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蘇莫離地睡到了大中午,要不是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可能會睡到天昏地暗。
「王妃,你醒了嗎?」門外,傳來了秋子奕的聲音,「該吃午飯了。」
「哦,知道了,馬上好。」蘇莫離趕從床上坐了起來,以最快的速度換上服。
昨天的喜服是不能穿了,現在上穿著的是從自己家裡帶來的一套襦,襯得俏的小臉面若桃花。
不過因為在蘇府不得寵,所以服有點舊了,洗得發白。
蘇莫離一邊系著帶,一邊慨:「唉,我大概是史上最寒磣的王妃了,若是回門那天穿這服,顯得千歲府的人是多麼的摳門……」
南宮瑾被攪得一個晚上沒睡好,才剛醒又聽到滿腹怨言,氣得額頭上的青筋連跳了好幾下。
這人,還敢嫌他小氣?
蘇莫離穿好服之後,在外面候著的秋子奕和夜修帶著一群小廝走了進來,手裡端著洗漱用品。
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響,蘇莫離這才想起自己昨天從南宮瑾那裡搶走了枕頭和被子。於是趕把枕頭塞到他腦袋下方,然後裝出一副心溫的樣子替他蓋好被子,掖好被角,深款款地說道:「夫君,你可要蓋好被子,千萬別著涼了啊。」
秋子奕和夜修見到新王妃對九千歲這麼上心,不由得對視一眼,換了欣的眼神。
雖然娶這位蘇家小姐是另有目的,但也許這就是上天註定的姻緣呢。
南宮瑾默默地躺著,在心裡對蘇莫離又有了新的認識。這個人真是虛偽,撒起謊來都不帶氣的!
僅僅只是一個晚上而已,他就見識到諸多惡習,這往後的日子還長著,還會給他帶來怎樣的「驚喜」?
……
蘇莫離吃完早飯準備回房休息,就看到秋子奕和夜修兩人從南宮瑾的房裡出來,輕輕關上了門。
然後,一黑的夜修冷冷地抱劍擋在門前,顯然是不打算再讓進去。
而秋子奕則是一如既往的溫潤有禮,笑著對說道:「王妃,你看昨晚已經過了新婚之夜,從今天開始,你就搬到爺隔壁那間屋子去睡吧。」
其實是剛才南宮瑾吩咐他們,絕對不能讓這個人再踏進他的屋子半步。否則他怕自己忍不住掐死,這樣就毀掉了解藥的引。
蘇莫離不得不要跟他睡一間,笑逐開地對秋子奕道:「謝謝秋管家,我剛好也不想住這裡,正愁著該怎麼開口呢!」
單人間多自在啊,而且也不用老擔心那個短命鬼死太監,會不會半夜突然就翹辮子了。
秋子奕:「……」
夜修:「……」
他們高高在上、金閃閃的九千歲,才剛親就被人嫌棄了……
突然有點為王妃擔心,趁現在使勁地作吧,要是哪天爺醒了,指不定要怎麼收拾。
南宮瑾在屋子裡把他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俊眉微蹙,拳頭不自覺握……
這人只要一開口說話,就能輕易挑起他的怒火!
他一向冷靜自持、喜怒不形於,這個世界上能讓他緒如此失控的人,這個人是第一個。。
這女人,肯定是在裝模作樣變著花樣狐媚子邀寵,還敢拿太後的身體開玩笑,等著皇上發飆被打入冷宮吧。
清冷的眼眸再次睜開,她再也不是昔日懦弱被人毆打的她。當廢物變成天才,她光芒萬丈,誰與爭鋒!洞房花燭夜,他霸道的承諾,「從今以後,你是我唯一的女人!」她翻身,勾起他的下巴,狂傲道,「今晚開始,你是我的男人,要是敢背叛,先奸後殺!」
聽說,容王殿下點名要娶太傅府的那位花癡嫡女,全城百姓直言,這太驚悚了! 這幾個月前,容王殿下不是還揚言,要殺了這個花癡嗎? 太傅府,某花癡女看著滿滿一屋的聘禮,卻哭喪著臉,“來人啊,能不能給我退回去?” 京城貴女們紛紛爆起粗口,“你他媽要點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