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肅霆既然打定主意要用秦修討好文韻和木木,就不會讓秦修輕易跑掉。
所以他將秦修的蹤跡都給殷司凜。
沒費什麼勁就把秦修給抓了回來。
實驗室的幕后最大黑手落網,人人罵之,都要求給他死刑。
白宜久刷了會兒新聞說:“他也慘的,說起來他就是喜歡捉弄木木,也沒真正傷害過木木,為治木木還把自己弄和一樣的人。”
白宜軒一邊忙碌著手中的實驗,一邊瞥他一眼問:“你同一個幫兇?”
“不是同,媽傷心過度。”白宜久擔憂地說。
白宜軒面無表地說道:“哀其不幸,怒其不爭,我早就說過那個男人冷無靠不住,可偏偏一門心思都放在他上,離個婚還要死要活的,我能怎麼辦?”
白宜久嘆氣,“也難怪那男人要用基因編程技生孩子,要是自然生產,咱倆多半要傳媽媽的智商,那是得有多笨啊!跟木木都沒法比。”
“所以不管做什麼,那個男人都不會再看一眼的。相比之下,仿佛沒老去的文韻的確太耀眼了。”白宜軒淡淡地說著,繼續專心自己的實驗。
“但秦修到底是咱們的小舅啊!”白宜久說道。
“他爸媽自然會管他的。”白宜軒毫沒有擔心的意思。
白宜久心想也是,他的姥姥要是沒本事,也拿不下兩個大佬。
不過讓兄弟倆都意外的是,秦修竟然很快就判了。
據現有證據,他被判十五年。
壞人伏法,事的熱度很快就降了下去。
殷司凜好了之后,喬木木每天都被幸福包圍著。
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雖然經常去坐診,但現在有媽媽和老師常常替坐診,就有很多玩的時間。
孩子心一好,就好。
況比以前好了不,又是活蹦跳的樣子。
殷司凜發現,的狀態居然回到了發病前。
他不解地問裴老和未來丈母娘,如果開開心心的,會不會繼續延長壽命?
兩人都答不出來。
畢竟人是最妙的,誰也不知道人的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文韻看未來婿的眉頭都要擰一團了,安道:“放心吧!我已經擬定好治療方案,會慢慢讓的恢復正常。”
木木找到這個男人,算是苦盡甘來了。
白肅霆每天都像狗皮膏藥一樣,經常出現在文韻在的地方。
送花、送飯,送奢侈品。
文韻每次都把東西送給別人,既然他愿意花錢,也沒必要替他省著。
他和年輕時候一樣,秉承好怕男纏的理論,想像當年一樣用這樣的辦法把追到手。
然而文韻已經不是單純的孩子了,他給帶來的災難,足以讓他這輩子領略夠教訓。
所以不管他怎麼努力,都無于衷。
一天,喬木木玩回來了,從他面前走過去找媽媽,就好像沒看到他這個人一樣。
白肅霆趕:“木木,你不想爸爸媽媽和好嗎?那樣你就有家了。”
喬木木轉過看向他問:“你想讓我認你嗎?”
白肅霆立刻點頭,說道:“對。”
他想的沒錯,對“家”這個字還是很期待的。
喬木木說道:“那你去自首呀!把你做的壞事都說出來,然后到懲罰,只要你是一個好人,我一定會認你噠!”
說罷,孩子開開心心地走進去了。
白肅霆第一次被這個“好”字給困住。
他終于嘗到了喬木木的心。
只不過讓他去自首,那是不太可能的事。
文韻和裴德推敲了很多次的方案,終于要用在喬木木的上。
白肅霆聞言,立刻趕過來說道:“文韻,你生我的氣是應該的,但是孩子的事,我也有一半責任,你該讓我參與進來的。”
“你不是有一半責任,是有所有責任。”文韻冷冷地說。
白肅霆心中一喜,心想終于要原諒他了。
萬萬沒想到,下一句話說的是:“如果不是你的話,木木也不會變這樣,你還有臉提什麼要求?”
白肅霆的心瞬間跌谷底。
“文韻!”他追上去,卻被保鏢攔住。
文韻如今是家的主人,頗有當年老太太的氣勢,吃一塹長一智,再也不是當年那個為神傷的了。
家的安保還有殷司凜給配的保鏢,簡直不風。
毫不夸張地講,白肅霆就是變只蒼蠅,也飛不進去。
白肅霆的確厲害,但是沒有世代財富積累,他再有錢,也沒家有錢,所以哪怕是到現在,他在面前,仍然有一種頭小子被富家千金碾的覺。
喬木木躺在手臺上,這是第一次在手臺上不害怕不張,因為邊都是信任的人。
殷司凜幫不上忙,所以在的邊陪著說話。
這種氣氛讓他一個大男人都忍不住張,想到從小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就心疼極了。
白宜軒和白宜久允許在里面觀。
一場手下來,用了很長的時間。
文韻和裴德誰都沒有表現出疲憊的樣子。
白宜軒和白宜久主地給他們汗,默默地做輔助。
喬木木都累了,看著殷司凜,可憐地說:“我累啦!”
殷司凜了的發說:“再堅持一下,咱們聊聊結婚后去哪里玩的事。”
說起這個話題,孩子立刻就眼前一亮。
早就做好功課了,叭叭叭地說出了一串旅游圣地。
殷司凜哄道:“好,咱們都去!”
治療終于結束了。
接下來就是治療后的況。
一周后,喬木木超標的藥,已經消下去一些。
本也沒有任何不妥的。
這個結果,令大家欣喜不已,只要再治療幾次,木木就可以和正常人差不多了。
尹冰彤聽到喬木木和顧寶珠說話,知道喬木木的病居然有救了。
立刻就給喬木木跪下了,哀求道:“木木,你幫幫我吧!我媽眼睛都快哭瞎了。”
喬木木看著,一臉為難。
尹冰彤說道:“我知道你是個好人!”
一聽到“好”這個字,喬木木無法抗拒地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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