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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醫小狂妃》 第387章 迷霧重重

翌日,月九齡醒來時還有些恍惚,因為腦海里最後一個畫面還定在昨晚與顧墨玧一同飯後飲酒談案,怎麼一閉眼一睜眼就在床上了?

不過也只是一瞬,因為下一刻,睡在旁的人察覺到靜,手一搭在的腰上,將輕輕地往自己懷裡帶,先吻了吻的發心,然後嗓音嘶啞地問:

「再睡一會兒?」

顧墨玧的作雖然刻意放輕了力度,但還是牽扯出月九齡上各的酸,於是一下就清醒了,接著腦子裡關於昨晚酒後的言行舉止逐漸清晰。

月九齡:「……」原以為上一次喝幾杯就醉是酒的問題,後勁太大,此時才反應過來,是真的一杯倒!

就在進行自我反省時,在後背的人腔微微震,伴著一聲低笑,「阿齡,以後還是喝兩杯就好。」

「不喝了!我以後再也不喝酒了!」月九齡拉高被子把整個人都蒙住,每次喝醉都讓顧墨玧看笑話!

顧墨玧見狀角上揚得更厲害,連人帶被褥都抱在懷裡,頗為憾地「啊」了聲。

月九齡聽出語氣里的憾,將頭從被子里抬起,問他:

「怎麼?」

顧墨玧:「父親在我出生之後,每年都會和娘親一起將墨梅花摘下來釀了酒,一年一壇,就埋在墨梅軒里。以前沒人陪我喝,便沒挖出來,還想著今年下雪時可以溫來與夫人共飲,既然阿齡日後都不飲酒了,那八壇梅花釀還是繼續埋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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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九齡聞言一怔,八壇,所以第九年還沒來得及等到墨梅花開,顧霄夫婦就遇害了,而這十四年來,顧墨玧都不曾過那八壇墨梅酒,也不曾說過,其實還是不敢面對父母的吧?

而今日他提起,是相信他苦苦追尋的真相終於要水落石出,也能對父母對自己一個代了。

於是月九齡生平第一次干這種上一刻信誓旦旦下一刻就打臉的事兒,聲音有些悶悶的:

「喝吧,我陪你喝一杯。」

這模樣又惹得顧侯爺忍俊不,聽見笑聲后月九齡乾脆把被子拉下,出紅紅的鼻尖,清澈的桃花眸含著怒意地瞪了男人一眼。

顧墨玧又將抱得更,下抵在頭頂上,「不再睡會兒?」

昨晚雖然只來了一回,但等他抱著人去沐浴清理后也到半夜了,他擔心現在起太早,月九齡今日會神不濟,平日也沒這麼講究,但最近在和各種毒打道,需要集中神。

月九齡眨了眨明亮的眼眸,煞有其事地說:

「可能是昨晚的酒起了作用,這一覺睡得好的,不困了。」

顧墨玧頓了一下,隨即地瞇起了雙眸,「嗯?」難道不是因為他才睡得好麼?

月九齡敏銳地察覺到危險,擔心自己今日下不了床,立即從他懷裡鑽出來,揚聲道:

「小蓁,洗漱更!」

親之後小蓁等人十分有眼力見兒,不會再聽到屋裡靜就立刻出聲詢問,而是耐心地等主子喚了才進屋,免得打擾了主子的好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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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月九齡這一喊,小蓁便應聲進來。

逃過一劫,也扳回了一,頓時神清氣爽,還能沖俊的男人挑眉戲弄,著實囂張。

顧墨玧無可奈何地笑著搖頭,他向來只打勝仗,以前絕沒想過有一日會心甘願地敗在一人手下。

傳早膳時,小蓁跟月九齡稟報:

「夫人,江大人在前廳等侯。」

月九齡驚訝,這會兒才剛到辰時,「這麼早?來了多久?怎麼不早說?」昨天分開后江聰去了巡防營找李建,難道李建真知道些什麼?

小蓁聽語氣有些急,想是怕怠慢了客人,於是回道:

「沒多久,是江大人聽說您還沒起,說事兒不急,在客廳等等便好。」

月九齡聞言點點頭,隨即又覺得哪裡不對,偏頭去看在為自己布菜、無於衷的顧墨玧——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察覺到一旁灼灼的目,顧墨玧放下公箸對說:

「先用早飯吧。」

月九齡看著碟子里裝的都是吃的早點,沒法拒絕,只好吩咐小蓁:

「江卿用早膳了麼?讓人送些過去。」

小蓁笑了笑,「侯爺已經吩咐過了,江大人也在用。」

月九齡這下明白了——侯府來了客人怎麼可能不稟報顧墨玧這個男主人呢,那時自己可能還沒睡醒,又加上江聰說不急,所以顧墨玧有意讓自己多睡一會兒,就先吩咐下人招待江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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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顧侯爺不近人的?他是外冷心熱,但凡他上了心的人與事,總能默不作聲地做得周到妥帖,讓人心中一暖。

*

早膳后,侯府前廳。

顧墨玧與月九齡一同前來,踏進前廳月九齡便先開口問:

「江卿來得這麼早,是有要事麼?」

江聰聞言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是什麼要事,就是這幾日習慣了早起,出了門才發現不是登門造訪的時辰,所以擾了侯爺與夫人的清夢,萬見諒。」

他出門時是真的沒有注意時辰,等到了侯府大門,聽護衛說二位主子還沒起早,才想起這個點對大部分人來說都太早了,尤其是在不用上早朝的日子。

顧墨玧神真誠地回道:

「言重了。江卿辦案儘力盡責,該是我們激才對,何來叨擾一說。」

下人奉上了熱茶,也給江聰換了新茶。

月九齡也不客套寒暄了,直接問江卿:

「是案子有什麼進展?」

江聰:「昨日我去見了李建,但他說只聽說過葛振進府一事,但不知道其中的,李大將軍也不曾與他細說,我還旁敲側擊了一下他對葛振給侯爺下藥一事的反應,看著確實不知。」

月九齡聞言蹙起眉頭,李氏滅門案唯一的倖存者李建不知,而可能知的人都不在人世了。

說到這,江聰神凝重,「我現在也有些,不知該著重從哪個方向繼續追查,便想過來聽聽二位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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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查就越發現這個案子牽扯的人越來越多,事也越來越複雜,他有種不太好的覺,這案子的真相比葛振所犯下的罪行更駭人聽聞。

月九齡沉思許久,才出聲問:

「葛氏父子之前在獵場的住還在麼?」

【作者有話說】

來晚了些,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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