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我還是那句話，你就別打人家姑娘的主意了。」

「就趙廠長家的條件，咱們這些人啊，都夠不著的。」

「再說了，人家姑娘還在上高中，就算要談婚論嫁，也要等畢業后再說。」

「那倒也是。」何雨柱點點頭，又上前道：「誒，把煙給我一兒。」

江平安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

「你自己的，平時也不見你發我煙！」

何雨柱乾笑道：「我這不是煙癮小麼，所以平時買的。」

「買的不是理由，你小子就想佔人便宜。」江平安癟道。

「你也甭想著總蹭別人的煙，一次兩次倒還罷了，次數多了，就被人嫌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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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有自知之明。

趙廠長的閨，他還真不敢打主意。

高攀不起！

這年頭，雖然到都喊人人平等。

可階級無不在，哪裏有可能人人平等的？

「行！煙不讓我，那你把收音機打開，讓我聽聽。」何雨柱退而求其次道。

這個江平安倒是沒有拒絕。

煙不給何雨柱，主要是這小子這段時間，經常找他要煙。

這個習慣不好。

任誰經常被人佔便宜，心裏也是不會舒服的。

再說了，這年頭買煙不但要錢，也是要票的。

只要是涉及到了票，東西都缺。

所以江平安才跟婁曉娥念叨煙不好買，卻讓聽進去了，就找爸幫忙。

收音機打開，江平安調了個評書聽。

回頭和何雨柱坐下，邊聽收音機，邊閑聊。

正說著話，就見從院外走進來一個姑娘，歲數也差不多十五六歲的樣子。

模樣嘛，中等偏上，材倒是好，小小年紀，風韻飽滿，凹凸有致。

姑娘來到院兒里后，左右看了看，聽到靜，就直往江平安家走來。

到了門口，姑娘問江平安道：「同志，請問何雨水家該怎麼走？」

「問他，他是何雨水的哥哥，讓他帶路。」江平安指了一下何雨柱道。

姑娘對江平安微微一笑，又轉頭跟何雨柱道：

「你就是雨水的哥哥傻柱？」

「對對對！我就是傻柱！」何雨柱刷地站了起來，眉開眼笑道。

姑娘出手來，自我介紹道：「你好傻柱，我是何雨水的同學，於海棠！」

「你好，我是雨水的哥哥，何雨柱，大夥兒都我傻柱。」

何雨柱激的滿臉通紅，手足無措，著頭皮出去跟於海棠握了一下。

於海棠笑了笑，把手回來，轉頭問江平安道：「這位同志是？」

「我就是一鄰居，不用管我。」江平安微笑道。

「對對對！不用管他，我先帶你去見雨水。」

何雨柱接話道，一步走到門外，在前邊兒帶路。

於海棠見江平安長得俊，不想離開，猶豫一下，展笑道：

「既然是何雨水的鄰居，也要認識一下。」

「你好，我於海棠，是何雨水的同學，請問同志怎麼稱呼？」

江平安心道這於海棠果然是個自來，子開朗。

「我江平安！」

他站起來，跟於海棠握了下手，回時，順便在手心裏撓了撓。

於海棠笑臉一僵，復又恢復正常，小臉兒上佈滿紅暈，微笑道：

「見你比我大，那我就你平安哥，可以吧？」

江平安頷首笑道：「當然沒問題！」

「既然你是雨水的同學，以後可常到院兒里來玩兒。」

「嗯，我肯定會常來的！」於海棠眨了眨眼，抿笑道。

這時，邊上的何雨柱催促道：「於海棠，你不是要找我妹妹麼？跟我來吧！」

「平安哥，我先去找何雨水，咱們回頭再聊。」於海棠笑瞇瞇道。

江平安點頭笑道：「可以，我這兒大門隨時為你敞開。」

「嘻嘻……那說好了，到時候平安哥可別把我拒之門外。」

於海棠嘻嘻一笑，揮了揮手，然後轉跟著何雨柱走了。

「這姑娘，模樣不咋滴，子倒是外向，材也夠勁兒！」

江平安瞇了瞇眼，暗自琢磨。

這姑娘好上手，就是子有些捉不定，也是個正兒八經的綠茶。

可以短期把玩，卻不能長期持有。

「對了，話說雨水學校還真有許多啊！」江平安忽然想到。

不過話說回來，每個學校都是有不的，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回過神來，江平安將收音機關掉，邁步出院兒，去上廁所。

剛出院兒，就見許大茂抱著肚子沖了出來。

「慢點兒，別掉坑裏去了！」江平安提醒道。

許大茂癟癟，沒有鬥，繼續往前跑。

上完廁所回來，江平安在門口正好上要離開的趙素眠。

一同的還有何雨水和於海棠，兩人相送。

「素眠妹子這會快就要走了啊？」江平安上前問道。

趙素眠點點頭，抿笑道：「我爸管得嚴。」

「不讓我在外邊兒玩的太晚，今兒過來也是先認認路。」

「行，路上注意安全，幫我向趙叔帶好。」江平安點頭微笑道。

趙素眠離開。

何雨水上前好奇道：「平安哥，你跟素眠以前認識嗎？」

「以前倒不認識，我跟爸，聽過的名字。」江平安笑道。

於海棠話道：「平安哥，是不是覺得我們學校的同學，都長得特漂亮？」

「呃，還好吧！」江平安點頭含笑道。

於海棠皺眉道：「什麼還好？我、雨水、素眠，不都很漂亮？」

「別帶上我，我長得瘦，一點兒也不漂亮。」何雨水小臉一紅，連忙擺手道。

《諸世大羅》

於海棠點點頭，了，說：「我不瘦，總該是漂亮的吧？」

「你個姑娘家家的，哪有自個兒誇自個兒的？」江平安忍不住皺眉道。

於海棠嘻嘻一笑，仰頭道：

「現在是新時代了，婦也頂半邊天，首先要有自信！我這就自信！」

這時上完廁所回來的許大茂接話道：「對，這姑娘說的對極了！」

「許大茂，這沒你什麼事兒，麻熘的滾蛋！」江平安瞪了他一眼，揮手道。

許大茂不理他，上前打量於海棠幾眼，眉開眼笑道：

「你是何雨水的同學？確實長得水靈的，也很漂亮！」

「是吧？總算是有人說真話了！」於海棠暼了江平安一眼，角上揚道。

江平安切了聲，轉頭跟何雨水道：「雨水，咱們回院兒，別管他們！」

「嗯，我這就回去。」何雨水應了一句，又跟於海棠道：

「海棠，你也早些回去吧，要是太晚，你家人會擔心的。」

於海棠看了看天，點頭道：「是該回去了，明兒一早還要去學校呢！」

「怎麼這就走了？不多玩會兒？時間還早啊！」許大茂急忙道。

江平安皺眉道：「許大茂，你個有婦之夫，跟個小丫頭有什麼好玩的？」

「要不要我去跟曉娥姐說一聲，說你在外邊兒調戲小姑娘？」

「就你事兒多！」許大茂瞪了他一眼，轉回家了。

於海棠癟了癟，回過頭來，臉上出笑容，出手來，跟江平安道：

「平安哥，我要回去了！」

江平安手和握了握，不著痕跡的在手心裏再勾了幾勾，並道：

「早些回去也好，路上走慢點兒，有空再過來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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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晚上到我家吃飯吧！」

回到院兒里，江平安對何雨水道。

「不了，你現在也沒多餘糧，我多一口，你就要吃一口！」

何雨水搖搖頭，回了一句，小跑著走了。

「這丫頭！」江平安笑了笑，也沒追喊。

轉過來，就要回家，突然愣了愣。

就見於海棠站在大門口，頭往裏看。

江平安暗笑一聲，向招招手，於海棠抿一笑，小跑著過來。

「你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於海棠笑嘻嘻道：「我想和你單獨說會兒話！」

江平安直視的眼睛，不怯場，也瞪大雙眼回看著。

遲疑一下，江平安點頭笑道：「也罷，跟我來。」

於海棠跟著進了屋裏，掃視一眼，驚訝道：

「你房裏也太空了吧？連套像樣的傢也沒有！」

「我旁邊的房子還要空呢，本沒有傢！」江平安白了一眼，回話道。

於海棠驚訝道：「你有兩間這樣的房子啊？」

「是啊，怎麼？有問題？」江平安點頭問道。

說著，拿了個小板凳遞了過去。

於海棠接過板凳，搖頭回道：「那倒沒問題，房屋寬敞的嘛！」

兩人坐下說話。

江平安問：「你學習績怎麼樣？」

「一般般，不是太好。」於海棠沮喪一秒，轉移話題道：

「聽雨水說，你是軋鋼廠的採購員？」

「你倒是機靈，這麼快就把我打聽清楚了？」江平安笑問道。

「嘻嘻……」於海棠嘻嘻一笑，點頭道：「你長得真俊，應該有對象吧？」

「還沒呢，相過無數次親，就是沒遇到合適的。」江平安搖頭道。

「咋了？問我這個，是想跟我好？」

於海棠想了想，點頭直率道：「是有這個意思。」

「就是我在讀書，還沒到談婚論嫁的時候。」

江平安壞笑道：「咱們現在這麼年輕，可以先不談婚論嫁啊！」

「什麼意思？」於海棠愣了下，迷湖道。

江平安向招招手，於海棠遲疑一下，湊上前來。

江平安在耳旁滴咕幾句，於海棠聽了直皺眉，小聲道：

「這不好吧？你這不是占我便宜嗎？再說咱們才剛認識……」

「你就不想試試？」江平安笑問道。

於海棠抿遲疑不定，江平安一把將摟在懷裏，跟耳語道：

「就是玩兒，咱們靜小些，反正也沒人知道。」

男人的氣息撲鼻而來，直於海棠頭暈目眩，口乾舌燥。

既擔心害怕，又期盼張。

這時又聽江平安輕聲道：「真的，很舒服，你試試就知道了。」

「可我聽說怪疼的！」於海棠咬著，張道。

「一點兒也不，就跟螞蟻咬了差不多。」江平安勸說道。

於海棠張了張，看著江平安無比俊朗的面孔，終於還是忍不住嗯了聲。

「先說好了，咱們這樣搞，你不能說出去，到顯擺！」

「你不怕壞了名聲，我還怕呢！」

「你要是今後不要我，我要是名聲壞了，嫁不出去，就纏著你！」

江平安點頭道：「放心吧，我口風著呢！」

「再說了，你想嫁人，我不也想找對象結婚麼？我也很注重名聲的！」

「行吧！那咱們試試？」話說開了，於海棠倒是不怕了。

江平安嘿嘿一笑，將攔腰抱了起來，直往裏間走去。

四十分多鐘后。

於海棠躺在江平安懷裏，淚眼婆娑，輕輕捶打著，哽咽道：

「你就是個壞人，還說不疼，就是騙人，我差點兒疼死了！」

「好了！好了！別生氣，後邊兒適應了，不就舒服了麼？」江平安安道。

於海棠鼻子皺了皺，輕哼一聲，也沒再鬧了。

這會兒被江平安吃干抹凈，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像在做夢一樣。

是對江平安有好，可也沒想這快就失啊！

不過也是個爽利的子，從不怨天尤人。

今天這事兒，又不是江平安強迫的，而是跟商量后，也點頭同意了的。

雖然有些稀里湖塗，過程也有些波折，不過終究是愉悅的。

緩過神來后，於海棠又擔憂道：「好像傷的重的，你幫我看看。」

「好吧，你等下。」江平安點頭回了一句，起彎腰俯瞰，仔細打量。

「嗯，有些腫了，我弄點兒藥膏給你抹上吧！」江平安抬頭說道。

於海棠皺眉道：「這麼嚴重啊？我今兒還要回去呢！就怕家裏人看出蹊蹺。」

「沒事兒，我那藥膏好的，最多一個小時就能消腫了。」江平安寬道。

於海棠點頭道：「那你快幫我抹上，這會兒還來得及，我晚點兒再回去。」

江平安笑了笑，下床到櫃前做做樣子，從空間里取出一罐藥膏。

這藥膏曾經幫秦淮茹也塗抹過一回，有效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