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新娘子,剩下的事就順暢多了。一行人敲鑼打鼓地回了靖王府,裏面,太后和靜妃娘娘也早就候著了。
接下來的儀式便由禮部接手了,一切都按照皇家禮節來辦,隆重又熱鬧。
等兩位新人拜完天地,新娘子送房,新郎出來敬酒的時候,各家都送上了備好的禮。
朝中百自不必說,所進獻的都是好東西,一時眼花繚,看都看不完。太后和靜妃也都送了不的吉慶東西。
星池忙了大半日,好不容易逮著個空閑喝了口水,顧謙笑瞇瞇地上前,送上了他的禮。
星池看他手中著一個小小的瓷瓶,便謹慎起來:「阿謙,我親,你不會是要送我一瓶葯吧?」
顧謙將藥瓶舉到他面前,「這可不是普通的葯,怎麼說呢?這算是一味補藥吧。十三啊,你這剛剛親,我怕你累得慌,嘿嘿,就專門為你研製了這種固本培元的葯,嘿嘿,你懂的……」
星池角了。
顧謙將藥瓶塞他懷裏,就笑瞇瞇地走開了。
星池正想住他說自己不需要這種補藥,誰知外面忽然傳來一聲稟報,說是南楚世子有賀禮呈上!
眾人一聽都驚了,南楚世子,那不是花小芳嗎?他居然送來了賀禮?
星池不一陣,想當初,他與花小芳相的可不太愉快。他總是擔心花小芳挖他四哥的牆角,所以就對他各種提防加惡言相向。
沒想到,人家居然會在自己親的時候送來賀禮,真是有心了!
星池不已,忙命人將賀禮呈上來。
眾人都好奇地脖子去看,東方嫵兒也很是好奇,不知花小芳送來了什麼好東西。
只見一人端著一個很大的托盤上來了,上面用紅布蓋著兩樣東西,看大小,似乎像是兩隻……球?
眾人都疑,不知道裏面是什麼寶貝。星池便興沖沖地讓人將紅布揭開,結果紅布揭開之後,裏面的東西,令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紅布裏面,不是金銀珠寶,也不是稀世珍品,而是……兩個奇形怪狀的水果!
進獻賀禮的南楚僕從道:「我們世子殿下說了,這個東西是南楚國最南端的一個小藩國進貢的,名榴槤。果味至極,香氣持久,實乃滋補腎的佳品。殿下還說,最妙的是這榴槤果的果皮,若是往後靖王殿下再淘氣惹事了,靖王妃就可以罰靖王殿下跪在這果皮上面,到時靖王殿下絕對立馬認慫。」
南楚僕從說完,眾人都哈哈大笑起來,東方嫵兒笑得最歡,伏在輕瀾的上,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新郎的臉則黑了鍋底。
果然,他不能對花小芳抱有希。他剛才聽聞花小芳送來賀禮,還著實了一番呢,結果他送來的卻是榴槤!
星池看了看手中的藥瓶,又看了看那兩個榴槤,一陣心累,擺擺手道:「唉,抬下去吧。」
東方嫵兒終於止住了笑,拉了拉輕瀾的袖子,兩人一起上前。
星池立馬站直了,有些張地看著他們二人:「四哥,潑兒,難道你們也有禮?」
輕瀾的手中拿著一個小小的盒子,東方嫵兒則空著手,笑彎了眼睛道:「那是自然,我們當哥嫂的,怎麼能空著手來參加婚禮呢?十三啊,這便是我們兩個送你的禮,你好生收著吧!」
說完,輕瀾便含笑將盒子送到了星池面前。
星池的角又了,為何,他有一種不妙的預?
他的這些朋友,送的禮一個比一個不靠譜,如今輕瀾和東方嫵兒的禮,不會也是什麼奇怪的東西吧?
他疑地將盒子接了過來,在眾人好奇的目中打開,然後,倒了一口冷氣!
盒子裏面,居然是,傳國玉璽!
他四哥,居然將傳國玉璽送給了他!
這東西,明明是凌淵留給輕瀾的……
星池一看到玉璽就懵了,圍觀的群眾也有些懵,輕瀾和東方嫵兒不待他反應,便大笑著躍上了牆頭。
「十三弟,為兄這些日子想了又想,覺得自己實在不適合當這大齊的皇帝,所以,這萬里江山,還是留給你吧!」輕瀾朗聲道。
東方嫵兒接著道:「是啊是啊,你今日親,明日就登基,我和你四哥呢,就帶著你的小侄和金子,遊山玩水去啦!別想抓我們哦,因為你本就抓不到!」
東方嫵兒說著晃一晃懷中的雪舞貓,又了肚子,一臉得意。
星池只覺得兩眼一黑,他們兩個怎麼可以這樣?他四哥不想當皇帝,他也不想當啊!
「喂,四哥,潑兒,你們等一等!」
星池說著就要去追他們兩個,輕瀾和東方嫵兒早就大笑著飛檐走壁遁走了。星池也想躍上牆頭追去,可他是新郎,這種時候怎麼能走?
於是顧謙乘風等人連忙將他給拽住了。
星池一陣哭無淚,顧謙則安他道:「無妨的,這江山啊,你就先替輕瀾看上一陣,等王妃把孩子生下來,你不是就可以將天下給你侄子了?」
說起這個,星池一把抓住顧謙的手:「潑兒肚子裏,到底是侄子還是侄?」
顧謙嘿嘿一笑:「侄子有,侄也有……」
聽到他們二人說話的太后不喜極而泣,原來嫵兒懷的是龍胎啊,好,太好了!
輕瀾抱著東方嫵兒,東方嫵兒抱著金子,兩人一貓一路從靖王府逃到京郊,這才在一棵樹上略略休息。
東方嫵兒回頭看一看,見無人追來,便笑道:「十三果然沒追過來,太棒了,咱們終於將大齊江山這燙手山芋給丟掉了。」
輕瀾的心也甚為舒暢,他一金子的腦袋,又吻一吻東方嫵兒的額頭,最後將手掌在東方嫵兒的肚子上,「累不累?」
東方嫵兒搖頭。
輕瀾四下看了看,忽然發現,兩人的腳下,剛好就是一個豬圈。
下,豬圈裏的豬豬們都吃飽了躺在地上曬太。
輕瀾驀地想到了往事,便口而出道:「嫵兒,這地方,你還記得嗎?」
東方嫵兒剛開始不解,隨後盯著那豬圈瞧一瞧,腦子轉了一轉,然後,吃驚地瞪大了眼睛!
豬!豬圈!
曾經,被拈花樓樓主西門不夜,就是那個喪心病狂的大魔頭丟到了豬圈裏面!不就是這個豬圈嗎?
可是這件事,應該只有大魔頭和兩個人知道啊!為何……為何輕瀾也知道?
東方嫵兒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漸漸地變了臉。
輕瀾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怎麼一不小心,將此事說了出來?他看東方嫵兒的臉越來越糟糕,便輕咳了一聲,「嫵兒,你聽我解釋……」
「輕瀾,原來,你就是那個欺負我喂我吃毒藥的西門不夜!你就是那個帶著面嚇唬我的大魔頭!你還威脅我說讓我留在你的邊,查找你的,如果我什麼都找不到,我的毒就會發作……」
輕瀾了鼻子,有些尷尬:「那個……其實,我當時假扮大魔頭,說讓你留在燕王府找,就是想要你留在我邊,給你吃的也不是毒藥,而是從阿謙那裏順來的健胃消食丸……」
東方嫵兒瞇了瞇眼睛,好個輕瀾,居然騙了這麼久!
怪不得那個大魔頭後來再也沒有出現了,還擔心沒有解藥的話自己會不會死,結果屁事沒有,原來自己吃的只是健胃消食丸!
顧謙不愧是顧神醫啊,一個健胃消食丸而已,為何吃下去之後,肚腹里會有火燒火燎的覺?害以為自己就是吃了絕壁厲害的毒藥!
東方嫵兒盯著輕瀾,開始磨牙。
輕瀾意識到況不對,驀地飛就逃!
東方嫵兒立馬追過去,口中大:「輕瀾,你給我站住!你騙的我好苦!看我不揍掉你一層皮!」
輕瀾一邊逃一邊求饒:「好娘子,看在咱們孩兒的面子上,你就饒了為夫吧!」
東方嫵兒了肚子:「乖寶兒你快快長大快快出來,好幫娘親揍你爹!」
【作者有話說】
諸多憾,江湖再見。
她來自鐘山之巔,披霜帶雪,清豔無雙,於"情"之一事,偏又沒什麼天賦,生平最喜不過清茶一杯,看看熱鬧. 都說她年少多舛,性格古怪,其實她也可以乖巧柔順,笑靨如花. 都說她毒舌刻薄,傲慢無禮,其實她也可以巧笑倩兮,溫柔可親. 不過—— 她·就·是·不·樂·意! 直到那天,她遇見了一個少年. 半城風月半城雪,她一生中的所有風景,都因他而輝煌了起來. …
穿越成被父丟棄的小可憐腫麼破?顧南喬表示有仇報仇,有恩報恩! 原身因不願嫁給繼兄,被愛子心切的後孃暴打一頓,奄奄一息,怕惹上人命官司,親爹用破草蓆一卷,把她丟棄到深山。 好在山裡獵戶把她撿了去。 既來之則安之, 望著家徒四壁、一貧如洗的農家,顧南喬擼起袖子努力乾,勢必要在亂世中,闖出一片天地! 一手種田,一手經商,從兩袖皆空的苦菜花到家財萬貫的富家翁,顧南喬的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愜意。 名有了,財有了,該解決自己的終身大事了,她對著人美、心善、脾氣好的獵戶哥哥笑了笑。 啊喂,別生氣啊,獵戶哥哥,你不要誤會,我就是認錯了人,表錯了白。
昭樂長公主卑微地愛了梅鶴庭七年。 她本是晉明帝最嬌寵的女兒,平素半點委屈也受不得。偏偏一眼相中瓊林宴上清傲孤高的探花郎,選爲駙馬。 爲他生生折了驕傲的心性 爲他拼了性命不要的生下孩子 然而七年間,他白日忙碌,夜晚矜淡,嘴裏從無溫存軟語。 宣明珠以爲他心裏總歸是記得的 。 直到太醫診出宣明珠患了不治之症,時日無多。 駙馬卻冷眼質問:“殿下鬧夠了沒有?”拂袖而去。 那一刻,長公主突然想通,這七年忒麼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 放下之後的長公主,紅妝馳馬品美酒,綠茶痞叔小狼狗,哪個他不香? 玩夠了,她將一紙休夫書扔到梅鶴庭腳邊,一笑百媚生:“記住,是本宮不要你了。” 駙馬看着站在她身旁的英俊小將軍,慌了神。 *** 梅鶴庭學從帝師,平生將禁慾守禮刻進了骨子裏。 直到得知真相的那天,向來自持的大理卿,瘋了一樣遍尋天下名醫。 後來他不惜用自己的心頭血作引入藥,跪在長公主面前,眼眶通紅: “求殿下喝了它,臣不會讓你死的。” 宣明珠當着衆人的面,微笑將那碗藥倒在地上:“本宮性命,與你何干。”
華陽侯之女衛月舞,養在深閨無人識,世人皆傳無才無貌。 一朝回京,遭遇未婚夫劫殺,忠仆替死,勉強逃生…… 嗜血歸來,看嬌女如何謀算,破困局,解疑團,步步驚魂。 可這些事,跟這位優雅狠辣,又權傾天下的世子有毛關系? 這種強買強賣,她可以說不要嗎?
她侍奉公婆,以自己的嫁妝補貼將軍府,卻換來他以一身戰功求娶女將軍為平妻。戰北望譏諷:宋惜惜,你可知你的錦衣玉食珠光寶氣,全靠本將軍和易昉抵御蠻敵浴血奮戰得來的?你永遠都成為不了易昉那樣颯爽威風的女將,你只懂得弄青巧,再與一堆夫人交流內宅陰損手段。宋惜惜轉身離開,策馬上了戰場,她本是將門之后,只不過為你戰北望洗手做羹湯,不代表她拿不起長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