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麽?他是在模仿天線寶寶嗎?”
“這是讀取他大腦記憶的儀!”
依依笑道:
“我早就研究出來如何讀取大腦記憶的方法了,溫森表麵上把他的記憶傳輸給了你,事實上,記憶傳輸本就是假的。他隻是複製了自己的記憶給你而已。”
“可他本卻裝出一副癡呆的樣子。還配合了我,假裝自己是一個崽!”
“然而,所有的算計在真正的科學麵前,都將無所遁形!”
克隆溫森一臉不高興的盯著依依,轉了轉眼珠子看向了邊兒的納瓦:
“他呢?”
依依道:
“我給他紮了幾針,現在他隻聽我的話。”
“我是說,你怎麽知道他有問題?”
“因為了解。真正的納瓦,絕對不是一個正正經經的科學家,而是一個逗。”
“你沒見過納瓦,不清楚他的行事風格,隻複製了一張他的臉就想蒙混過關,這也太看不起我了吧?”
“哦對了,我還在他上搜出了你的加強版病毒。”
“克隆溫森,你是想要毀滅這個世界上的所有人類是嗎?”
“不是啊。”他滋滋的笑道,“你沒發現吧?這個藥,對克隆人無效的。”
依依冷冷一笑:
“對克隆人無效?那是因為你沒真正實驗過。”
說著,依依衝外麵招了下手。
杏兒抓著一喪走了進來。
依依道:
“當這個藥造出真正的喪之後,喪病毒是無差別攻擊的。隻要是個活的,都休想逃。”
說話的時候,杏兒把喪推到了克隆溫森的麵前。
一嗅到人的味兒,喪就興了起來,張開大不停的做著咬合的作。
克隆溫森驚得臉兒都白了。
但他還堅信著自己的理論,半信半疑的發問:
“你確定?”
依依:
“確定。你不用推演了,讓它咬一口,你自然就知道是真是假了。”
克隆溫森嚇壞了,立刻道:
“依依,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一旦被染,那這個世界可就真的沒救了。”
“你以為我稀罕你的那些的解藥?”
依依冷笑道:
“我已經做出解藥來了,現在,各個地方都在接種。克隆溫森,你的謀注定是實施不了。”
克隆溫森滿眼不信:
“你騙我!你怎麽可能研究出解藥,那可是要用到……”
說到這兒,他突然笑了起來:
“哈哈,依依,你在套我的話嗎?”
“套你M!”依依直接點開了大屏幕,“來,看看!”
象國都城的防護牆正在拆除之中,那些已經死去的人們,被集中運送到了焚化點兒。
活著的人們,雖然悲痛,但為了生活,大家不得不打起神,開始重建家園。
工廠複工,農民複種。
世界秩序正在重新一點點的恢複。
克隆溫森吃驚的看著這些。
“你真的研製出解藥了?”
依依沒接他的話,隻是抬了抬手,杏兒再一次把那個喪推到了他麵前。
克隆溫森大:
“不要,你不能讓它咬我。依依,我也有自己的權利。我是個人!”
依依笑道:
“現在你不是了。因為大家都同意,讓你自做自。除了為喪被頭,再沒有任何一種刑罰能讓全世界的人民都覺得解恨的。”
說著,在克隆溫森大睜的目裏,那個喪一口咬到了他的脖子上。
刑的畫麵,通過監控傳到了世界各地。
大家知道這一次的病毒就是這個家夥弄出來的,看到他自作自,紛紛鼓起掌來。
至於溫森本,夜北晨將其關進了依依的實驗室。
一級監控!
等到依依回國後,就可以對其進行審判了。
在準備離開象國回去的前一天。
依依團隊被象國國君請到了他們的議政大廳。
國君坐在主位上,他們幾個被阿齊姆請到了一旁的貴賓位就坐。
另一邊兒是象國的幾位醫學專家,也是這一次跟依依他們一起研製解藥的幾位。
有漂亮的象國郎送上了熱茶和瓜果。
眾人落座之後,阿齊姆就代替國君表達了一番謝。
還送上了國君為他們準備的禮。
依依收到的是鑲滿了鑽石的一頭神牛。
長二十厘米,高十五厘米。
眼睛是兩顆巨大的藍寶石。
目測價值應該過億了。
其他人得到的是鑲滿了鑽石的花瓶。
送完了禮後,在阿齊姆的主持下,雙方就醫學上的問題進行了一些探討。
就把自己國家正常的流程雙方是應該客氣上幾句,就兩國醫學方麵的問題進行一些流。
這個過程進行了大概一個半小時。
雙方都說累了。
按說這個時候,國君是應該端茶送客,送客之前還要再客氣幾句,說些什麽大恩不言謝,或者你們還有什麽要求之類的客氣話。
但是,阿齊姆卻把這個過程給免了。
直接替國君道:
“各位,謝你們對我們象國做的一切。今後若是種花國有什麽需要幫忙的,我們也一定會全力以赴。”
這句說完,他就客客氣氣的起了,準備送他們離開了。
依依與文亞彬對視了一眼。
就連象國國君都有點兒意外,但自己兒子已經這麽說了,他立刻就明白,這位應該是不想讓依依一行提什麽要求,所以才會這麽急著要送他們離開。
國君念及此,也順勢站了起來。
文亞彬一看這況,立刻開口:
“國君,臨行之前,文某有一事相求!”
阿齊姆的臉當時就黑了。
國君看了看文亞彬,目掃經依依,最終落到了他兒子阿齊姆的臉上。
阿齊姆繃著臉,雖然不願,卻也沒開口阻止。
國君思索了一片刻,道:
“文先生請說。”
文亞彬:
“我想為波陀門!”
國君愣了一下,“為什麽?”
“因為我上了一個波陀門孩兒,如果不為波陀門,我與將永遠都沒機會在一起。”
國君頓時笑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
“不過,想要為象國的波陀門,並不是我說了能算的。”
文亞彬恭敬道:
“我知道這事兒不容易,所以,國君,如果我想為波陀門,還需要做什麽?”
依依微微歪著腦袋,目落在國君上。
不知道為什麽,國君就覺,如果他說的事太難做到,這個丫頭可能會當場發難。
發難他倒是不怕。
他怕的是那個什麽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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