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泗回來得比傅謹言要早一些,還真找回來了一家仿真的飛機模型,而且那模型做工細致,細致到飛機飛行員的作鍵都能夠看得很清楚。
“你從哪裏找來的?”市麵上的那些可沒有這麽仔細的,再細致也不會把飛行員作的那些這麽仔細清楚地仿出來。
“我男人的弟弟是個飛行員,他們公司自己做的模型,當然要比外麵的那些好一些,這種東西他多著呢,不過很寶貝,我家那位以前要都不給。”
“謝謝了。”秦尤很真誠地道謝,“那為什麽給你不給你男人呢?”
傅泗齜牙一笑,“人有一段時間鬧離婚,然後他請了我當他的離婚律師。”
“然後?”
“然後他人就放棄了離婚的念頭。”傅泗淡定地回了一句,撇撇。
“為什麽?”
“因為……發現,如果我是離婚律師的話,就什麽也沒有了。”傅泗揚,“人,總要為自己打算一點的。而且,本來也沒有真想離。”
秦尤明白了,人鬧子呢,誰還沒有過那種時候,想到當初傅泗為自己舌戰群儒的場麵,有些心驚膽戰,“你對人家妹子也太狠了點兒。”
“一點都沒有,相信我。”傅泗抿,其實主要的也不是當著男人麵說的那些,又不是沒能力養得起自己,就是鬧子了,我幫忙把人哄好了而已,所以嘛,飛行員就欠了我一個人,我來口自然就給了。
秦尤撐著下,看著傅家的人,“如果不給,你是不是準備當你弟妹的離婚律師?”
“大概吧,誰知道呢?”傅泗擺了擺手,看著自己的侄子,“小炎瑞?你要飛機模型做什麽呀?”是問了秦尤好奇卻沒有問出來的話題。
“研究。”傅炎瑞惜字如金,眼睛盯著那個模型,還真的研究得很認真的樣子。
傅謹言回來的時候,傅泗還在,是準備在這裏蹭飯。秦尤走過去接過了傅謹言的外套掛好,然後拉著人回到沙發上坐著,自己猜繼續看劇本。
“什麽時候回去。”傅謹言一坐下來就問了一句,語氣淡淡,聽不出緒不好可是趕人的以為很明顯了。
“我才剛回來榆城沒幾天了你就要趕我回去,不太好吧?”傅泗皺著眉頭看著自己的弟弟,“榆城怎麽說也是我的家。”
“嗯,我記得你當初執意嫁過去的時候就說過榆城再不是你的家。”傅謹言淡定。
當初,傅家,可是隻有這兩個人敢違逆老爺子的意思,傅謹言當初做的那些事過分得……被流放在外,正好他自己也不太想要回來,於是就在外麵漂著。
而傅泗當初為了嫁給自己的男人,可是個家裏鬧得很不愉快,隻是傅老爺子強勢,傅泗也倔強,說了要嫁,就絕對不是商量,而是通知,所以你們的意見不重要,大不了我就不回來。
當初如果不是還有個傅慎思在家裏打哈哈,傅家不知道要鬧什麽樣。
傅泗現在被傅謹言堵了一把,最後還是什麽都沒有說,不想和他繼續這個話題。
秦尤看著傅謹言和傅泗相,大概也是同樣違逆過老爺子的人,所以這兩個人的關係才能這麽好。
傅炎瑞一點兒不在意自己父親和自己的姑媽的“冷戰”,繼續研究自己的飛機模型。
“哪裏弄來的。”傅謹言看了自己的兒子一眼,一眼就看到了那個飛機模型,挑挑眉,“還別致。”
“我弄來的,送你兒子的禮。”傅泗洋洋得意一臉炫耀。
“等以後長大了,我教你開。”傅謹言神不變,輕輕了幾下自己兒子的腦袋。
好吧,這個做不了。傅泗深吸了一口氣,好吧好吧,就當傅謹言贏了,誰讓自己這個九第從小變態到大。
如果不是當初做得太過分了,老爺子也是肯定舍不得讓傅謹言流放在外的,不像這個孩子,說不要就不要。
傅謹言問傅泗什麽時候走也不過是隨意地問了一下,其實也沒有趕人的意思。
吃完飯,照舊送傅泗回去。
回到家,就接到了葉羽綺的電話,剛接通,就聽到小白兔那邊帶著哭腔,連忙問了一句,“怎麽了?”
“宋其琛……他混蛋!”葉羽綺一句話,六個字,生生分了兩句話。
秦尤眨了眨眼睛,這是什麽意思?一般況下,這句話的潛在意思應該是男人……那啥了人。
可是現在兩個人一個在榆城一個在雲省,遠著呢。
“他,有人了?”隻能想到這個答案了呀。
“我今天打電話給他,是,是一個人,接,接的。”葉羽綺頓了頓,哭腔更加明顯,“那和人說,說,說他在洗澡。”
唔,這就尷尬了啊,不僅僅尷尬,還狗呢。
果然,無論是還是電視劇,題材都源於生活啊。
秦尤想了想,“你,問過宋其琛嗎?”
就昨天的態度來看,宋其琛應該是對葉羽綺認真的,怎麽會一轉就找了其他的人呢?這麽管不住自己的下半的嗎?
傅謹言從外麵推門進屋,正要說什麽就看到秦尤對他做手勢,視線一轉,就看到了秦尤手裏電話,了然,坐在沙發上抓起一本雜誌就看,也沒有打擾兩個人的談。
“沒有,我,我先給你打電話了。”那邊又斷斷續續開口。
嗯,秦尤看了傅謹言一眼,也沒有什麽聽不得的容,索就放開了講,“我覺得,你應該和人確認一下。”
“他肯定要否認的啊。”
“那必須的。”秦尤下意識地回答,頓了頓,發現自己好像一衝就說了真話,無奈地扶額,“你先問著,我這邊也看看他都去了哪裏,是不是真的,嗯……不安分,咱們不著急不生氣,大不了就是丟了再找一個。”
終於把人安好了,秦尤把手機砸向傅謹言,“讓你的兄弟安分點,別整天淨給我找麻煩。”
傅謹言無辜地接過手機,低頭看了自家“兄弟”一眼,目前為止,還安分的啊,不過等會兒安不安分就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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