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提醒,我知道了」,雲景點點頭認真道。
田康笑了笑告辭離去。
送走了他們,雲景心下沉,如此大張旗鼓,整個京城都戒嚴了,到底是真的在抓捕要犯呢,還是如同猜測的那樣在找什麼東西?
思來想去,雲景也不糾結那麼多了,反正和他沒有半錢關係。
實際上他知道,也就這片區域特殊點的緣故,龍國行事還算有分寸,專門排田康這個禮部尚書前來通,其他地方指不定多麼的飛狗跳呢,朝廷辦事兒,可不會在意絕大多數人的緒。
既然和自己沒關係,雲景也沒了用念力大範圍觀察的打算,沒必要給自己招惹麻煩,此前他都已經稍微試過了,在龍國帝都,很多地方饒恕他的念力都無法直接打量,宛如隔著一層濃霧。
當然,他也只是淺嘗輒止而已,若是認真起來也不是做不到,但那沒必要,畢竟很可能會驚一些存在引發不必要的麻煩,小心謹慎一些總不會有錯。
經過這麼一打擾,田康他們去了別,可天也快亮了,雲景也沒有繼續休息的打算,乾脆去把買回來的材料做大離旗幟早點掛起來,一國領事府,連個旗幟都沒有也有些不像話。
另一邊,離去的田康等人也在暗自流。
「這片區域都快找完了,應該不在這裏,接下來去哪兒找?」和田康地位相當的紫袍員如是道,他乃龍國吏部尚書,說起來還是這次事件的主導,不過涉及和他國通方面都是田康出面,存在就低了很多,實則真論權利,還是要比田康高那麼一線的,畢竟掌握著執法權。
田康笑呵呵道:「本只是配合你們調查來與各國通罷了,我的事忙完,你們去哪兒去哪兒,一晚上下來,我給你們幫忙還沒問你們要幸苦費呢」
「你這匹夫,我等同殿為,你就眼睜睜看著我們忙前忙后當甩手掌柜?」吏部尚書無語道。
田康撇撇道:「要不然呢?」
「算了,話說回來,京城這麼大,接下來我們去哪兒找啊」,吏部尚書惆悵道。
田康沉道:「那東西飄忽不定,行蹤無法琢磨,指不定已經離開京城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話是這麼說,可那畢竟是陛下下旨要找的東西,也只能盡量查找了,再找兩天吧,實在找不到也只能復命了,若是因為辦事不力被丟,還田兄接濟一二」,吏部尚書糾結道。
差點翻白眼,田康說:「之前本匹夫,現在又田兄了,你這傢伙的臉未免變得太快了點」
「別介啊,我這不是因為前途無亮失了方寸嘛」,吏部尚書趕道。
不和他扯那麼多,田康皺眉道:「好端端的,那東西怎麼就跑了呢?」
「我那兒知道,那東西世間有,每一次出現都能引發腥風雨,好不容易有一個國家進貢,陛下都頗為重視,結果看守不利給跑了,為此陛下都下旨砍了不人,找尋卻是落到我頭上,找不到還不知道怎麼復命呢」,吏部尚書那一個糾結。
拍了拍他的肩膀,田康安道:「那東西的特殊你又不是不知道,找不到也不怪你,陛下會理解的」
「希如此吧」,吏部尚書搖頭一嘆。
不說這個,田康皺眉道:「說起來,你的人辦事兒也不至於沒分寸吧,之前咋就鬧出那樣的靜了?差點引起誤會,害的本差點裏外不是人」
「這事兒也不怪他們,在此之前誰也沒料到那離國使節還帶來了兩頭神話境的異,突然面對難免出了點狀況,好在沒引起衝突,事後本會責罰他們的」,吏部尚書臉一沉道。
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雖說龍國世間最強完全不用在意和離國雲景引發衝突的後果,然而這畢竟事關邦,涉及到龍國態度問題,若是龍國態度太過強,這讓其他國家怎麼看?
若是落個以大欺小的名聲可是有損龍國面的。
「也是,連本都沒料到他還帶著倆神話境異,算了,此事已經過去」,田康搖搖頭道。
吏部尚書卻道:「你的想法我明白,一開始我和你想的一樣,以為是他們發現那東西的蹤跡才會差點引發衝突,事實是他們誤會了,那裏的就是異蟒蛇和龍鯨,並非我們的目標」
「你不用給我解釋那麼多,我的事忙完了,你們上哪兒上哪兒去,讓你的人把剩下的地方快點搜查晚,一晚上下來本也要回去休息了」
「別啊,你就真不管了?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食君之祿豈有閑的時候?本還有一大堆事理呢,就接下來和離國邦你以為過程簡單了?」
「話是那麼說,但又不需要你親力親為,這樣,你陪我走走,大不了過幾天忙完了我請你去遮雲樓,柳姑娘可是在那裏落腳的,別給我說你不想一睹芳容」
「老匹夫,你把本當什麼人了?一把年紀你不!」
「你就說去不去吧」
「先說好啊,我可不是為了一睹柳姑娘芳容才陪你到忙活的,只是天都快亮了,看你也怪可憐的,也不差這點時間」
「呸,再裝……」
雲景待在領事府沒有什麼覺,實際上對整個龍國京城的很多人來說可謂不眠之夜,無數人都在尋找田康他們搜查的東西,不止是朝廷,還有各方勢力,可謂暗流涌了。
也虧得領事府這片區域特殊,否則指不定多人犁地三尺的顧。
對於雲景來說,田康他們的到來只是個曲,沒管那麼多,天亮后他就已經把龍國旗幟做好,在旭日東升的時候來到領事府廣場上將旗幟升起。
初升的下,一面丈許的金紅相間三足金烏旗幟迎風招展。
這面旗幟代表著大離,而在這個國度,卻只有雲景孤一人靜靜的看著它。
好一會兒,雲景才收回目,心頭一看向某個角落當即皺眉。
「眼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