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巧巧氣死了!
也想得到王爺的人,可是得不到!
「青梧!」
司君冥咬牙,警告地看他一眼:「適可而止!」
「夫君不要害嘛……」
青梧笑一聲,掩道:「我這不是怕側妃誤會夫君嗎?本王妃也不是什麼善妒的人,不然夫君今夜就去側妃妹妹房中,免得妹妹孤枕難眠?」
這話一出,安巧巧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也顧不得怎麼會有這樣的好心,含著眼淚期待地著司君冥。
司君冥渾一僵,雙目幾乎冒火。
青梧簡直要長笑出聲。
這個厭癥,顯然不是必要都不願意接近異。
他會願意主去安巧巧房裏才怪!
見他不肯應聲,安巧巧大打擊,哪裏還待得下去。
「是,是巧巧不該奢。」
掩面痛哭:「巧巧本不該這樣不知恥,實在是心繫王爺,只能厚著臉皮求王爺垂憐半分。」
「既然王爺不願,巧巧怎麼讓王爺為難……」
眼睛都哭紅了,卻仍舊強撐出笑意:「王爺不必因為巧巧左右為難,巧巧沒關係的。」
這招以退為進,青梧都要為好。
尋常男人,見這樣一個對自己深款款的漂亮小人兒,難過至極還要自己,哪裏得了?
恨不得得把心掏給。
偏偏司君冥渣得明明白白,聽了安巧巧的話,他不僅沒有拒絕,他還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本王知道你素來懂事。」
他難得和幾分神,道:「本王記得對你父親的承諾,你放心,本王定會護你一生周全。」
安巧巧這次徹底崩潰了,又恥又難過,顧不得形象,哭著跑出去。
青梧笑得差點從凳子上掉下來。
「娘子。」秋水趕扶住,張至極:「你小心點。」
笑得未免也太明目張膽,王爺的眼神都快變冰刀了!
「!青!梧!」
司君冥咬牙切齒,恨不得將這個可惡的人碎萬段:「你玩夠了沒有?!滿口謊言,本王真不知道,你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冥皇叔可別冤枉人。」
青梧極為不滿,眼睛一轉,問道:「我哪裏撒謊了?」
「是冥皇叔昨夜沒在我房裏歇?還是沒睡在我的床上?」
「我的技不好嗎?冥皇叔睡得不好嗎?」笑瞇瞇地上前,仰頭看他:「還是王爺不饞我的技?」
大有他敢應一聲,就從此再也不幫他治失眠的意思。
明艷人的臉龐近在咫尺,他幾乎能夠嗅到上那好聞的葯香味。
清晨的在無暇的臉上灑下一層金,連臉上的小絨都變得溫暖清晰。
司君冥猛地挪開眼,耳燒紅,咬牙道:「你這個人!簡直不知廉恥!」
聽聽都說的是什麼話?
哪一句,該是正常子能夠說得出口的?簡直,簡直不知恥到了極點。
青梧才不在乎他怎麼說。
他往後退,就往前進。
一步步近,直到退無可退。
「站住!」
司君冥忍無可忍,目如刀,寒聲道:「不要挑戰本王的底線!」
他的眼中帶著厭惡,彷彿再上前一步,就要砍掉的手。
「冥皇叔逃什麼?」
青梧撇撇,不屑道:「該不會以為我要佔你便宜吧?」
想得。
雖然他確實是見過長得最好看的男人,幾乎每一都長在的審點上,但是對渣男可沒興趣。
攤開素白的小手,兇地瞪起眼:「看什麼,給錢啊!冥皇叔睡都睡了,該不會賴賬吧?」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折返的安巧巧,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王爺寧願花錢跟這個人睡,都不願意……」
都不願意跟睡!
才不會跟他要錢!
這一次,安巧巧是真的傷了心,捂著臉「哇」一聲哭出來,飛奔著跑遠了。
頂著司君冥要殺人的目,青梧訕笑兩聲:「我,我這次真的不是故意的。」
「王妃承認,之前都是故意的了?」
司君冥眸一暗,眼如深海般近,嗓音低沉:「王妃是不是以為,本王不敢對你如何?」
嗓音低,那飽含磁的聲音彷彿長了,著的耳廓繞一圈,帶著細微的意。
青梧第一次發現,自己不僅是個控,還是個聲控。
尤其這張俊臉就在眼前,忍不住咧笑了一聲:「那王爺要對我怎麼樣?」
看到的眼神,司君冥臉霎時冰寒,眼中湧上厭惡。
這個人,跟其他人,也沒什麼區別!
說不清為什麼,心底彷彿湧上了淡淡的失。
他拉開距離,冷聲道:「母后思念長安,下午王妃帶長安宮暫住。」
青梧的眼前一亮。
可以趁機為和善的太后治病了?
「等等!」
見他要走,忙上前一步拉住他的袖擺:「錢呢?一千兩!冥皇叔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總不會跟我賴這區區一千兩吧?」
想到白花花的銀子,的眼睛都要變金錢符號。
拿到錢,就帶秋水出去吃遍襄!
貪財好,睚眥必報,滿口謊言。
眼中厭惡更濃,司君冥甩出一張銀票,態度極度惡劣。
青梧毫不在意,上前一把抓住。
錢掉到地上也還是錢,才不會跟錢過不去。
只是——
忍不住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十兩?十兩也配用銀票?冥皇叔,你數學不好就去多讀書,十兩跟一千兩差著兩個零呢!你難道真的要賴賬?」
不是吧,好你個司君冥,看起來濃眉大眼、氣度不凡的樣子,背地裏卻是個摳門的老賴?
「什麼是數學?兩個零又是什麼?」
司君冥皺眉,眼見跳腳,幽深的眼眸中閃過笑意,淡淡道:「一千兩是治好的價錢,這是昨晚的診費。」
說完,心極好地施施然離開,留下青梧氣得咬牙切齒。
「娘子彆氣。」
秋水見狀,擔憂不已,絞盡腦地安:「奴婢去給娘子做個炸牛消消氣?」
娘子說了,沒有什麼事是一頓甜品不能解決的,如果有,那就兩頓。
「不行!」
青梧咬牙,把銀票塞進懷裏氣沖沖地道:「你家娘子我什麼時候過這個委屈,我去找他!」
【作者有話說】
青梧:騙我可以,騙我錢?沒門兒!。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穿越前,她是又颯又爽的女軍醫,穿越后,她竟成了沒人疼的小白菜,從棺材里爬出來,斗后媽,氣渣爹。夫婿要悔婚?太好了!說她是妖孽?你再說一個試試?說她不配為后?那我做妃總可以了吧。只是到了晚上,某皇帝眨巴著眼睛跪在搓衣板上,一字一頓地說天下無后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