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儀要發飆,但宴會上的其他人已經看了過來,馬上化怒為哭,眼淚說來就來。
「郁南兮,我好心提醒你,你就這麼欺負人,不僅潑我一酒,還把我絆倒,這郁家本就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強詞奪理就算了,怎麼還手打人啊!」
郁振宏和沈致走了過來,林清儀起,哭著向兩人衝過去,「叔叔,阿姨,你們可要替我做主啊!」
兩人自然看見南兮,對方面無表地掃過眾人,最後對視上。
旁人開始議論:
「呀,這不是五年前被趕走的南兮嗎?長這麼大了,還是一點沒變,回來就打人,一點教養都沒有。」
「有那種不要臉的爹媽,能是個什麼好貨?」
「這郁家剛辦宴會,就故意找上門來,明顯是來鬧事的呢,嘖,今天見到這麼個倒霉貨,真是晦氣。」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把這種污染空氣的東西丟出去啊。」
「……」
南兮充耳不聞,獨立於辱罵和鄙夷之間,神態自若。
郁振宏臉很難看,「音音,怎麼回事,怎麼在這兒?」
郁音猶猶豫豫,「我也不知道,……剛才好像是和清儀發生了點矛盾,莫名其妙地就上手了,潑了清儀一酒。」
話音剛落,一聲疏冷的笑傳來。
郁音看過去,南兮眉眼著冷,「你還是這麼喜歡顛倒是非。」
郁音咬,「姐姐,我只是說實話而已,畢竟清儀是我的朋友。」
「……」
「雖然是我請你過來的,但我的目的不是讓你來欺負人的。」
旁人議論紛紛,郁振宏黑著臉,一面是因為宴會被耽誤這樣,一面是覺得南兮出現在這兒就是抹了他的面子,語氣不佳:「你讓來做什麼?」
郁音委屈道:「爸爸,我覺得,姐姐做過錯事都是以前,至於父母做過的事,不該歸結到上,何況這幾年流落在外,一定吃了不苦,該想的事也一定想清楚了,曾經做過爸媽的兒,我想對你們是有的,你們應該也是舍不下的,所以我才特意請過來的。」
有人嘖嘖說道:「郁音小姐真是人心善,有些人真的比不了,一肚子都是壞水兒。」
郁振宏發難:「我郁振宏從來都只有你一個兒,其他人都無關要,何況是這麼個蠻橫無理的野凰!」
沈致附和:「南兮,音音心善原諒你,可我和振宏不會原諒,我郁家容不下你,五年前是,五年後也是!」
郁音和林清儀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得逞和得意。
眼看郁家這主人翁都排斥南兮,眾人的辱聲也越來越大。
「不知恥的東西,心機婊。」
「人不要臉了,真是天下無敵。」
「你還好意思站在這裏?還不快滾?」
「……」
一旁無人注意的角落中,男人端坐如松,一雙冷眸注視著現場所有人的舉。
秦風也是從頭看到尾,眼下見南兮被這麼針對,忍不住說:「爺,咱們要不要出手幫幫南兮小姐?畢竟也是您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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