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樓險些失笑，用網絡流行語回道：

「咋的，想造反？」

蔡宗明氣勢發，但立刻又萎了下來，沒好氣道：「我這是表明我的決心，懂嗎？決心！等我這學期好好參加特訓，暑假前再和你一分高下！」

「好啊，我拭目以待！」樓沒糾纏這個事，轉而步正題，左右看了看，低聲音道：「王，去臺，我有件事要請教你。」

蔡宗明取下額頭英雄巾，嘿了一聲：「你和你神有了突破進展，想讓我指點接下來該怎麼做了？」

「我，你怎麼猜到的？」樓嚇了一跳。

蔡宗明嘖嘖道：「你這滿臉的發*春表，就差沒把那事直接寫在額頭了！」

樓了自己的臉，乾笑道：「有這麼明顯嗎？」

說話間，兩人來到了臺，將通往客廳的玻璃門關上，隔絕了外。

樓正想開口，就見蔡宗明嬉皮笑臉道：

「來這裏說事，總覺得該煙，要不，你假裝給我發一，我也假裝幾口。」

嘿……樓鄙視地看了他一眼，從兜里掏出空氣，做出拿一的作，遞了過去：「來，聖，煙。」

「好咧~」蔡宗明含笑接過「香煙」，「叼」在了裏。

正當他要「打火」的時候，樓笑瞇瞇道：「我有火，我有火，我給你點！」

「不錯，有眼了嘛！」蔡宗明贊了一聲，腦袋往前，做出等人點煙的樣子。

樓忍著笑，出右手，在蔡宗明面前打了個響指。

啪！

一火苗冒出，灼焦了蔡宗明兩髮。

「我……」蔡宗明口而出，眼眸里似乎還殘留著剛才那道火，「你丫的會變魔了？」

「魔？你有見過這麼帥的魔嗎？」樓又啪啪打著響指，彈出了一朵又一朵火苗。

蔡宗明了額頭幾縷垂髮，神接連變幻，口而出：

「橙子，我剛才說的暑假前和你一分高下得改一改了，你丫好意思用異能欺負人？」

樓暗笑道：「怎麼改？你不會想臨陣退了吧？」

「怎麼會？這是男人的承諾，說到就要遵守！」蔡宗明大義凜然道，「不過你得綁一隻手，這樣才算公平！」

「行行行，讓你一隻手。」樓心愉快道。

這時，蔡宗明總算緩了過來，又驚訝又好奇道：「你什麼時候覺醒的異能？厲害不厲害？」

「你不是看過我和葉悠婷那一戰的視頻嗎？」樓反問道。

蔡宗明恍然道：「那場啊？你說其他場我還真記混了，就它印象最深刻，嗯，那姑娘還不賴……你最後的發原來是覺醒異能的附帶產啊……」

「嗯，目前談不上厲害，還在慢慢開發和提高中，也就能拿來點煙。」樓如實描述著自家異能的威力。

至於開發和提高，那也是必然會有的，等自己有了職業九品的素質，就再嘗試榨一下金丹，不超過那天擂臺賽的程度，一點點將它消化。

蔡宗明了下，看了樓一眼：「這才半年，你就發生了好多變化……總覺得你遭遇了什麼不科學的事……」

「哈哈。」樓乾笑兩聲，導話題道，「我約好嚴喆珂過幾天出去吃大餐，聖，你說是不是有機會牽手了？」

因為還沒做攻略，還沒定餐廳，日期也還是暫定。

「牽手？」蔡宗明一臉疑，「你們到什麼程度了？你不說清楚，我不好判斷啊……」

樓回味著道：「只要有空閑，Q上聊天從起床能聊到睡覺，時不時會電話或者視頻流，我生日那天，還專門等到零點給我電話，我要生日歌做禮時，也唱了，今天給帶了喜歡的食，很驚喜，很高興，答應了我一起去吃大餐……」

說完，他看向蔡宗明，等待著他的評論和指點，可卻發現「聖」同學半張，一臉懵。

「聖？」樓在蔡宗明面前揮了揮手。

蔡宗明往後了，愕然道：「你們的進展怎麼一下這麼快了？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我記得放假前你們還是朋友狀態啊，每天Q上流的時間真算下來也不多，以你的格沒可能砰地就突飛猛進了啊……」

看見老司機都被自己的進度嚇到了，樓一陣欣喜，回憶道：

「我覺得吧，我們之間的關係發生突破變化是在小武聖擂臺賽那幾天，因為共同的武道好，因為我第一次參加擂臺賽的生和後面有些讓人驚訝的經歷，我們的距離被大大拉近了……」

蔡宗明若有所思道：「難怪……我之前一直判斷你神是特別難追的那類型，否則也不到你來獻殷勤了，做好了你長期抗戰的準備，沒想到藉助擂臺賽的事，你丫狗*屎運一樣抓住了機會。」

樓沒嫌棄他的說法，兩眼放道：「你是說也喜歡我了？」

蔡宗明微微一笑：「不要說的這麼直接，孩子是很複雜的，只能說，對你肯定有好了，至於到了什麼程度，我又不是肚子裏的蛔蟲，也沒有第一手的反應來判斷，怎麼可能知道？」

「不過這個階段也是很危險的時期，做出往的決定，對絕大部分孩子，尤其偏保守型的來說，是一件很重大很謹慎的事，你不要給太大力，否則只會造逆反心理，好會迅速降低，但也不能不曖昧，不能不表現，真要這樣的狀態再拖個一年半載，你丫就往男閨的方向一路狂奔了，只能等著有朝一日撿個。」

「被你這麼一說，我又忐忑了。」樓倒吸了口涼氣。

蔡宗明笑道：「也不要張，你差不多算拿到賽點了，好好表現，真有機會！再說，不是有我做你堅實的後盾嗎？」

「這話怎麼有點噁心……堅實的後盾……」樓開了句玩笑，緩解自己患得患失的心境。

「我算琢磨明白了，你神初高中時期肯定一心學習，兒沒考慮過，即使追求者再多再優秀，也不會多看一眼，你如果在那個時候嘗試，即使有同樣的小武聖擂臺賽經歷，以我的判斷，希也近乎為零，而等到上了大學，自覺年了，讀書力也沒那麼大了，潛意識裏便開始期待了，心防出現了裂口，然後就被你撞上了。」蔡宗明饒有興緻分析著。

樓聽得一陣佩服：「你前半截的描述和嚴喆珂自的說法像的！」

同學殺手！

蔡宗明先是一笑，接著擺出唏噓的老司機樣子：「這就是在對的時間遇到了對的人。」

「那我約出來就不嘗試牽手了，免得給太大力？」樓回歸正題，說出了自的想法。

蔡宗明呵呵一聲：

「第一次單獨約出來就想拉手啊？你是打算在心裏留下好猴急的印象嗎？牽手可是比接吻更重要的標誌，是量變到質變的關鍵點，一旦牽手功，則意味著關係確定，接吻等後續也就是多花點時間的問題。」

「當然，你們只是想約個炮的話，當我沒說。」

樓恍然大悟道：「原來牽手這麼重要啊……聖，你說我那天該怎麼表現？」

「該怎麼表現就怎麼表現，平時怎麼獻殷勤就怎麼獻殷勤，你要知道，也很張的，盡量製造悉的氣氛。」說到這裏，蔡宗明忽然低笑道，「另外，我再教你一招。」

「什麼？」樓興道。

蔡宗明咳嗽兩聲：「都答應了私下和你單獨約會，孩子心裏應該也是有一定期待的，你要真沒什麼表現，或許會失落，會患得患失，會考慮你的喜歡是不是還沒到程度，你得做點什麼，但又不要造的張和力。」

「做點什麼？」樓追問道。

蔡宗明笑瞇瞇道：「找機會牽的手啊，但不要真牽到，表現出一種激，期待，又生，張，故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失敗』兩次后就懊惱地放棄，既讓收到你的心意，又使得張和力不超過界限。」

「即使在心裏，雙方關係還沒到牽手的地步，事後好降低得也有限，畢竟沒真牽到，還能繼續曖昧，繼續加把火。」

「做完這件事，回來再觀察的態度，如果沒什麼變化，那就有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功可能了，稍微冷淡了一點的話，說明火候未到，還得努力，如果是前者，過上一段時間再嘗試約出去，真出來的話，說明做好心理準備了，大膽地找機會牽手吧！」

樓聽得目瞪口呆，只覺小明同學真是神人，消化了半天才道：「你試過這個招數沒有？」

蔡宗明攤了攤手：

「當然沒有！」

樓角了幾下：「那你還教我！」

「你覺得我需要用這種試探的手法嗎？以我的眼、經驗和水準，還會把握不準什麼時候該牽手？」蔡宗明得意道，「放心，以我『聖』的名義，那個招數肯定有用，當然，如果對方屬於遲鈍型，沒有察覺你牽手的意圖，那我也沒轍，另外，你也得察言觀，如果氣氛夠好，反應夠對，那就化虛為實，真的牽手。」

樓皺了皺眉頭：「你覺得我一個新手能把握得了這麼複雜的東西？」

「你本表現就差不多夠了。」蔡宗明嘲笑了一句。

本表現就是生張又想裝作若無其事！

樓沒有反駁，微微頷首，確定了方案，末了道：「秦默在嗎？我得做個食攻略，他是松城本地人，問他比直接上網查要好。」

「還在睡，你等中午吧。」蔡宗明拍了拍樓的肩膀，做了個加油的手勢，拉開玻璃門，回到了客廳。

樓則拿出手機，給施老頭打了個電話：

「師父，我到宿舍了。」

施老頭笑罵道：「總算捨得回來了啊？嗯，人到齊了，明天上午八點就開始特訓吧，你依然五點半起床，在老地方等我。」

「好。」樓沒有任何遲疑。

又要開始清晨到中午的武道修鍊了……

但現在的我已非吳下阿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