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一諾想到那老兩口和因自己而死,心裡就很難。老兩口淳樸的面容出現在自己的腦海,栓子天真無邪的笑彷彿還在眼前。
祁玉本要說什麼,看見單一諾的神,便將要出口的話咽回了肚子里。
安的拍了拍單一諾的肩膀,「只要我祁玉活著,必定會幫你報仇。」
「不,玉哥哥。這個仇,一諾是要自己來報的。」單一諾堅定的說道。
祁玉知道單一諾並非傳聞中那麼無能,可他還是會把仇恨記在心中的。
「小一諾,你和往生門有什麼恩怨?」
「往生門?」
祁玉頷首道,「那個蒙面子便是往生門的門主,是針對你而來的。」
單一諾也覺到了子的敵意。
可並未和往生門有什麼恩怨啊!而且,那子……
想到這裡,單一諾便將自己的想法按了下去。胥天翔的事,暫時還不想和祁玉說,因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對胥天翔是什麼。
為了轉移話題,單一諾將記憶里單青山一個月前和自己說的話告訴了祁玉。
通過祁玉的話,單一諾已經可以認定,祁玉現在是可以信任的人,也是唯一能夠信任的人。
「小一諾,單家現在回不去,那裡守衛森嚴臉蒼蠅都進不去。」祁玉將自己知道的事告訴單一諾后,認真的說:「不過,你放心,只要小玉兒在,一定會幫你拿回那本戒的。」
「玉哥哥,謝謝你,謝謝你這段時間照顧我。謝謝你無償的幫我,也謝謝你這麼信任我。」
「傻丫頭,難道你忘了,當年若不是你的母親收留我,我早就死了。跟在你母親邊那幾年,我都把自己當做的兒子了。」
祁玉真的是把程氏當做了自己的母親,他的記憶就停留在遇到了程氏開始。之前的事他是一點記憶都沒有,在他心裡程氏就是自己的母親。
「嗯!」單一諾應聲,「我也真的當你是我的哥哥。」
哥哥?祁玉微愣,笑而不語。
沉默了片刻,祁玉說,「小一諾,你了傷,我要幫你療傷時發現你自有自我恢復的能力,我只稍稍幫了你一下,你自己就很快的恢復了。」
單一諾頓了一下,「玉哥哥,我,我爹之前找了一個師傅教了我很多武功,其中就有一種力可以自我恢復。」
祁玉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亥時的時候,單一諾睡得正香時被門外的走廊上的嘈雜聲吵醒,翻下床開門就要破口大罵。
悉的暗衛服侍,還有正在門口吩咐暗衛的雲木,單一諾果斷的回了小腦袋。
窗子被從外被人撬開,單一諾正要對從窗戶進來的人出手,見是祁玉才收起手上的作。
「小一諾,淳王來了,咱們要不要先行離開?」祁玉問。
小啄米般點頭,單一諾立刻穿好衫和祁玉一起悄悄的離開了客棧,還沒有準備好怎麼面對胥天翔。
翌日清晨,胥天翔剛起用早膳,看雲木言又止的樣子說:「有事快說。」
「爺,幾日前有一男一投宿,子長得若天仙但是昏迷著盡,男子還讓老闆娘給換了、男子像個俠客,帶著一把長劍。」雲木將早上小二敲門沒人應的兩個房間的人的特徵稟報給胥天翔。
「子昏迷了七日,昨日下午剛醒,晚間的時候還說會再休息兩天讓傷恢復了再離開,可……」
「人呢!」胥天翔冷冷的問,雖然雲木沒有說完,他卻已經猜到了答案。
「好像,昨晚夜裡走了。」雲木低聲道。
胥天翔閉眼,「隨去吧!」
應該知道自己來了才走的,難道這麼不願意見自己?既然如此,那就隨去吧!自己何必再去讓徒添煩惱呢!
枯藤老樹昏,小橋流水人家。
應該就是寫眼前的景象吧!單一諾站在院子外慨。
院子坐落在一個山谷里,四周是重重疊疊的高山,在山中間有個瀑布,遠遠去好象鑲嵌在青山之間的一條閃著銀的緞帶。
清澈見底溪水就從這個院子門前的小橋下流過,嘩嘩作響。
手指長的魚兒在溪水裡嬉戲,鳥兒在枝頭歌唱。簡直就是世外桃源一般,令人陶醉。
從客棧離開以後,祁玉說帶著單一諾去一個安全的地方,沒想到居然會是這麼一個漂亮的地方。
「小一諾,這就是師傅的忘憂谷,我在這裡生活了十年了。」祁玉說,「快進去吧!這十幾天著急趕路都是宿野外,進去好好梳洗一番。」
沒等單一諾說話,一個激的聲音吸引了的視線。
「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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