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青梧嫁到恭親王府之後,青歌就察覺到了某種變化。
在的意識之中,青梧一直是那個因為癡傻而被送走的丟人貨,跟自己完全不能相提並論。
似乎就從嫁人開始,一切都不可控制起來。
青歌覺自己每次的計劃似乎都會被青梧給打,腦海中的回憶紛紛劃過,的心底咯噔一聲,卻強撐著臉正常:「你胡說什麼?」
怎麼可能出問題呢?
都計劃好了,皇后也反覆跟自己保證過不會有問題的。
青梧肯定是在詐。
肯定是!
自己在心裏安了一番過後,心才好像安定了些,再度開口道:「我理解你嫉妒我的心,不過這是沒用的,與其在這裏想辦法騙我,還不如好好想想到時候該說些什麼哄我開心吧。」
「本王妃沒那個力騙你,不相信,可以自己進去看看。」青梧說著,忽然聲音變高了些:「要是人不見了,可別哭啊。」
「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害怕嗎!?」青歌上逞強,但眼神已經不控制朝著後看。
終於按捺不住,轉快步朝著門口走去。
不會的。
青梧肯定是在瞎說!
「砰——!」
門被狠狠踢開,青歌走進去,甚至還能聞到空氣中殘留著的香氣。
就是提前準備好的那支香。
走進去看到桌上顯然是被人為掐斷的香,心裏閃過不好的念頭,立刻上前掀開紗簾。
床上此時空無一人,哪裏還有司玄燁的影。
「哎呀,好像真的不在哦。」青梧慢慢悠悠跟在的後走進屋子,臉上的表是明顯的幸災樂禍:「本王妃不小心猜中了,不好意思啊。」
本就一肚子火的青歌轉站在桌前,厲聲道:「誰來過這裏!?是不是你!你把這裏的香給掐斷了對不對!」
「你可別污衊本王妃,本王妃明明是跟在你後面進來的,怎麼掐斷這香?」青梧出十分無辜的樣子來,走到桌前打量著香。
淡淡的香氣順勢鑽進了鼻子,細細辨別了一下,低聲道:「這香有點意思,看來你準備得確實很充分。」
「你這個賤人!賤人!」青歌看這樣得意,口燃起怒火,對著青梧就撲了過去,尖聲道:「你為什麼非要壞我的好事!你見不得我好,你也別想好過!」
青梧眸頓時銳利起來,閃躲過的手,向後撤開兩步。
撲了個空,青歌更加惱怒,猛地將桌上的東西全數掀翻在地,尖道:「你到底為什麼要壞我的事!為什麼要這樣針對我!青梧!」
「就因為本王妃湊巧出現,你就覺得是本王妃是在針對你了嗎?不好意思,這黑鍋本王妃才不背呢。」
跟的氣急敗壞不同,青梧看起來悠哉游哉,眼神在屋轉了一圈:「這些歪心思的你就不怕嗎?」
「我怕什麼!?」青歌瞪著:「我有什麼好怕的!」
「本王妃以前以為你只是傻,但沒想到,傻得這麼徹底。」青梧的指尖點了點小巧的下,問道:「三皇子殿下的傳聞,想必你也聽過吧?」
突然提起司玄安,青歌愣了片刻,臉上閃過不自然的表:「你什麼意思?我不明白。」
「不明白?本王妃前幾日還湊巧看到你去三皇子府上,不知道,是去做什麼呢?」青梧走到的邊,聲音不高不低,但整個屋子裏的人都能聽到:「莫非是有什麼問題要同三皇子徹夜請教?」
將「徹夜」兩個字故意咬得很重。
青梧頓時白了臉:「你,你說什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自己每次明明都很小心了,為什麼青梧還會知道!?
「跟本王妃裝傻是不好用的,不過本王妃也並不好奇你到底去做什麼。」青梧的目落在地上已經碎幾片的緻茶壺:「不過,可能有些事,你自以為萬無一失,但其實,帶著極大的風險。」
腳尖踢開其中一片,在屋發出尖銳的撞聲。
青梧繼續道:「小心碎骨。」
地上的碎片四分五裂,青歌目隨著青梧的作游移,在踢開碎片的時候,猛地抖了一下。
心中的慌無限度擴大,沒人注意到屋外一閃而過的黑影。
「呵,呵呵,你也只會在我面前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了。」青歌忽然笑了起來,眼底出幾分瘋狂來,盯著地上的碎片:「這茶壺裏的茶呢?怎麼是空的?不知道是誰喝了,我猜猜,是你?還是太子殿下?」
話題忽然轉變,青梧忍不住皺了皺眉:「都說了本王妃是跟著你來的。」
「那你的意思,是太子殿下喝的?哈哈,屋的香是皇後娘娘親自給我的,再搭配上這茶,不知道太子殿下的現在還能不能承得住。」青歌臉上出奇怪的表來。
「你……」青梧忽然明白過來:「你給太子殿下用藥?」
「是啊,但也要太子殿下喝了這水才行。」青歌居然沒有反駁。
而是蹲下,起地上的一枚碎片,對著月,輕聲笑道:「男歡的事,不就是這麼簡單嗎?」
「青梧,我們再怎麼說也是姐妹,讓我坐上皇后的位置不好嗎?就算我恨你,你臉上也有家面子呀!跟著我風,難道不好嗎?」
「有什麼不好的……」青歌忽然攥了自己手中的碎片,猛地回過,沖青梧的眼睛劃來:「既然你壞我的事!那就給我去死吧!」
還再腦中思索著關於司玄燁被下藥該怎麼解決的事,青梧沒有注意到青歌忽然發難。
反應過來時,兩人距離已經非常近,下意識抬起胳膊擋在自己面前。
尖銳的碎片扎進的小臂,青梧抿,快速準確地扣住的手腕把人推在旁邊牆上。
「啪!」
青歌還沒起,迎面就是一掌。
眼前陣陣發黑,忍不住咳嗽起來,嚨浮上甜腥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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