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最後的贏家
「晚上院兒里給你家捐款了?」
江平安慢慢著煙,隨口問道。
秦淮茹輕輕點頭,嗯了聲,說:
「湊了九塊多錢,還有幾斤糧票。」
「一大爺和二大爺捐的最多,每人捐了三塊錢和兩斤糧票。」
「就你和許大茂家沒捐,一大爺說了,你沒錢捐。」
「許大茂也不捐,說要存著錢養孩子……」
江平安看了一眼,說道:
「我有錢也不捐給你家,你家以前也沒接濟過我。」
「這事兒我跟你說過,你們家的事,別煩我。」
秦淮茹笑了笑,說:
「沒煩你,這不是說起這事兒了麼?」
「一大爺也知道你跟東旭不對付。」
「所以買禮品的事,也沒請你幫忙。」
江平安點點頭,說:「這還差不多。」
「當然了,如果是你出了事,我肯定會搭把手的。」
秦淮茹心裡一暖,撲在他懷裡說:「你對我真好。」
不認為江平安會騙。
江平安只要開了口的,就一般說話算話。
說著,又擔憂道:
「我現在有些擔心,東旭要是病久了,上不了班……」
上不了班,就沒工資。
這又不是工傷,沒有補助。
到時候就買不起糧食吃飯,就要肚子。
也幸好現在工人看病住院都不要錢,連家屬都能一半。
要不然賈張氏的老底兒,都會被賈東旭耗。
江平安沉道:「看他什麼時候好吧!」
「如果時間長了,你可以跟賈張氏商量,讓賈東旭病退。」
「到時候你頂替了賈東旭的崗位。」
「你和幾個孩子的戶口也能順利轉為城市戶口。」
秦淮茹眼神一亮,還真有些心,恨不能賈東旭真的病舊些。
要知道城市戶口可不是那麼好轉的,名額指標太了。
江平安見一臉雀躍的表,笑呵呵道:
「你別高興早了,賈東旭就簡單的冒發燒,不可能病那麼久。」
「可以讓他病那麼久嘛!」
秦淮茹心裡的念頭一閃而過,卻又在心底。
賈東旭現在是二級工,養一大家子人還非常拮據
要是頂了崗位,要從學徒做起,是養不起一家人的。
加上眼下年歲困難,連雜糧什麼的也有些難尋了。
所以賈東旭還是不要出事才好。
「家裡還需要他這個頂樑柱,要不然日子過不下去。」秦淮茹道。
江平安頷首道:「知道就好,別起什麼歪心思。」
秦淮茹心裡一驚,趴在他膛上。
表面若無其事,用手畫關圈,背嵴卻直冒冷汗。
怪不得聾老太太常說江平安猴猴,一點兒也沒說錯。
才剛剛起了個念頭,就讓江平安看出來了。
「我又不是毒婦,沒那麼壞心思。」秦淮茹狡辯道。
如果棒梗的歲數再大些,為了兒子的前程,或許會有想法。
但現在嘛,也就念頭升起,不會真做什麼。
一煙完,江平安把探頭熄滅,問道:
「怎麼,這會兒不疲憊了?還不回去休息?」
秦淮茹嘆了口氣,說:
「有些不想回去了,你這兒真舒服。」
「來啊,吃吃喝喝就算了,多的心思別有。」江平安警告道。
秦淮茹直起來,燈有些大,晃得江平安瞇著眼。
這人真是好看,百看不厭。
秦淮茹注意到他的眼神,心裡驕傲,掩一笑道:
「怎麼,又捨不得我走?」
「來吧,為了你,我辛苦點兒算什麼……」
江平安:「……」
……
清晨。
前往軋鋼廠的路上。
「你昨晚有事兒沒到,我替你向大伙兒解釋了。」易中海微笑道。
江平安點頭謝道:「多謝一大爺,我確實沒錢捐款。」
「再者說,我跟賈東旭不對付,他家以前也從來沒接濟過我。」
「所以以後他家還有別的事,也別拉上我,要不然心裡膈應。」
易中海搖頭嘆道:「何至於此,你們兩家,哎……」
這事兒主要怪賈家,怪不得江平安。
這小子跟其他住戶得還是不錯的,群眾基礎真的好。
大家都能跟江平安得來,就賈家不行,那就是有問題。
所以哪怕易中海習慣於道德綁架別人。
也不能把這事兒放在江平安上,以免讓他生怨。
江平安笑了笑,勸說道:
「一大爺,捐款這種事兒,以後還是要做點。」
「現在大家的日子都不好過,一分錢恨不得掰兩分錢花。」
「捐一次款倒還沒什麼,隔三差五這麼來幾次,嘿嘿……」
他提醒易中海,也就點到為止,聽不聽無所謂。
「這……我也是為了弘揚互幫互助的良好風氣嘛!」易中海冠冕堂皇道。
江平安看了他一眼,嚴肅道:
「可以說是弘揚風氣,但也可以說大搞攤派!」
「不能夠!」易中海心裡一,連忙道,嚇出一冷汗。
「我跟老劉捐的最多,其他住戶也就三五幾分,幾角的。」
「哪有攤派攤到自己頭上的?所以這事兒不能這麼講。」
心裡卻在暗暗自省,以後這種事兒,就算要做,理由也要找好。
江平安冷笑道:「等別人舉報了。」
「審查的時候,可就沒有人聽你說這個了。」
這年頭,不是太講究證據的。
只要大伙兒說你什麼,你就能是什麼,嚴重的甚至能判罪!
而且就算後世。
一定的自由心證,也是屬於合規合法的,又稱「心確信」。
江平安為什麼別的都不在乎,卻為何看重群眾基礎?
說白了,就是忌憚這玩意兒。
這事兒有壞的一面,當然也有好的一面。
如果群眾基礎好,就算做了壞事,被人舉報。
只要沒被人當場逮到,沒被人弄到確鑿證據,也能倒打一耙。
把壞的說好的,把癟的說圓的,這種事兒很常見。
只要大伙兒都不相信,都說你好,你就肯定是好的。
易中海乾笑兩聲,點頭道:
「這事兒你提醒的對,我以後一定會注意的。」
江平安點點頭,提醒道:
「以後做這些事了,一大媽還在試用期呢!」
「放心吧,如果不是況特殊,我以後就不號召大會兒捐款了。」
到了辦公室,許大茂跟了進來。
「好傢夥,我以為你只是不捐款,沒想到昨晚人都不見。」
江平安坐下后,微笑道:「就不許我有私事兒了?」
「呵呵,當然允許,昨天我也沒捐。」許大茂得意洋洋道。
頓了頓,他又道:「院兒里就一大爺、二大爺和傻柱捐的最多。」
「兩個大爺捐了三塊,傻柱捐了兩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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