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李延年輕鬆連,按照比試規矩,就可以下臺等待明日複賽。
可臺下有人認出了李延年。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顧不得什麼比試規則,「噌噌」躍上擂臺,竟然有六七人。
「李延年,你惡貫滿盈,竟然還敢出來!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李延年見份被人拆穿,不慌不忙:「不服者,儘管上。就憑你們幾個,就想取我命?」
幾人相互對視一眼,同時撲向李延年,分為幾個方向,一出手就下了殺招。
大家還未看清這李延年究竟是如何出掌的,就聽「砰砰」連聲,飛出去三個人。全都口吐鮮,跌落臺下。
餘下幾人自然也不是李延年鐵掌的對手,紛紛敗下陣來,全都重傷垂危。
一時間,擂臺之上,鮮濺落,滿是腥之氣。
宮錦行站起來:「大膽李延年,今日比試有言在先,點到為止,你卻出手狠辣,致人死地。如此心狠手辣,無德之人,不配做我西涼將軍。」
謝靈羽在一旁瞧得津津有味,聽到宮錦行的訓斥,頗不以為然。
「古話說得好,慈不掌兵義不掌財,若是心慈手,婦人之仁,更沒有資格做我西涼的將軍。
更何況,這些人全都是尋仇之人,是他們漠視比試規則,群起而攻,想以多欺。這種況,不是他死,就是這些人亡。無論換做是誰,都會全力自保吧?」
一番話振振有詞。
宮錦行輕哼:「此人惡名昭著,無德無才,沒有資格。」
「今日比試有言在先,不拘一格選拔人才,不論出。這位英雄武功高強,不拖泥帶水,深得哀家之心。攝政王若是不服,只管讓人憑本事來取。
不如這樣吧,也別說我偏袒於他,乾脆就讓今日連者,全都一擁而上。哀家相信,這位英雄定能穎而出。他就是今日武狀元的不二人選!」
宮錦行自然是要拒絕,若是今日一決勝負,自己挑選的幾個人選,估計也不是這李延年的對手。自己無疑將失去戰勝李延年,反敗為勝的機會。
可此時擂臺之上的形勢卻失去了掌控。
李延年原本就是武林公敵,今日參加比試的,或者看熱鬧的,不乏有武林中人,期能藉此機會在軍中混個一半職。
李延年狠辣囂張,這些漢子忍不住,不消下令,就群起而上,攻向李延年。
原本這車戰乃是大忌,可李延年的鐵砂掌,渾然不懼,一力道如排山倒海,橫掃一片,眾多人非但不能奈何他,竟然還接連傷,敗下陣來。
這陣勢,令那些已經連的參賽人選,之生畏,自棄權,不再比試了。
謝靈羽越發得意:「假如再沒有對手,那這擂臺賽就已經毫無疑問,武狀元非這位英雄莫屬了。」
林風幾人見李延年在擂臺之上愈發得意跋扈,而且手段狠辣,個個趕盡殺絕,終於忍不住,也衝上陣去。
李延年看到幾人,頓時神一震,知道正主來了。角勾起一抹冷,目兇。
力聚集在掌心之,泛出青。
花寫意頓覺不妙,難道此人已經練了百毒掌不?
這百毒掌比鐵砂掌還要狠毒,中掌者難有生還。
他怕是要對林風幾人下殺手,直接斬草除。
果真,李延年對著幾人得意獰笑,掌心青越來越深,甚至於似乎有青煙從掌心升騰而起,然後向著第一個沖向自己的林風一掌拍了出去。
花寫意驚呼出聲:「小心!」
林風也是年氣盛,竟然不自量力,二十幾個回合之後,逐漸輕敵,想以掌對掌,一較高下。
他自持有金鐘護,並不畏懼。
這一掌,打了一個結實,林風只覺得掌心滾燙,似乎一掌拍在了烙鐵之上,燙得他立即手,與此同時,整個手臂發麻,竟然瞬間失去了知覺。
花寫意義憤填膺,從座位之上騰空而起,幾個起躍,便落在擂臺之上。
這樣的手惹得四周一片好。
面對李延年,花寫意也不客氣,直接先甩出了一把毒煙,退了正要對著林風二次下手,趕盡殺絕的李延年,然後以銀針封住了林風的幾個位。
「趕坐下,不要運功行氣,晚點我給你解毒。」
林風立即依言而行,陸二唐喬上前查看他的況。
謝靈羽一瞧不樂意了:「花寫意,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一個人家跟著摻和什麼?」
花寫意冷冷一笑:「太後娘娘您不是也跟著摻和了嗎?再說了,誰規定今日的擂臺子不能參加?」
「可你也不能暗箭傷人!」
「我用了什麼暗?」
「你下毒!」
「李延年的百毒掌原本就不是比拼的功夫,而是毒。我不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而已。」
謝靈羽「呵呵」冷笑,面向宮錦行:「王爺這算不算是黔驢技窮了,竟然要讓一個人上去爭奪武狀元?」
宮錦行自然不放心,李延年的厲害他是親眼見到的。
雖說花寫意這些日子功夫突飛猛進,又天生神力,但畢竟基礎尚淺,不是經百戰的李延年的對手。
「寫意,林風上的毒要,不要跟李延年糾纏。」
花寫意心裡也沒底兒,但是今日臺上這幾個人,都是深得宮錦行重的將帥之才,或許功夫不及這李延年,但是讀兵書,在軍營里也十分有威。
他們破不了這個李延年的毒掌,但是又肯定不會罷手,放任這兵權落在一個心狠手辣的殺人狂魔手中。
無法退。
面對李延年,盡量讓自己雲淡風輕,不會那麼張。
「林風的毒我心裡有數,這個武狀元,今日我也要爭一爭。不就是百毒掌麼?力可將毒氣對手心脈之中,這樣邪的功夫竟然也有人練,可見其心歹毒,出手就要致人死地。
恰好本王妃也略懂毒,我們就比比看,誰的毒更厲害,下手更快。」
擂臺下面的百姓早就對這個李延年的狠不滿,聽花寫意一番話大義凜然,渾然無畏,立即有人振臂高呼:「王妃娘娘威武!」
一人帶頭,眾人呼應,如浪一般,此起彼伏。
氣氛烘托到這兒了,花寫意就算是趕鴨子上架,也不能退了。
李延年對於花寫意鬼醫堂堂主的份自然也心知肚明,他更忌憚攝政王妃的份,哪敢下毒手?
否則宮錦行不滅了自己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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