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楚葉辰也是在聽到了這一番話,被嚇得不輕。
這個沈貴妃,可比六皇子恐怖多了。
六皇子,至還不會濫殺無辜,但這個沈貴妃就不好說了。
「那太師,你知道,之前給那沈貴妃留下的緩解頭疼病的藥方,是誰開的?」
楚葉辰也是被驚到了之後,冷靜了下來,開始有些好奇,這個給沈貴妃緩解頭疼病的人了。
「聽說,是個姓駱的太醫!」夜廷瀾擰著眉頭說道,他也在說到這一句話的時候,雙眸突然在此時看了一眼一旁的傾凰。
傾凰明顯在聽到了這一句話之後,雙眸也在此時有點不一樣了。
姓駱的太醫,那不就是父親嗎?
難不,當年是父親,給這個沈貴妃留下的藥方。
「那此人,一定是個不簡單的神醫!」楚葉辰聽著這一句話,微微點頭認真的說道。
而同一時間,在他們一行人說話的時候,太子北夜明之前派人去將傾太醫那張臉的給畫下來。
此人也是觀察了好幾日的傾凰。
幾乎是畫了傾凰的各式各樣的狀態。
有帶著笑容的,也有平靜的時候,還有努力。
就連材如何,高多,還有的各種姿勢,也在之後繪畫了出來。
可以說是相當的詳細了。
他也在做完了這件事之後離開了,回到了東宮。
東宮之,北夜明這幾日倒是什麼事都沒有,因為他一直都在等著這個人的畫像。
至於夏北寧雖然乖乖地呆在東宮,但對於夜廷瀾的況是很清楚的。
知道,這個男人,這幾日,都沒有在太師殿,反而在太醫院呆了很久。
這心裏是越發的覺得不對勁了。
而同一時間,盯著傾凰的那個人,也在此時走了進來了。
「太子殿下!」此人一進來,便恭敬地行了個禮。
「怎麼樣,有線索了嗎?」
北夜明在看到了這一幕之後,雙眸微微亮了亮,一下子激了起來。
「回稟太子殿下,我這幾日,一直蹲在風傾和楚葉辰所在的院子裏,幾乎是畫了風傾太醫的各種樣子的!」
「還請您過目!」
站在下方的男人,一臉恭敬地看著那北夜明,更是在此時將畫的那些畫到了北夜明的手上。
北夜明也在此時看起了畫里的人。
在看到了那畫中人,幾乎和傾凰差不多的時候,北夜明雙眸不斷地收了起來,被驚到了。
這個長相,若是沒有那刀疤,幾乎和傾凰一模一樣。
而且這個高,看起來也極為相似,難道,就是傾凰?
就在北夜明拿著那畫震驚不已的時候,坐在一旁的夏北寧,也在此時有些等不及了。
直接在這個時候,拿過了北夜明手上的畫,看了起來。
在看到了畫里的人時,雙眸圓睜,被徹底驚到了,「太子哥哥,這不就是傾凰嗎?」
「這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這大陸,不可能有人長得一模一樣!」
「此人一定是傾凰假扮的!」
北夜明聽著這一句話,眉心擰了幾分,雙眸微微閃爍了起來,「可他的臉上,有一道疤,萬一是巧合呢?」
「不會的,夜廷瀾和傾凰那麼好,如今那夜廷瀾了宮裏的太師,而且還經常的出太醫院。
若不是那風傾就是傾凰。
他怎麼可能,一直呆在太醫院裏!」
「我敢肯定,這個風傾就是傾凰了,而且這道疤一定是假的。」
「太子哥哥,您還在等什麼?」
「還不趕,派人前往太醫院!」
夏北寧一臉堅定的說道,更是在此時有些激了起來。
北夜明看著這一幕,眉心擰了幾分,看著這丫頭一臉激,還迫不及待的模樣。
自然也是幫了。
既然北寧這麼認為,恐怕這個風傾還真是傾凰了。
一個人,在太醫院裏謀事,這不是找死嗎?
而且,為何要進宮,目的可疑啊。
不管是為了幫夏北寧,除了這個人,還是為了宮裏的安全,必須帶人去。
思及此,北夜明突然在這個時候站了起來,冰著臉,周寒氣森然地看向了周圍的衛軍,「來人,跟本宮一同前往太醫院!」
「太子哥哥,我也要去!」夏北寧在看到了這一幕時,小手直接勾住了北夜明的手臂,滴滴的喊道。
要看看傾凰是怎麼死的。
「好,依你!」北夜明微微笑了笑,看著夏北寧溫的說道。
而之後,北夜明帶著夏北寧一群人,向著太醫院的方向靠近著。
而此時正在太醫院的傾凰,總覺得自己的眼皮跳得很快,彷彿快要發生什麼事了一般!
「夜廷瀾,我有點不安!」傾凰擰著眉頭,看著夜廷瀾說道。
坐在一旁的夜廷瀾,在看到了傾凰這般神時,眉心擰起,溫地安道,「風傾,怎麼了?你放心,你們去見沈貴妃的時候,我和你一起去!」
「到時候,我們準備好,在過去!」
「不是因為這個,我總覺,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了,這心裏有點七上八下的不太對勁!」傾凰微微搖了搖頭,直接說明了自己的況。
「公子,你是不是太張了?」夜晴兒看著傾凰問道。
「是啊,風傾,你醫這麼厲害,對於這種頭疼病,一定也可以!」
「別擔心,等我們醫治好了沈貴妃,就可以晉級到了比那醫正的職位還要高了,那時候我們就不用擔心什麼了!」
楚葉辰看著傾凰說道。
傾凰看著面前的幾個人,聽著他們所說的話語,雙眸微微閃爍著,也在此時深吸了一口氣,微微點了點頭。
只是那心裏的不安,就沒有平靜下來。
「太子殿下!」
太醫院,那些醫在看到了太子北夜明穿著一黑袍,帶著大軍人馬走過來的時候,一個個都在此時有些張了起來。
其中一個人,更是在此時恭敬的走了過去,行了個禮。
「去把太醫院的太醫過來,還有其餘的院判院使,以及醫正都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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