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慮地在屋轉圈圈。
青梧無可奈何,抓住人的手腕,「本王妃不需要那些東西,雖然當初賜婚並未像公主這樣風,但那已經過去了,何必再提?」
那時候也沒想過要跟司君冥真的在一起啊。
沒有婚的那些繁瑣步驟,反而更方便自己往後帶著秋水。
這才是當時心裡想的。
「那冥皇叔是不是對皇嬸很不好啊?既然這樣的話,那皇嬸更該同我一起離開了!」司蕪在青梧的邊坐下來,抓住的手,認真道:「我就知道那些傳聞都是真的!」
「什麼傳聞?」青梧好奇道。
「就是!不都說冥皇叔不近嗎?若是有子太靠近他,他便會大發雷霆!連我都不敢多看冥皇叔呢,生怕他不開心訓斥我。」
說著還有些委屈地扁扁:「冥皇叔什麼都好,就是脾氣不好,太嚇人了。難為皇嬸還能忍這麼久!」
覺自己都能想象到青梧在恭親王府過得是什麼日子了!
青梧:「……」
怎麼覺司蕪現在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別瞎想。」看唉聲嘆氣的樣子,青梧覺得自己有必要替司君冥說兩句話,無奈道:「本王妃並沒有覺得委屈,而且,他也不完全是公主說的那樣子。」
儘管如今的況有所變化,還是得承認,一開始的司君冥真的非常難相。
戒心重就算了,還不就對一副兇的樣子。
多虧是抗能力強大,不然換了別人,早就得哭哭啼啼跑了。
「真的?」司蕪依然有點不相信:「那冥皇叔不兇嗎?我看也不像……」
「兇還是兇的。」青梧輕咳兩聲,想了想,才開口道:「但在本王妃面前乖。」
司蕪:??
雖然沒說話,但臉上震驚的表已經表示出的不敢相信。
「怎麼了?」青梧莫名其妙。
說錯了什麼嗎?
司君冥如今確實大多數事都會依著自己,而且他就算生氣了,也很好哄。
特別是自己開口撒的時候,那更是差不多到了百依百順的地步。
覺很好。
因為這個原因,撒的手段也開始越來越純了!
就是,在某些方面還是有些強勢,撒也沒什麼太大的作用……
腦中又忽然浮現出方才司君冥跟自己說的話,臉頰忍不住開始發熱。
「不,不是吧。」司蕪張張,像是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皇嬸,這,這詞用得是不是有些問題,要是被冥皇叔聽到了……」
不行不行不敢想!
怎麼敢有人用「乖」這個字來形容司君冥?完全沒辦法把這個字跟那個面容冷冽,喜怒無常的恭親王聯繫在一起。
太匪夷所思了!
「總之本王妃現在好的,公主這小腦筋就別再轉了。」青梧無意過多解釋,點了點的眉心:「方才說姬時越已經將事都安排好了?」
「哦,好吧……」司蕪已經搞不清楚到底是怎樣了,只能捂著自己的額頭,點點頭:「他讓我放心。」
對於姬時越的穩重與不俗的手青梧有所了解,因此還是很放心的,「既然如此,那麼本王妃就放心了,到時候就按照計劃行事,小心些。」
「以後皇嬸會去看我嗎?」司蕪見人起要走,忽然牽住了的手。
那雙眼眸中帶著幾分期盼。
「會的。」青梧對笑了笑:「公主真的不後悔嗎?」
放棄公主的份,並不是像放棄普通事那麼簡單的。
很有可能以後再也不能踏宿京。
「不後悔。」司蕪堅定道:「雖然我也有很多捨不得的東西,但我終究是要被送去新月國,那跟我離開這裡有什麼區別呢?」
「至我跟姬時越一起離開,是心滿意足的,也是自由的。」
跟喜歡的人在一起,去哪裡都好。
「也是。」青梧看著眼底浮現出的幾分笑意,忍不住輕嘆一聲。
兩人並肩走出房間。
「對了!」迴廊之中,司蕪忽然停住腳步,皺起了眉頭:「還有件事忘記跟皇嬸說了。」
青梧跟著停下,疑道:「什麼事?」
「太子哥哥他……」司蕪頓了頓,似乎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好半天,才繼續開口:「我覺得太子哥哥有些不對勁,他前些天讓人送了封信過來,皇嬸看看是什麼意思?我看不明白。」
青梧看到司蕪從懷裡出一張被疊得方方正正的白紙。
信上的容不算很長,略看過之後,青梧眼中多了幾分凝重:「這些天公主見過太子殿下嗎?」
「沒有。」司蕪提到司玄燁的時候還是有些彆扭,小聲道:「上次在皇後面前,我,我跟他又鬧彆扭了……最近總是躲著他。」
「但收到信之後去找他了!不知道為什麼,太子哥哥不見我,可能也在生氣吧。」
司蕪的語氣不免帶上幾分後悔跟失落。
事到如今,能不能報仇已經不是心中最想要實現的事了。
儘管那份恨還在心裡,可,這與司玄燁的關係不大。自己馬上要離開皇宮,也不想真的就讓兩人之間永遠有這份隔閡。
也想好好道別。
「還有聽到什麼傳聞嗎?」青梧把信攥在手心,試探道:「比如,婚的事。」
「婚!?太子哥哥要娶誰?」司蕪大吃一驚,幾乎是喊出來的。
但很快又捂住了。
好在這迴廊中空無一人,臨華宮又向來冷清,不會有被人聽到的風險。
「看來公主還不知道,皇后應該是想讓太子殿下同青歌婚。」青梧說完又忽然極輕地笑了下,晃了晃自己手裡的信:「不過,恐怕事要出現變化了。」
「什麼?青歌?什麼變化?我,我怎麼聽不懂……」
司蕪一頭霧水,太多的信息量出現在自己面前,讓有些迷茫。
沒記錯的話,這個青歌不是皇嬸的妹妹嗎?
「有轉機的意思。」青梧沒有明說,而是湊近了,低聲道:「有個一舉三得的好事,公主願不願意跟本王妃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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