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瀾低頭看,眸中含著淺淡的笑:「王妃莫怕,有本王在,定會護你周全。」
雖然明知他們倆這是在演戲,可東方嫵兒聽了這話,不知怎麼的,心中竟微微一。
「王……王爺?」
蔡氏聲音發,一時變了臉,討好地問:「敢問,這位是……」
「輕瀾。」
輕瀾報了名字,目朝蔡氏等人一掠:「今日是本王和王妃回門的日子,夫人這是做什麼?難道不歡迎我們嗎?」
蔡氏臉一白:「王爺!我……沒想到……」
「燕王爺息怒!」
蔡氏嚇得肝膽俱裂張口結舌的時候,東方禮終於一路小跑地趕到了。他跑來的第一件事就是一掌摑在蔡氏的臉上,罵道:「大膽刁婦,居然連王爺也敢衝撞?還不快跪下!」
他說著一拉蔡氏,兩人戰戰兢兢地跪在了輕瀾面前。
東方嫵兒看得心中舒爽,忍不住笑出了聲。
輕瀾瞥一眼,覺得他家王妃實在是好不做作,想笑就笑,完全不給自己爹和後娘留面子的。
東方禮和蔡氏都跪下了,剩下的那些手拿棒等兇的家僕也連忙丟了兵,哆哆嗦嗦地跪了一地。輕瀾慢聲道:「你們這是幹什麼?東方大人,你既是一國之相,又是嫵兒的爹爹,不必跪了,快些起來吧。」
東方嫵兒聽見「嫵兒」兩個字,不抬頭看了輕瀾一眼。這還是他第一次的名字呢,聽起來,還不錯……
東方禮抬手了把額頭的汗,陪笑道:「老臣不知是王爺大駕臨,竟讓家中這刁婦衝撞了王爺王妃,實在是該死至極……」
「都是自家人,沒什麼衝撞不衝撞的。只是不知為何貴府的大門閉?難道東方大人和夫人忘記了,今日是本王夫妻兩個回門的日子嗎?」
「都是臣婦的錯!臣婦……臣婦未料到小五……啊,是燕王妃居然……居然沒被……被……」
蔡氏跪在地上,結半天也沒將一句話說完整,聽得東方嫵兒直翻白眼。
上前兩步,走到蔡氏面前,笑著道:「大娘是想說,未料到我這個燕王妃居然沒被王爺休了,是吧?」
蔡氏猛地抖了一下,憤恨又不甘地瞪著東方嫵兒。昨夜東方嫵兒大鬧卿卿館,不僅將燕王府的侍妾都賣了花樓,居然還當眾與花小芳一起走了!
這種事即便是個尋常男人都忍不了,更何況是燕王爺呢?所以料定了東方嫵兒這下子一定把自己作死了,燕王爺肯定會將休掉,因此今天才會將大門關上故意讓難堪,可誰知……
誰知燕王爺竟和一起來回門了!並且看這形勢,不僅沒有被休,甚至還頗為寵!
蔡氏跪在那裡,指甲狠狠地掐著自己的皮,恨得眼睛都紅了,卻毫奈何不了東方嫵兒。
「爹爹,大娘,你們都起來吧,我了,要吃飯。」
東方嫵兒說完,旋回到輕瀾邊,故意用的語氣道:「王爺,咱們不跟他們一般見識了,好不好?」
輕瀾看故作小兒的態,便手在鼻尖上點了一下:「好。」
東方禮終於從地上站了起來,一邊討好地將輕瀾和東方嫵兒往正廳讓,一邊吩咐傭人快些開飯。東方嫵兒為了氣東方禮和蔡氏,故意與輕瀾極為親,兩人幾乎是黏在一起走正廳的,也難得輕瀾肯如此配合。
落座之後,東方嫵兒對輕瀾耳語:「多謝王爺今天陪我演戲,等會王爺準備什麼時候瘋?記得提前跟我說,我好配合王爺。」
說完之後,還衝他眨了眨眼。
輕瀾頗為欣,看來他這王妃雖然刁蠻任,卻還懂得投桃報李的。於是便頷了頷首,表示知道了。
的飯菜很快就擺滿了一桌子,東方嫵兒早就了,所以毫不客氣地先撕了個滋滋地吃了起來。
蔡氏看著那吃相,嫌惡地皺了皺眉。東方禮卻不敢表現出什麼,他極為恭敬地讓輕瀾坐了上位,然後執著酒壺,給他斟了滿滿一杯酒:「王爺,這酒還是去年皇上賜給微臣的,微臣平時不敢喝,今日就用這賜的佳釀,向王爺賠罪了。」
「嗯,香。」輕瀾端起酒杯聞了聞,一飲而盡。
東方嫵兒啃啃到一半,見輕瀾喝那賜的酒似乎極為,便將油爪子了過去,從他手中拿過空酒杯聞了聞,果然是很香,所以便也毫不客氣地自斟自飲了起來。
「這……」東方禮見東方嫵兒搶輕瀾的酒喝,剛要出言阻止,便見輕瀾擺了擺手,輕聲道:「無妨。」
東方嫵兒在上一世就極喝酒,不過因為的職業太過特殊,所以每每不得肆意地喝,這一世可就沒那麼多顧慮了。賜的酒果然甘醇清冽不同凡響,喝了兩杯便上了癮,也不管這酒杯是從輕瀾那裡搶來的,直接就拿著人家的杯子豪飲了起來。
說是豪飲,其實也就喝了差不多五六杯,然後,便醉了……
眼前的景漸漸模糊,心跳越來越快,雙頰熱得發燙,這種醉酒之後飄飄仙的覺,可真是太妙了。
飄著飄著,忽覺自己眼前一亮,似乎是一個麗妝人朝走了過來。那人穿著薄薄的紗,曼妙材顯無疑,實在是人得。忍不住站了起來,剛要手去撈人,卻覺得醉意洶湧襲來,竟是站也站不住,地朝地上倒去……
「王妃,來。」
紅燭昏羅賬的室,白男坐在床畔,朝出手,眼神熾熱。
東方嫵兒搖搖頭:「敗類,你又要玩什麼?」
「你來,我告訴你。」
「不去,你騙人。」
「不騙你,快來……」
「不去……」
「來……」
「不……」
「啊啊啊!」
東方嫵兒正混混沌沌地做夢,忽聽一陣人的尖聲破空傳來,嚇得一個激靈,醒了。
睜眼便發現自己躺在陌生的屋子裡,來不及回想自己為何會睡在這裡,忙下了床朝門外跑。
沒想到剛跑出房門,迎面便與一人撞了個滿懷。
「慢著點,撞壞了本王可是要賠的。」
第一次給他下毒,我害怕的手都在抖,一陣風吹過來,毒粉都吹進了我眼睛里,我中毒了。第一次刺殺他,我拿著刀的手嚇得發軟,不小心還踩住了自己的裙角,他后腰的衣袍被刀劃破了,露出了他的尊臀不說,還被我的牙給磕破了……這一切都不怪我,我只是穿成了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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