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娘子模樣倒是長得不錯,今兒個還真是走運,被咱們給上了。”姜翎看著那幾個男人賊眉鼠眼的盯著自己看,心頭一陣翻滾瞬間覺得惡心不已。
強忍住心頭的惡心,默默的往后退了幾步。
“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要追我們?”
為首的男子聞言,偏頭看了旁人一眼,“你們幾個繼續往前追,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他。”
姜翎看著那個男子比自己想象的要聰明一些,蹙眉,看樣子這件事可不太好辦了。
緩緩的向袖中的荷包,小小的作卻引來了那個男子的注意。
“別!”
男子看了旁人一眼,兩人瞬間走上前,手把姜翎控制。
“要殺要剮隨你們,左不過就一條命而已!”姜翎咬住牙關,死死地盯著他們。
到頭來都是要死的命,沒有死在秦子墨的手里,反正倒是死在了這群人手里。
看來,一個小小的配角還真是沒有辦法改變整個所有的劇。
“死?”
為首的男子嗖嗖的笑了笑,“我們可不會讓你輕易的死,只要你代出來南宮臨去了哪里,今日我便給你一個全尸。”
“哼!”
姜翎冷笑,“你以為我當真會這麼傻,就算是我代出來南宮臨去了哪里,你們也絕不會讓我好過的吧?既如此,我又何需要說?”
“賤人!”
那男子旁站著的一個魁梧的男人氣怒的抬起手,就要去打姜翎。
手還會到姜翎那里,突然之間便傳出慘的一聲姜翎聞聲看過去,只見他的手竟齊齊的被人砍斷了。
淋淋的斷掌就立在的面前,嚇了一跳。
“有埋伏!”
為首的男人大喊了一聲,一旁的幾個男人瞬間警戒起來。
“本宗主的小娘子,你們也敢手,我看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
夜天瀾?
姜翎的心里重新燃起了一抹希,趁那人不注意間,從頭上拔下一珠釵,直接進了那人的脖子里。
借著那人慘的時候,姜翎一腳踹了過去直接退到了安全的地方。
夜天瀾剛好落在上,一玄著陣陣森。
“你是誰?”
眾人見他毫無聲息的落在他們幾人面前他們竟然無所察覺,幾人瞬間察覺到了危險。
“宗主?莫非你就是暗影宗的宗主?”
“倒是有個聰明人識得本宗主。”
夜天瀾側目看了姜翎一眼,“你這小娘子得罪人,咱們二人認識以來我救了你多次了,這恩怕是三生三世都報不完了吧?不如,以相許如何?”
眾人見了生死當前,兩人還只顧著在這里調。為首的那個男子眼中帶著些許的不屑,對旁的人使了個眼。
幾人對視了一眼,紛紛握起了手中的兵,剛準備出手,夜天瀾緩緩抬起手,一道厲風朝他們襲來,眾人直接被掀飛,毫沒有還手之力。
“登徒子!”
姜翎怒罵了一聲,想著自己,現如今好歹也是秦子墨的妻子,盡管兩人有名無實,但是總不能在外面沾花惹草,平白的丟了秦子墨的臉面。
姜翎又見那幾人被解決掉,便連忙從一旁草叢里把南宮臨拉了出來。
“呵!”
夜天瀾看到南宮臨,眼神閃爍了下,手搖著折扇,風流倜儻。
“你這小娘子,倒是萬花叢中過,片片都沾啊。”
“閉!”
姜翎手拍了拍南宮臨的臉,要從荷包里掏出了一枚香葉,在南宮臨的鼻子前晃了晃。
“小娘子,我好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這麼快就把我給冷落到一旁,豈不是有些不合理數。”
姜翎見南宮臨有了些許知覺,就把他放在了地上,扭頭看著夜天瀾。
“難怪你還知道什麼是禮數,我曾告訴過你,已經有了夫君,今日的救命之恩算是我欠你的,日后我若是得了機會,定會報答你。”
“有了夫君又如何?”夜天瀾臉上的笑意消散了些許,抬腳走上前握著姜翎的手,一連的癡,“小娘子手上的朱砂痣還未褪去,想來你那夫君并不疼你吧?”
“你!”
姜翎惱恨地把手了回來,面帶怒容,“我看你還想嘗嘗我這手中毒藥的厲害!”
夜天瀾聞言,眨眼之間,子便退到了幾步之外。
“最毒婦人心,你這上的毒怕是要比萬花谷里的毒還要多,本宗主算是怕了,咱們改日再見。”
見夜天瀾不在此糾纏,姜翎這才松了一口氣。
南宮臨也在此刻醒了過來,他緩緩睜開眼睛,茫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片刻間便反應了過來,條件反地手抓住姜翎,“翎兒!”
“表哥,我在這里。”
“那些賊人呢?”南宮臨從腰間出匕首護在面前。
“他們已經死了。”姜翎看著那些人如今躺在地上,一也不,便緩緩起走了過去,手在那死人的上索了一下。隨后就在那個領頭的首領上找到了一枚通發黑的玄鐵令牌。
“表哥,可認識這個令牌?”
令牌上刻有一個“穆”字,周遭是龍紋圍繞。
“穆府?”
南宮臨緩緩握起了掌心,“這是穆府的令牌。”
“景城中的人?”姜翎疑地看著手中的令牌,腦海中卻沒有一一毫關于穆府的記憶。
“穆宏,城防軍統領,鎮南王邊的狗子。當年只是鎮南王王府里的守衛,后來在刺殺廢太子的事上立了大功,被鎮南王一手提拔,坐到城防軍統領的位置,其穆嫣然,更是被皇上親封永寧郡主。”
“看來這個穆宏是鎮南王手中的一張王牌了,那這些人應該就是穆府培養的殺手。”
姜翎意識到事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嚴重。鎮南王聯穆宏,如今這個王牌都出了,看樣子勢必是想讓平遠候府斷子絕孫了。
“表哥,這后面的路我自己回去,索這里離我婆家也不遠,這些人已經死了,短時間之不會有人過來追你,你抓回侯府,我們都不在,我擔心鎮南王會對舅母和表姐手。”
南宮臨心中一,卻又擔心姜翎,“可是,你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