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給堵的啞口無言,他們能說什麼,難道要說,嗯,其實我們也是凡夫俗子,頂多比你們厲害那麼一丟丟,命那麼一丟丟,其實我們也是沒啥大本事嗎?
這不是丟面子嘛,在說問白石山的人,本就是多余。
“至于將湖水引流,那必然要重新開鑿河流,勞民傷財之事且先不說,時間,沒個三五年怕是下不來啊。”
百里初推斷道。
而他們似乎最缺的就是時間。
原本雄心滿滿的來,想不到竟是落得如此尷尬境地,得寶山卻不知如何將寶帶走。
“看來,此事只能稟報圣者了,”東海王最終喃喃一語。
因為緒陷錯,他竟是沒關注自己的,直接將圣者二字說了出來。
不遠的白石山幾人,立刻聽了個分明,才知道,原來東海這些人,只是表面上的,他們真正的做主的人,竟是還沒有面?
與此同時,孟青瑤眸流轉,剛好看向了玉染月的方向,之前就一直提防著這人。
此刻所有的人都在焦頭爛額的想著,如何帶走白石的事,卻自顧自的走到,距離白石最近的地方。
安安靜靜的打坐了,而且看樣子,竟是想要利用白石的靈氣,突破什麼。
也許這才是真正的玉染月,步步算計著自己的目的。
只是的目的究竟是什麼,殺了嗎?
顯然不止于此……
“圣者應該會有辦法,”胡尊者也像是認同這個辦法,只是說到此,他忽然目微妙的向了白石山幾人。
道:“只是發現白石這件事,事關重大,我們一時又帶不走,如今我們也已經親臨了,那麼這些人……”
什麼這些人?
這胡尊者明顯了殺機。
之前孟青瑤就覺的這些東海人,讓他們也下來,沒按什麼好心,難不這是要卸磨殺驢了?
關鍵,你們這磨還沒轉起來呢,未免太夠心急。
這胡尊者的歹毒,孟青瑤算是徹底見識了。
“胡尊者此言差矣,白石山上下,一心助我們,我東海行事素來明磊落,如何能慢待了人家。”
誰知玉尊者,打斷了胡尊者的話。
白石山幾人聽著,剛想說,這還像句人話,不過馬上意識到,他們都是一丘之貉,怎麼可能突然變好心?
只怕有詐。
果然,就見玉尊者從上拿出一只藥瓶子,道:“這瓶子里的藥,乃我煉制的不世靈藥,吃下一顆,可增加一甲子功,諸位這般助我們,快快吃下吧,算作我們的回報,白石的事,你們就不必心了。”
我靠。
孟青瑤瞪大了眼,以前覺的自己好歹也算,無恥的人見多了,多免疫,如今方知,沒有最無恥,只要更無恥。
連抬手殺人都不用了,直接騙他們吃毒藥?
宇文上清老狐貍見此,只道:“既是靈藥,我都這把年紀了,吃了可惜,帶回去傳給子孫也是福報。”
玉尊者微笑:“你還是自己吃了吧,只怕你的子孫消不得,稍后我還可傳功助你消化。”
“尊者有所不知,我其實已經得不治之癥,這藥用我上可惜了……”
“不治之癥?剛好此藥包治百病……”
“主要是我活夠了,”宇文上清咬牙。
“你年紀輕輕怎麼能說如此話呢,服下此藥,你至多活百年……”玉尊者笑的和悅。
宇文上清這輩子的厚臉皮覺都不夠用了。
這哪里是送藥,分明是問你,吃敬酒還是罰酒了,之前他也不是沒想過東海人會玩的。
沒想到這麼,仙山,真是辱沒了那地方。
不得不說,他們都低估了東海人的下限。
對面的東海王與三個尊者與他們的弟子,皆冷眼旁觀。
“噗嗤,哈哈哈哈……”
沒想到,第一個打破這寂靜的竟是君玄澈,他仿佛實在是忍不住,終于發出了有些氣憤又放肆的冷笑。
“東海仙山來的人,當真是要我等凡夫俗子刮目相看啊,無恥都無恥的這麼別一格,簡直令人作嘔。”
見君玄澈都罵人了。
毒老頭更是第一個憋不住了,這鳥氣,他也夠了,大不了一死便是,冷笑道。
“何止是無恥,簡直不要臉到,生孩子沒屁眼,老了老了斷了,回家在了鞋看看,是不是腳上都生膿瘡了?早聞你們東海人刀法不錯,如今才知道,竟是賤法卓絕,不過不是寶劍的劍,是下賤的賤,你們仗勢欺人,倚強凌弱,搶了我們的寶貝不說,還要殺人呀……天理何在,怎麼不降一道雷,劈死你們這群老王八蛋。”
毒老頭這一通罵,可謂是口沫橫飛,用詞準,把這一肚子的火氣都給罵出來了。
“罵的好,的確是一群老王八蛋……”
百里初也忍不得了,原本他是這白石山上,脾氣最不好的人,這幾日為了白石山的安寧,生生了這幾個東海人的鳥氣。
早就憋不住了。
“你們與惡霸之流有何分別,”慕流云冷笑,死便死,他還怕了不。
“你們還要反了……”玉尊者冷笑。
“反你個頭,這白石山本來就是我們的地盤,你們這幾個冠禽的強盜,原本不想與你們來,沒想到你們這麼不要臉……”
既然撕破臉了,那便沒什麼好說的了。
那胡尊者冷道:“原本還是想給你們一條活路的,沒想到自己竟是自尋死路,那就別怪我們了……對付你們這幾個小魚小蝦,我一人足矣。”
胡尊者是要自己手嗎?
說實話,他們幾個人竟還真是有些怕是……招架不住。
不過這個時候,孟青瑤卻看到,君玄澈已經從袖中,出了一條黑的布條,將自己的眼睛蒙上。
知道他要做什麼了,卻不能阻止,因為今日或許將是九死一生的一場大戰。
而說時遲那時快,胡尊者本沒給他們多息的機會,既然君玄澈就站在最前面,那好,就從你開刀好了。
“小子,等你到了閻王爺那,就知道逞強是一種多麼愚蠢的行為了。”
胡尊者上冷笑著,若驚鴻,已經沖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