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間可以容忍許多人卻沒有辦法容忍這一個小小的部落嗎?”
姜翎想起了那個世界,大國勢強凌弱,小國本沒有反抗的機會,到最后遭殃的都是普通的老百姓。
溫宴被姜翎突如其來的話給嚇到了,他急忙看了眼,床上躺著的姜元理,所幸姜元理如今還沒有醒來,并沒有聽到。
他低了聲音看著姜翎提醒道,“有些話該說,有些話不該說,方才你說的這些話如果傳到了皇上的耳朵里,恐怕會連累到將軍。”
“難道我說的不是真的嗎?”姜翎勾起角嗤笑了一聲。
“你們都知道,無盡的征戰本沒有任何的好,皇上偏偏讓你們如此做,為的到底是什麼?如今天下早已經太平了,繼續征戰又能帶來什麼!他得了一個戰神的稱號給他帶來的除了榮譽之外恐怕還有殺機吧。”
聞言瞳孔微逐漸睜大眼睛看著姜翎,他沒有想到這些話是從一個子的口中說出來的。
“可是……”
溫宴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床上躺著的姜元理再次痛苦的掙扎了起來。
姜翎這一次有了經驗,直接掀開袖子,看到那些蠱蟲在皮下蠕,立刻拔下溫宴腰間的匕首,再姜元理的手腕上割了一刀。
“快把桌上的黑狗端過來。”姜翎喊了一聲。
姜南絮見狀,急忙走過去遞給姜翎。
隨后就看到姜翎握著姜元理的手對準了那個碗,一滴一滴的從手腕流出來。
與此同時,黑狗的腥味也吸引了不的蠱蟲。
姜翎看到那些蠱蟲有想要出來的勢頭,三人屏住呼吸,靜靜的等著。
床上的姜元理痛苦不堪,子不停的扭。
“快去按住他!”
姜翎大喊了一聲,姜南絮不忍心,痛苦的把臉扭到一旁。
聞言咬咬牙,走上前一把按住了姜元理。
只見姜元理額前青筋出,面的泛紫,臉上布滿了一層死氣。
半盞茶的功夫過去,已經有許多蠱蟲從姜元理的胳膊里爬了出來。
但是,姜翎還看到有一些聰明的蠱蟲依舊停留在。
“還有沒有黑狗?”姜翎問。
溫宴搖搖頭,“一時半會找不到了。”
“把茶杯給我!”姜翎看到桌上的茶杯。
姜南絮急忙拿過茶杯遞給。
就在兩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姜翎忽然之間拿起匕首在自己的手腕上劃了一刀,那一刀劃的很深,眨眼之間便有鮮從手腕上流了出來。
姜元理的蠱蟲似乎是聞到了新鮮的的味道,紛紛躁起來,一個兩個的開始往外蠕。
姜翎咬著牙關,仔細的觀察著姜元理的胳膊。
終于,最后一只蠱蟲終于爬了出來。
姜翎這才泄了一口氣,連忙把茶杯遞給溫宴。
“這些蠱蟲必須要用火燒死,否則還會繼續霍,你好好盯著,不能假手于他人。”
溫宴點點頭,他知道這些蠱蟲的厲害之,自然不敢再把蠱蟲給他人。
“我給你包扎。”
姜南絮剛準備手,姜翎便開口回絕了,“他現在十分虛弱,你留在這里照顧他。”
說完,姜翎就抬腳走了出去。
手腕上的疼痛讓變得異常的清醒,看著周遭的環境,明明是從小住到大的地方,卻覺不到任何的歸屬,就好像一個陌生的環境一樣。
不知不覺竟然便走回了院子里,短短的路程,姜翎的額頭上也冒出了許多的虛汗。
“嫂嫂!”正在院中玩兒的秦歡突然看到姜翎滿手的,急忙跑了上前,扭頭對著屋子里的秦子墨大喊,“哥哥,快出來!”
秦子墨聽到聲音,不急不緩從屋中走出去,看到姜翎的手,嚇了一跳,連忙走上前,沉聲問道,“胳膊是怎麼回事?”
“沒事,去我屋子里把藥箱拿過來。”
姜翎看了他一眼,便被秦歡扶著去了偏房。
包扎好了以后,秦子墨讓秦歡先出去玩,屋中只剩下他們兩人。
“胳膊是怎麼回事?”秦子墨又問了一遍。
“姜元理中了蠱蟲,我把蠱蟲引了出來。”姜翎看了看被包扎好的手腕,苦笑了一下。
“你說我是不是在自討苦吃,這些年他對我不管不顧,就連我出嫁的時候都不曾回來看我一眼,如今我卻拼死救他。”
“他終究還是你爹。”
秦子墨的聲音不帶這一,似乎還夾雜著一冰霜。
姜翎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里,笑著說,“今日我出了這麼多的,明日他就必須要把嫁妝還給我,否則這買賣可就賠本了!”
秦子墨聞言,看著,倍無奈。
“為了一筆嫁妝,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姜翎母親留下來的那些嫁妝。
“你好好休息。”看著秦子墨忽然站起來走出去,姜翎一頭霧水。
又發什麼神經!
姜翎的低聲嘟囔了一句,便和躺在了榻上。
好不容易把姜元理的命救了回來,這一次他要是再敢忘恩負義的話,就親手了結了姜元理的命。
就在姜翎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約間聽到了院子里說話的聲音。
聲音忽輕忽重搬進了姜翎的耳朵里。
“爹爹如今已經醒了,這府上的事就勞煩管家持了。”
“小姐放心,夫人先前說要設宴三日,我已經安排下去了。”
“好,剛才我爹說要見宋如云,你讓人去知會一聲。”
姜翎聽著兩人的對話,緩緩睜開了眼睛。
姜元理醒了!
正在考慮的時候,能不能被人敲響。
姜南絮站在門口,“妹妹,有些事想與你說一下。”
“進來吧。”姜翎坐在床邊看著。
姜南絮一走進來,看到屋中簡陋的陳設,微微一愣。
“為何住在偏房里?”
“住在哪里都一樣,不過是落腳的地方罷了,不用在意。”
姜翎擺了擺手直接開門見山,“有什麼事要說?”
“關于嫁妝的事,我知道一件事。”
“嗯?”
姜翎面上閃過一次疑,微瞇著眸子盯著姜南絮,“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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