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慕挑了挑眉,看著宴深,發出刺耳的笑聲,「難道七王爺不認為,正是因為我們國主聰慧過人,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攻打綏安嗎?」
太子與四王爺一起死在冷宮當中,被人活活燒死。
皇上被江湖上的神醫劫持,至今下落不明。
皇上的笑,實在是太好笑了。你們覺得好笑不好笑?」
話音落下的董慕,將目看向周圍的士兵。
一時間,嘲諷的笑聲響徹了綏安的夜空。
他們越是如此,宴深反而越是穩重,因為他必須等到他的救兵到。
而董慕之所以沒有立馬就讓士兵們攻進綏安城的原因,同樣也很簡單,他也在拖延時間。
只有宴深的人都進他們所掌控的地盤后,曹興騰才能從外圍進行包抄。
眼下宴深帶這麼一點士兵,顯然只是來探探況,而後面接著,一定會有源源不斷的士兵疾馳而來。
他們的包圍圈若是得小了,就會被宴深的人所包圍住。
曹興騰自然不允許此事發生,而董慕作為他的手下,當然是按照他所安排的做。
若是膽敢違抗曹興騰的命令,那董慕一定見不到次日的。
所以:
拿什麼拖延?
當然是只有拿連篇的廢話。
「整個綏安都知道,七王妃是以一個不潔之住進七王府的,我們大南郡國又怎麼可能不知道此事?這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七王爺總該不會不知道吧?所以,七王爺這麼專,是在拿我們當傻子嗎?」董慕搖頭,滿臉都是嘆息。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如此侮辱衛芫荽,宴深袖當中的飛鏢,直董慕所騎馬匹。
雙膝跪地的馬匹,發出痛苦的哀鳴聲。
宴深拍了拍手,眼睛裏的怒火熊熊燃燒,「放乾淨些,本王的王妃豈是你這個外域人所能侮辱的?」
見此事能令宴深怒,董慕又怎麼可能就此打住?
一匹馬摔倒了,董慕就換下一匹馬便是,他倒要看看,是宴深的暗多,還是他們的馬匹多?
「我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沒有想到七王爺就如此惱怒,看來是被我說準了?不然七王爺為何會在意?」董慕極為不要臉的反問道。
此話的確沒有病。
只是可惜這話針對的人,是宴深,「難道你們安排在綏安的細作,沒有告訴你們國主?本王與七王妃一見鍾,所以這才忍不住,在婚前就滾了床。」
「將軍該不會是太監吧?不然怎麼連這點男之事都不能理解?」宴深譏笑道,目也隨著話音的落下,而向了董慕的兩間。
就連宴深自己都不知道,董慕竟然真的是太監。
至於是誰手閹割了董慕?那當然是曹興騰。
這綏安與大南郡國相距甚遠,若是不斷了董慕的,可如何安安心心的給曹興騰辦事?
對於自己手下的棋子,曹興騰可是從來都不會留。
董慕方才囂張的臉,在這一瞬間垮掉。
這是董慕的肋,也是董慕的恥辱!
作為一個男人,他竟然沒有!
而這一切,皆是因為宴深要與曹興騰爭奪皇位。
恨意,在董慕的渾上下,肆意蔓延開來。
「竟真被本王說準了。那難怪了,這將軍都沒有了,又怎麼可能有子撲向你?一個沒有會過旖旎風的人,自然不可能懂得它的妙。」
這一次,哈哈大笑的人,變了宴深。
跟衛芫荽相的久了,這懟人的功夫可謂是日漸增長。
董慕腔的怒意,實在是無法再控制,「給我殺!」
囂聲。
哀鳴聲。
嘶吼聲。
還有劍與盾的擊打聲。
伴隨著鮮迸發的聲音,聲聲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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