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這話更加燃起了邢芷蝶的決心。
推開門,堅決道:「沒關係,王妃不用擔心,我定會堅持下來的!」
人跟著秋水去梳洗了,青梧放下手中醫書,看向外面:「曜靈。」
曜靈這才走進來,垂著頭:「主子。」
這個時候的心裏竟然有幾分張的緒。
邢芷蝶的事並未答應,只是方才邢芷蝶說的話又全聽到了,那表達,好似自己已經答應下來似的。
王妃會不會怪罪?
「你怎麼想?」青梧卻沒有像想像中那樣怒,而是抬眸看著,神平靜。
不青梧的想法,曜靈繼續垂著頭,沉聲道:「屬下並未答應尚書小姐。」
「若是答應了,會不會讓你覺得有些不自在?」青梧聞言只是用手托在臉側,有些猶豫道:「尚書小姐如今的況有些危險,本王妃本就打算讓你去暗中保護的。」
結果今夜之後,邢芷蝶竟然冒出要拜人為師習武的想法。
擔心的是曜靈不願意。
「屬下聽主子安排。」曜靈自從上次傷之後便沒有怎麼離開過恭親王府,一直在聽青梧的話好好養傷。
除去偶爾會有輕微的頭疼之外,已經完全恢復。
「不,這件事你自己定奪,本王妃並不會過多干涉。」青梧做出了決定,道:「你暗中保護尚書小姐,其他的,隨你喜歡。」
「什麼?屬下……」曜靈有些驚訝,抬起頭來,臉上沉穩的表都維持不住。
什麼做隨喜歡?
曜靈自從為暗衛跟在司君冥邊之後,就已經習慣了凡事只聽命令,只要主子下令就會毫不猶豫去做。
從來沒有人給過這種命令。
隨喜歡?
是讓自己決定的意思嗎?
「怎麼?還有什麼不清楚的地方嗎?」青梧迎著的目,臉上依然平靜。
「屬下,不太明白。」曜靈試圖從臉上讀出一些其他的緒,卻沒能功。
沒有其他的含義,不需要多去猜測,青梧的意思就是那樣。
這對來說是很陌生的驗。
「曜靈,你是個有自己思想跟的人,並不是什麼工。」青梧自然知道為什麼會這樣說,溫聲道:「做自己想做的選擇就好了。」
這不是什麼大事。
不過就是邢芷蝶想要跟著習武而已,答應也不會如何,不答應也不會如何。
「本王妃為你起了新的名字,你也應該開始習慣,擁有一個新的開始。暗衛份曾經是你的限制,也同時給予了你與眾不同的手,過去跟未來並不矛盾。」
青梧的嗓音冷冷清清,在這空曠的房間里很是清晰地傳進了的耳朵里:「今夜況如何?」
「有驚無險,尚書小姐並未傷。潛尚書府手的,是個臉上帶著銀面的男子,善用鎖鏈。」
曜靈從愣神中反應過來,恢復了嚴肅開始彙報。
「他跑了。」青梧聽到的描述,忽然道。
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曜靈不知道為什麼青梧的語氣會這麼篤定,想起羽九離開時說的話,心底沒由來地浮現出慌:「是,他,輕功不弱,又用鎖鏈將尚書小姐鎖住,屬下為了確保尚書小姐無恙,便沒有追太遠。」
「被他逃了。」
此話並無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青梧的命令本就是確保邢芷蝶的安全,並且把人帶回來。
曜靈不冒險去追也是理所應當的選擇。
只是,看起來有些過於張了。
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本王妃知道了。」青梧注意到這點,心中有了些許猜測,卻沒有點破:「你最近的頭疼可有好些?」
話題突然地跳躍,讓曜靈有些沒能反應過來,頓了幾秒鐘才開口道:「好多了,多謝主子關心。」
青梧的眼神落在抿的上,點點頭:「嗯,辛苦了,去休息吧。」
「這是屬下應該的。」曜靈簡直寵若驚,半跪在面前,急聲道:「屬下為主子辦事理所應當,何來辛苦之說。」
不知道是想多了還是什麼,青梧的眼神總是讓覺得自己像犯了錯。
「本王妃很嚇人嗎?你這般張做什麼。」青梧簡直哭笑不得,調侃道:「怎麼還不起來?難不要本王妃這個傷病人士去扶你不?」
曜靈聞言趕站了起來,輕聲道:「那曜靈先退下了。」
青梧輕輕應聲,著在自己眼前消失的人,指尖輕輕在桌上畫了個「九」字。
沒想到,琉羽教居然是讓羽九出手?
按照曜靈的描述來看——
面,鎖鏈,遇到的人就是羽九。
而且,曜靈還是沒有想起跟羽九相關的記憶,那麼上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到現在還是沒辦法得知。
他上的傷好了麼?
對於羽九這個人,有點看不。
明明是九玲瓏之一,卻跟其他幾人不同。他總是做一些奇怪的事,觀點也很奇怪,上回還同自己說,與此事無關的人,不該被殺。
從羽肆的態度上來看,也是極度不喜歡羽九的。
兩人的行事風格可以說是完全相反,琉羽教這次派羽九來抓邢芷蝶,就不擔心出什麼意外?
至覺得最適合辦此事的,絕不是羽九。
邢芷蝶簡單地洗漱一番就抓跑了回來,頭髮簡單地用玉簪挽在腦後,坐在青梧的邊開口問道:「方才說的事,王妃覺得如何?」
「此事,你改日自己問曜靈吧。」青梧打量著,忽然出手來按住了的脖子。
「王妃不答應,曜靈定然不敢答應我的,我……哎?」邢芷蝶的話被青梧的作給打斷了。
青梧的手有些涼,指尖在溫熱的皮上,頓時激起一層皮疙瘩。
「可有什麼不舒服?」手指微微用力,將邢芷蝶的腦袋轉了過去。
纖細的脖頸上有個圓形的紅標記,就在脖子後方偏右的位置。
瞧著像胎記。
「沒有啊。」邢芷蝶莫名其妙,問道:「怎麼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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