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喜的人一旦流了,那不就是代表小產了嗎?
那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
杏兒害怕得都要哭了!
那得多疼,多難啊!
即便如此,小姐還說自己沒事?
“噓,別哭!”
段清瑤一地眼淚還沒掉呢,可是杏兒卻是已經淚流滿面。
杏兒的咬著自己的下,讓自己不要哭出聲音。
不過片刻的功夫,下已經被咬出來。
“傻丫頭,你以為我小產了?”
小姐為什麼這麼說?難道不是嗎?
“實話告訴你,我就沒有和王爺同房!”
看到杏兒哭得這麼難過,段清瑤終于還是告訴了實。
什麼?
杏兒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相信。
“扶我的到桌前坐下!”
眼下,哪里有時間解釋這麼多。
當下,最重要的實,便是保命。
即便沒有小產,按照這個流的速度,不及時止,也有可能虧而亡。
雖然滿腹疑,可是杏兒還是知道事的輕重。
小心翼翼的扶著段清瑤到桌子前坐下,手足無措的看著,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才能幫上自家小姐。
“把藥箱打開!”
手足無措的杏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慢慢冷靜下來。
如今,屋子里只有小姐和自己兩個人,如果連自己都幫不上小姐,那小姐就真的孤立無援了!
“把銀針取出來,就在箱子的左邊!”
哪怕是閉著眼睛,段清瑤還是清楚的知道銀針的位置。
“把蠟燭點上!消毒!”
縱使沒吃過豬,也見過豬跑啊!
跟在小姐邊這麼久,杏兒雖然沒有親自做過,也親眼看過過小姐是怎麼用銀針在燭火上消毒的。
張的著一細長的銀針,學著小姐平時的模樣,將銀針反復在燭火上來回過了兩遍。
“小姐,可以了!”
段清瑤清楚的覺到的熱量不斷的流逝,明明還是炎熱的夏天,卻是覺像是掉進了冰窟窿里一般,渾冷得直打抖。
段清瑤,不能睡!
要是睡著了,那就真的永遠醒不過來了!
段清瑤用右手大拇指的著自己的人中,強迫自己保持最后一理智。
“扎到我的太!”
“我嗎?”
杏兒把銀針遞過來的時候,突然聽到段清瑤這麼麼說。
“不是你還能有誰,就在這!”
段清瑤吃力的舉起手,指了指自己太的位置。
“一左一右各一針!你要是再不手,那我可就真的沒命了!”
杏兒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小姐沒命?
哪怕再害怕,還是抖的舉起了消好毒的銀針,按照小姐的吩咐扎到了段清瑤的太上!
越是疼痛,段清瑤就越是清醒!
接下來的下一步,就是止了。
“好樣的,接下來,把銀針扎到這,還有這!”
在段清瑤的指示下,原本還戰戰兢兢的杏兒越來越得心應手。
等到一把銀針如數的全扎到了段清瑤的上,段清瑤終于緩過了一口氣。
“杏兒,好樣的!”
杏兒張得滿手都是汗,天知道,剛才到底有多害怕!
屋外,君炎安繞著院子不知道來回走了多圈,依舊沒有等到里頭傳來平安無恙的好消息。
好幾次,他真的想闖進去看看。
可是想到自己這個時候要是冒然的闖進去,說不定非但幫不上忙,還會雪上加霜,這才強忍住了心的沖。
“醫呢?醫怎麼說?”
段清楊匆匆忙忙趕來,逮著了君炎安就問。
“你姐姐說自己就是大夫,不用請醫!”
君延安實話實說。
說實話,他也想請醫啊!
可是段清瑤苦苦哀求,抓著他的手不放,他真的沒辦法狠下心來拒絕。
不過半個時辰的時間,如果半個時辰后,還沒有好轉,就算是再反對,他也絕對不會同意的。
哪怕是東窗事發,他也有辦法解決!
“不讓你請大夫,你就不請大夫了嗎?你是不是傻?我怎麼忘記了,你原本就是一個傻子!”
段清楊氣急敗壞,姐姐如今命懸一線,可是安王爺居然連大夫都沒有請!
這不是眼睜睜的看著姐姐去送死嗎?
“你不請,我去請!”
君炎安傻,他可不能和他一樣蠢!
段清楊拔正要走的時候,后的閉的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滿頭大汗的杏兒就像是劫后余生一般,出了一虛弱而又欣的笑容,“王妃讓你們進去!”
“姐姐沒事了?”
段清楊疑。
“沒事了!”
杏兒篤定的點了點頭。
“安王爺,我說話算數,說半個時辰,就是半個時辰,我沒騙你吧?”
段清瑤換了一干凈的裳,沖著王爺虛弱的眨了眨眼睛。
這傻丫頭,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思逗自己開心?
君炎安在心里默默的嘆了一口氣。
“果然是半個時辰!”
除卻附和,君炎安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好了。
“你究竟是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就暈倒了呢?”
君炎安疑不解,自己不就是一個大夫嗎?怎麼會讓自己突然置于如此兇險的境地!
段清瑤只當君炎安是個好哄騙的孩子,信口編了一個理由。
“這事說來,都怪我自己。人有喜的時候,在需要忌口的。我中午貪,吃了一些寒涼的東西。一時馬虎大意,所以就——”
段清瑤的眼神有意無意的飄到段清楊的上,只見他將頭埋到了膛,就連看一眼的勇氣也沒有。
這不是心里有鬼又是什麼?
“真的是如此?”
怎麼說是的事,至于信不信,卻是君炎安自己的事!
這空氣里彌漫著那麼重的腥味,真當他什麼也沒聞到?
“要不然呢?王爺,你我是夫妻,難道我還能騙你不?”
理可不就是這個理咯,夫妻之間是不會互相欺騙的。
那麼,互相欺騙的,自然不是真正的夫妻。
可是明知道如此,君炎安還是不喜歡被騙!
不說,他自然有的是辦法查到真相!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敏了,段清瑤怎麼覺得安王爺看的眼神很奇怪呢?
“怎麼了?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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