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溪道:「真的,雲兄弟,這幾天你若有時間,定要和我去遮雲樹砰砰運氣,看是否有那個幸運一睹芳容,否則未免太過憾」
不管他接近自己到底有什麼目的,至雲景覺到他這會兒說的話是發自心的。
「既然柳姑娘已經到全天下沒有任何人捨得傷害的地步,總有機會見到不是麼」,雲景笑了笑如是道。
李溪莞爾,點點頭道:「言之有理」
「來,喝酒,若說人生沒有見過柳姑娘一面是憾的話,某種意義上說,些許憾或許也是一份好不是嗎」,雲景舉杯道。
李溪一嘆,舉杯說:「雲兄弟你不懂,算了,喝酒」
喝酒的時候雲景心說見鬼了,不,見鬼都沒有這麼離奇的,也不知道那柳顧傾有什麼魔力。
不知不覺天都已經黑了下來,李溪也不再說關於柳顧傾的話題,看著雲景開懷道:「當真是和雲兄弟一見如故,這不知不覺天都已經黑了」
「的確,時間也不早了」,雲景點點頭道,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不過雲景心頭愕然的是,也就是在不提那位柳顧傾的時候,他才是『正常』的。
如此一來,雲景對那個素未謀面的柳顧傾再度提高了幾分警惕,暗中告戒自己,一定要退避三舍。
全世界那麼大,柳顧傾只有一個,茫茫人海,自己都刻意避開了,到的幾率幾乎為零吧?
講道理,李溪說得太過誇張,有道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雲景真不想見到那個天下第一人,半的想法都沒有,誰誰去。
看了看外面的天,李溪道:「恨不能與雲兄秉燭夜談,可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不若今日就這樣,我們改天約個時間再敘?」
「也好,暫別是為了下次更好的相遇,期待與李兄下一次見面」,雲景點點頭道。
哈哈一笑,李溪道:「雲兄弟這句話說到我心坎里去了,下次再敘,請」
「請……」
兩人起,結束了這次流。
離開雅間之後,李溪表示他已經讓人付過賬了,就當做是盡地主之誼,還說來得倉促,地方差了點,希雲景別忘心裏去。
出了酒樓,分別之時,李溪勐然一拍腦門,看著雲景嚴肅認真道:「雲兄弟,你看我,只顧著和你結識而高興了,居然忘了正事」
雲景愕然道:「李兄何出此言?」
他當即沉聲道:「雲兄弟,近來你自己小心點,我依稀聽說有人慾要對你不利,耗費重金請殺手要殺你,我會幫你盡量調查,一旦有小心第一時間通知你」
「有這樣的事?」雲景目一凝。
李溪沉聲道:「千真萬確,雲兄弟,我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的,總之你自己小心些」
「多謝提醒」,雲景認真道。
「嗯,雲兄弟保重,為兄就此別過了,別忘了我們的約定,改天一起去遮雲樹看看有沒有機會偶遇柳姑娘一睹芳容」,最後李溪說完這句話就帶人離去了。
他們離去后,雲景目閃爍,此時已經是華燈初上,他也沒過多停留,閃返回領事府,閑逛一天,返回也不過片刻而已。
至於那些跟蹤的人,雲景未曾理會,甚至心頭還明白,若不是李溪的話,絕對也有另外的人找上自己,可以說是李溪幫他擋下了其他人。
可這些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目前為止,他們只是跟蹤觀罷了,包括李溪在,暫時還未表現出敵意惡意。
『那李溪當真是滴水不,一點用意都沒能套出來,到底我什麼地方值得這些人關注窺視?昨天來的時候,李雲田康他們看似正常,可我明顯能覺到他們的特殊對待,嘖,有些撲朔迷離啊』一時之間雲景也搞不清楚什麼狀況。
不過沒關係,是狐貍總會出尾的。
其次,李溪說有人花重金請殺手要除掉自己,雲景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虎自己,但自己警惕些總不會有錯的。
姑且認為他說的是真的,那麼是誰要對自己不利?是死去的黑蛟王他們另外的關係?亦或者說是盧家的人?亦或者說是寧冰兒背後的勢力?還是說自己來龍國京城后莫名其妙關注自己的那些人?
一切皆有可能啊,也不是雲景疑神疑鬼,他甚至都懷疑是異域降臨的怪對自己不利了,雖然他們是人族共敵,可天底下總不了那種為了利益什麼事兒都敢幹的傢伙,相互勾結也不是不可能的。
一番思索下來,信息太,雲景也不知道誰要對自己不利,不過逃避不是辦法,總要面對。
就是不知道對方敢不敢在龍國京城手,要殺自己,至來的也是神話境吧,起手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在雲景回到領事府後,那些跟蹤窺視的人也散去了,他猜測一旦自己再度外出,肯定還會有其他人找上門來,不過他也不打算窩在領事府不外出,儘管來就是,興許接的人多了,自己心頭的疑也就解開了。
將一天的經歷總結一番,夜深了雲景也就休息了,嗯,過後盡量遠離遮雲樹那片區域,雲景再度告戒自己。
什麼天下第一人,咱不去招惹……
另一邊,和雲景接過後的李溪沒有了說起柳顧傾時的孺慕嚮往,也沒有了流時的開懷,而是饒有興緻道:「已經接過了,此人你怎麼看?」
「回爺,此人看似很好相,實則滴水不,而且警惕很強,不會輕易相信一個人,你們看似相融洽,但距離還不如陌生人的時候」,跟在李溪邊的神話境中年人如是道。
李溪笑了笑點頭說:「這很正常,貿然找上門去,人家不警惕才怪了」
「那爺為何還要這麼做?」中年人疑,本就適得其反嘛。
李溪搖搖頭說:「搶佔先機啊,不管什麼印象,第一個接他的必定印象最深不是嗎,往後再徐徐圖之就是,只要拿出誠意,還怕搞不好關係嗎?」
「爺英明」,中年人一臉佩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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