了一聲,從床上爬起來,拾起落在床旁的服穿好。
「你這裳樣式倒是不錯,就是皮差了些,等回了京城,本王帶你去圍場狩獵,到時候獵到了狐皮給你換換。」傅子墨見秦落煙已經穿好了服,這才拉開了房門走了出去。
「那就謝謝王爺了。」他還準備帶回京城?這是真把當暖床丫頭了?
客棧的院子里,到都點上了燈籠,已經徹底夜了,連站崗的軍士表面上看上去也了很多。
一輛馬車等候在客棧門口,金木見傅子墨出來,趕讓人搬了腳凳子候著,當看見秦落煙的時候,金木也並沒有表現出驚訝的神。
秦落煙正要跟著上馬車,客棧里卻突然追出幾個人來,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蕭長月兩姐妹。
「王爺,您真不地道,自個兒準備去吃好吃的,卻不帶上我們姐妹。」蕭雲琴仗著自己年紀小,說起話來也隨意許多,就是不知道這份隨意里有幾分心機罷了。
馬車的車簾還未放下,能看見坐在車中的傅子墨角及不可查的勾了勾,「蕭二小姐的消息倒是靈通,連本王的行蹤都打聽到了,既然來了,就一起吧。金木,給蕭家姑娘準備一輛馬車。」
說完之後,傅子墨放下了車簾,秦落煙猶豫了一下,還是著頭皮上了傅子墨的馬車。
金木很快又找來一輛馬車,也不顧蕭家兩人的臉好不好看,代了車夫幾句之後就騎馬去前面領路了。
蕭長月兩姐妹互看一眼,眼神一瞬間的兇狠,當著們的面,那人竟然爬上了武宣王的車!
夜裡的城市,多了幾分靜謐,沒了小攤小販的吆喝,多了燭搖曳的雅緻。此刻,城中最繁華的就屬東街了,因為這裡有城中第一有名的酒樓,正是飯點兒的時候,當然也是最熱鬧的時候。
當傅子墨一行人出現在酒樓的時候,自然是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而傅子墨似乎也並沒有要低調的意思,帶著一行人就上了二樓的包間。
當他們進包間關上房門的一瞬間,長廊另一頭的房間里,傳出了一道輕輕的笑聲。
「主子,他們來了。」晉楚推開窗戶,從他們包間的窗戶看出去,正好能看見一樓整個大廳里的況。
殷齊點了點頭,悠閑的喝了一口茶,桌上的小菜卻是也未,「我們等著,好戲就要上演了。」
他的話聲剛落,就見酒樓門口又出現了一群人,而且這群人出現的時候,同樣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倒不是因為來人地位顯赫,而是人群中,有兩個國天香的人兒,那兩位人兒是雙生子,盡皆裹著白披風,只出一張掌大的小臉,那臉上五緻,皮吹彈可破,尤其是那眼睛,每一眼都想能勾人魂魄似的,端的是秋水連連。
這樣的人兒,是足以讓天下男人為之側目的,所以,在們出現的時候,整個客棧都安靜了下來。
兩位人帶著隨從要了門口一張空著的桌子,兩人坐下來之後卻並未點菜,而是一人拿琴、一人抱琵琶合奏了起來。
人琴,不管那琴聲是否真的聽,但是這個畫面也已經足夠讓人覺得好,酒樓里的眾人都忘記了來這裡是吃飯的,全都愣愣的欣賞著眼前這一幕。
二樓最豪華的包間里,酒菜是早已經備好的,傅子墨坐在主位上,蕭長月兩姐妹坐在他的對面,金木和秦落煙站在傅子墨的後。
在等級森嚴的社會裡,秦落煙和金木都不屬於主子,是沒有資格和主子一起坐下吃飯的。金木已經習慣,可是作為骨子裡是現代青年的秦落煙來說,這一幕,卻非常的傷自尊心。
不是說帶來吃飯嗎?結果他們吃,看著?
「金木,給挑些飯菜。」傅子墨淡淡的開了口,沒有說是誰,可是金木卻領會了他的意思,拿起碗筷挑了一份飯菜放到了一旁的小方桌上。
「秦姑娘,這是王爺賞您的。」金木說話的時候,臉上還有些羨慕,似乎對於王爺主照顧吃食這種待遇,是他們都不能到的。
秦落煙角一,嚨里有些腥甜,卻站著久久沒。
「秦姑娘?」金木又了一聲,走到面前,悄悄沖眉弄眼,小聲道:「秦姑娘,王爺從來沒有這麼關照過哪個人,您可是第一個,趕坐下吃吧。」
吃?
秦落煙心中覺得可笑,在這一刻,才真實的驗到了主子和奴才的差別,前幾日在馬車裡,吃得很隨意,也沒有和傅子墨一起吃過飯,倒還沒有這樣的經歷,如今不在路上了,卻連和他同桌吃飯的資格都沒有。
挑一些菜,放到一旁,像賞賜一隻寵狗一般,還得恩戴德?
傅子墨見站著沒,眉頭擰了起來。
坐在他對面的蕭雲琴見似乎機會來了,立刻站起走到了秦落煙的面前,抬起一掌就甩了過去,「大膽奴婢,不識抬舉!」
秦落煙本能的往後退了一步,躲開了的手,冷冷的看了蕭雲琴一眼,卻轉頭對傅子墨道:「王爺,我子不適,胃口不太好,就不吃了,我去樓下等著你們。」
也不等傅子墨點頭,秦落煙就邁開步子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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