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丫的這種爛借口你也敢用?
玄武被朱雀這一個妹妹氣得險些一口氣沒上來,頗有一種站錯配的絕。
拜託,他上次信誓旦旦的跟王妃說這兩人有一的啊,要不要這麼不給面子。
「不是,喜兒姑娘長相格都沒得挑啊,你是不是聽說人家不喜歡你了擔心丟人所以不承認啊?」
玄武始終是不太願意相信自己多年八卦經驗之下看人還會翻車,拽著朱雀就開始盤問。
朱雀聞言無奈,「大哥,我有說過喜兒不好嗎?喜兒很好,可是好我就得喜歡嗎?」
「可是我明明就見過你替喜兒又是搬東西又是捎禮的,不喜歡你幹嘛這樣?」
朱雀:......
「不是,咱們都是大男人的,你看著一個姑娘家家的搬著那麼多東西不出手幫一下?大家都是褚王府的人,看著人家要出門買東西,正好你順路的話你不幫個忙?」
玄武聞言倒是一愣,覺得朱雀說的好像......莫名的還有點道理一樣。
「玄武,你別忘了,我們的份是什麼,褚王府的路是什麼。」
朱雀的聲音微微一頓,神也正經了些。
「不論是從前的暗衛還是如今的金烏衛,我們都是隨時準備將命出去的下屬,我們沒有辦法,或者說現在這個階段沒有辦法給任何人一個確切的未來與承諾。」
「我們沒有辦法負責,從一開始就不應該給任何人承諾。」
王爺從未在他們面前說過什麼褚王府存在的意義,但能夠為暗衛的人都不是沒有腦子的。
專門搜集消息的暗部,負責守衛主子安全的暗衛,養在暗的褚家軍和飛雲騎,在江湖立足的寒月閣......再加上在金家爺和王妃手中的無數產業。這樣的勢力,就算此時王爺直接同皇帝撕破臉,褚王府都能夠有底氣立足。
這哪裡是一個普通的親王府的勢力。
而在暗中默默培育這樣勢力的王爺,要走的路定然也會簡單,從年前開始王爺就在有意無意的放手朝廷事務,應當是暗中在準備什麼作。
如今時局正,旁人如何朱雀管不著,只是他自己,沒有那個心思想別的。
「玄武,你以為為何枯木統領那樣一個將責任看得極重的人為何遲遲不肯同青兒姑娘說開?也就是青兒姑娘那個不拘小節的子才沒發現什麼不對。」
「青兒姑娘和喜兒姑娘同我們不一樣,不論如何,王妃都會替他們安排好退路與歸屬,至於我們,王府需要的時候,必須毫不猶豫的頂上去。」
所以,不琢磨這些七八糟的,是最好的選擇。
話音落下,朱雀收拾了自己懷中出了任務之後留下的東西,轉去復命,玄武看著朱雀的背影,終究是嘆了口氣。
「哎,為什麼要活得這麼悲觀呢?誰最後不會死呢?過好現在的日子不就好了?」
逢君樓里,今日沒有什麼別的任務的夏風同鶴羽在這裡幫忙,商琉月褚莫塵如今正同瑯翠坐在自己的雅間里,難得的說起了正事。
「所以,你是說今日那些刺客中的都是南疆花鎖心花製作的藥?」
商琉月好看的秀眉微微皺起,手上緩緩挲著茶杯的邊緣,對於方才瑯翠的話很是有幾分震驚。
一開始還以為這貨說要說正事兒是騙人的,結果竟然還真是正事兒啊......
「沒錯,那日在大殿之上因為況不明沒能仔細查看,今日跟著去地牢也是存了這個心思。我看過了,那幾個刺客的手指上都有紫的脈絡痕跡,只有鎖心花會造這樣的結果。」
瑯翠這人說正事兒的時候也是一副懶懶散散的樣子,就那麼一個凳子他也能給坐得像是畫捲世,只不過商琉月早就忽略了這貨的皮相,更興趣的是他說的鎖心花的事。
「就算這些人中的是鎖心花,和你又有什麼關係?」
褚莫塵對人一向不怎麼客氣,對於看著就不順眼甚至覬覦自己王妃的人就更不需要客氣。
「褚王怕是忘了,生死樓做的是和藥王谷有關的生意,而藥王谷,正是在南疆邊界。所以,這南疆花的事,也是應當手一二的。」
瑯翠給出的理由倒是充分,藥王谷之所以會在南疆,其實也是有和南疆諸多奇花異草有關,如今這鎖心花指不定和藥王谷有什麼樣子的關係,他要手,無可厚非。
手將茶杯擱在桌子上,褚莫塵的臉依舊是冷的。
「查不查,如何查,都是你的事,此事同褚王府卻是沒有干係。」
事同南疆有關,褚莫塵終究還是謹慎的。
商琉月聞言並沒有什麼反應,這種麻煩事當然也是能不管就不管的,只不過面對褚莫塵的反應,瑯翠卻並未惱火,勾一笑,聲音清朗。
「褚王未免誤會了,本座又並非是找褚王府幫忙。」
「小月兒,我今日找的其實是你。」
商琉月:.....真是......煩人。
「方才在牢中,小月兒對於這鎖心花的解決之法頗為悉,所以,其實你之前就接過這東西,我沒說錯吧?」
既然對方找的是商琉月,褚莫塵便是直接將決定權回了的手中,他一向尊重商琉月的看法與決定。
商琉月抬起眸子看向瑯翠,一雙桃花眼微微瞇起,讓人看不清其中蘊含的緒。
「我不是都說了?那是家中傳下來的法,和藥配合專治神志不清而已。」
瑯翠看著自己面前狐貍一般的子就忍不住勾起了,手中摺扇合起,支在桌子上笑道:
「小月兒怕是忘了,我是做什麼的。你那拿出來的驅蚊葯若是能讓人神志清醒,我這生死樓也就不用開了。」
「別小看南疆花,這東西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小月兒,我沒有惡意,難道你不想查查看這究竟是誰在背後設計的?」
「我對於這東西的來歷興許知道的比你們想的還要多一些,合作,不好嗎?」
商琉月其實也沒指自己的這點伎倆能瞞得過瑯翠,只是想要看看這人合作的誠意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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