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說的,我還真沒聽說過,識相點滾!」
才不管眼前是什麼人,更何況現在的也不是什麼人都能惹得起的。
男人終於被惹怒了,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惡狠狠的罵道:
「你這個賤人,老子看得上你那是你的榮幸,你還真把自己當一碟菜了,不過就是出來賣的婊-子裝什麼清高。」
在這裡誰敢不給他王面子,這個人不就長得有幾分姿而已,竟敢這麼頂撞他,今天要是不把拿下,以後他還怎麼混。
「是麼,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太看得起你們王氏。」
蘇凝緩緩起,拿起酒杯一點一點的向王曉綸靠近。
緩慢的晃酒杯,隨即出其不意的將杯中的酒直接潑向了王曉倫。
「啊!你個賤人,竟然敢潑我!」
王曉倫被潑了一臉,他氣急敗壞地揚起手要打蘇凝。
「我的人,你也敢!」
一道低沉的聲音陡然響起,帶著的暗啞,卻又有一種磁,同時充滿著威嚴。
聽到聲音,蘇凝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來的人是誰。
「你算是什麼東西?本爺你都敢攔。」王曉倫氣轟轟的轉,正要一拳揮去。
但在他看清楚眼前的人的時候,嚇得瞬間了,結結的道:
「厲爺,怎麼是您?」
「剛才不還是兇神惡煞的麼?」厲薄言一手一把將男人給提了起來:「我的人也敢調戲,吃了熊心豹子膽麼!」
「……」
王曉綸立馬就慫的快要尿子了:
「厲爺,我真不知道是您的人,是我這個小人有眼無珠,請厲爺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別和我這一個小人計較了,就把我當做一個屁,放了吧。」
眼前的這個人,哪是他能得罪的起的,整座江市的人,誰不知道他是冷漠無的冷麵閻王,如果讓自己的父親知道自己得罪了這樣的人,那他可能要被打斷。
「調戲了我的人,可不是這麼簡簡單單就算了的。」
話落,男人直接將王曉倫甩了出去。
王曉倫由於慣,整個人四腳八叉的爬在了桌子底下。
摔的他一時之間,爬都不爬不起來。
「宋特助,通知他的父親,過來贖他!」
「是!」
厲薄言不再理會其他人,長幾步來到蘇凝面前,強行拉著人上了樓。
「厲薄言,你幹什麼,放開我!」
蘇凝一路掙扎著。
「給我安靜一點,不然我不介意抱著你上去。」
「……」
聽到此話的蘇凝最終還是選擇了安靜,跟著男人上了樓。
知道這男人說出的話,一向言出必行。
「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
蘇凝被男人帶到包間,用力的手甩開厲薄言,但是男人的拽住的手腕,哪裡甩的開。
「你到底想幹什麼?」
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蘇凝沒有好氣的瞪著他。
「我一直想乾的事你不知道麼?!」
「……」
蘇凝沒說話,只是仍舊瞪著他。
男人一把將拉近,冷冷地看著眼前麗的人:
「你一個人,跑來這裡做什麼?」
剛才他正在和自己的兄弟在上面喝酒,突然聽到外面一陣喧吵,本來他是不會把這種事放在心上的,但是沒有想到,是自己兄弟說下面的人是蘇凝,他才有了一點兒反應。
這幾天蘇凝一直不理他,他心煩悶極了,順著他兄弟的目,看向樓下。
這一看,果真是蘇凝。
但越看,越讓他憤怒至極。
眼前的人本就長了一張漂亮的臉蛋,現在竟然還穿著的,將玲瓏有致的材勾勒出來,又畫著緻麗的妝容,愈加態勾人。
只要一想到這副勾人的模樣,剛剛讓所有的男人都看見過了,心中的火焰就無法制。
「我跑這裡來關你什麼事!」
蘇凝發覺男人的目有些不對勁,這才反應過來:
「厲薄言,你……你在看什麼。」
男人的目就像一頭狼一樣盯著,看的渾都泛起了皮疙瘩。
「誰允許你穿這樣的服來的!「
男人低聲音低沉的問,但眼神當中的威脅毫沒有減,反而增列了幾分。
「你有什麼資格管我!」
「我沒有資格?」男人更是氣了:「不要忘了你的份是一個有家室的人,三更半夜你來酒吧,還穿這個樣子,你這是有多。」
男人越想越生氣。
剛才那個不知死活的男人,敢調戲他的人。
要不是他今天也剛好在這裡,這人要怎麼收場?!
一想到那男人差一點兒就到了蘇凝,厲薄言上的戾氣又重了幾分。
「我再也與你無關。」
蘇凝只覺得好笑,「份?什麼份,我看最應該注意份的人,應該是你吧。」
「我注意什麼份,你不要忘了你是誰的人。」
男人隨著話音手中的力道不斷的加重。
「疼!」蘇凝忍不住的輕哼出聲。
「你還知道疼,我以為你不知恥。」
話雖然這樣說,但手中的力道男人還是忍不住地減輕了許些。
「不知恥,也不知道是誰不知恥,更何況我們現在什麼關係都沒有了,你有什麼資格管我?我去哪就去哪,你管得著嗎你。」
蘇凝被厲薄言的話徹底激怒了,一口虎牙朝男人手背咬了下去。
但男人即使吃痛也仍舊拽著,並另外一隻手摟上人的腰:
「你最好不要讓我再生氣了,以後不允許你再來這種地方,更不允許你穿這個樣子。」
「你可真是好笑,你是我的誰?還真把自己當一個人了。」
真是去哪兒都能到這狗男人,怎麼這麼魂不散。
「你是我的妻子,我當然有權管你。」
「你怕是在做夢吧,我們之間早就沒有任何關係了。」
蘇凝看著厲薄言的眼神中帶著冷意,還有一的恨意:
「何況你自己還有一個未婚妻沒有理,你確定要和我糾纏不清麼,什麼樣的人你都想要,你當自己是皇帝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