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樓回答，寧梓潼更詳細地描述道：

「你也看過俱樂部的比賽，一般是龍王、龍真和我做主力，我年紀也算大了，得學會取捨，學會養蓄銳，為每年衝擊一到兩次頭銜準備，呵呵，今年我就參加了『宗師戰』和『王者戰』，平時的職業賽也很連續出戰，大部分時候是與呂嚴換。」

到了四十歲朝上，除了董霸先、路永遠等數幾個變態，頂尖的外罡們都會理智放棄不戰鬥，用半年甚至一年來蓄勢，去爭奪那武無第二的榮譽。

只有這樣，他們才備較大希從一堆勁敵里殺出條路，可就算如此，最終也往往倒在「龍王」或者「武聖」面前，功虧一簣。

據統計，自「絕代雙驕」時代拉開序幕，每年最多兩個頭銜旁落，大部分時候是一個，極數況下，一個也沒有，這還是陳其燾和錢東樓經常拼得兩敗俱傷的況下。

「我那傻徒弟郭潔在職業賽里一般是打不太重要的場次，或者在有誰傷時頂上，目前的水準只能說勉強應付，換到部分勢力，可以打主力，但我們的目標是『天下第一』。」寧梓潼半是心疼半是自黑地繼續說道，「不是說的刻苦修鍊沒用，不是說對武道的癡有問題，等個十年八年，未必拿不到一品，但是，問題迫在眉睫，緩不濟急。」

說到這裏，寧梓潼深深看了樓一眼，嘆道：

「武道這條路上，天賦真地很重要。」

「別看『龍王』總是被冠以『自律嚴苛到變態』等描述，可他的天賦差，只是相對武聖而言，與我，與絕大部分拿到過頭銜的頂尖強者，沒什麼區別，再加上無敵的好勝心和可怕的行力，就足以媲武聖了。」

自家傻徒弟或許十年才能從二品到一品，到時候，也四十齣頭了，而眼前這位，也許三年，也許兩年，也或許更快，就能躋頭銜的爭奪者行列。

這就是差距，也許一輩子都彌補不了的差距。

「我功法的『外罡篇』都門了。」樓言簡意賅地表達了自己的態度，接著略顯疑地問道，「龍真的合同不是一月份才到期嗎？剩下的三場職業賽都可以參加啊？」

寧梓潼啞然失笑：

「你覺得『龍王』還會再讓他上場？」

「不是要證明自己的地位嗎？我『龍王』就讓你看看你是多麼的無足輕重，龍王在，勝利就在。」

「嘶……這不像是『龍王』會說的話啊……」小樓下意識指出了不對。

雖然這很契合「龍王」的風格，甚至完近了他的心理活，但以「龍王」的為人，以他的霸道總裁范，絕對不可能開口說出類似的話。

不是不想，而是不屑！

你龍真有什麼資格讓我說這樣的話？

「哈哈。」寧梓潼乾笑了兩聲，「領會意思，領會意思，總之，接下來三場職業賽不預算龍真的份，你得做好當主力的準備了，不能總靠我和呂嚴兩個老傢伙撐著吧？尤其這周末的那場，呂嚴多半上不了，他在『王者戰』了傷，強行出賽也行，但總是不太好。」

「這周末……這周末不是北上湖東，挑戰上清宗嗎？」樓回憶著說道。

而且是決定今年（農曆年）頂尖職業賽冠軍的關鍵一戰！

「龍王」還真是自負啊……

「沒事，那邊雲雁傷了，剩下幾位都是二品。」寧梓潼微笑回答，「不過嘛，既然我們出現了問題，也可能帶傷出戰。」

正常況下，上清宗的主力是「武聖」錢東樓，拿過三個頭銜的掌門道人，頭銜的強力衝擊者雲雁道人，正好與這邊的「龍王」陳其燾、「后」寧梓潼和龍真對應，都屬於雙驕之一配兩個超一流，是每年頂級職業賽冠軍的第一檔次熱門。

第二檔次則是大行寺、燕趙堂、蜀山齋和星海俱樂部，他們以爭奪第三為主，但過去十年，也各自有殺前二，甚至奪取了霸權的輝煌，不可小視。

樓緩緩點頭道：「我明白了，我會好好準備的。」

得把上清宗幾位強者的資料和視頻翻來覆去地看！

抖擻神，出了辦公室，樓正待拐向自己的房間，忽然看見了沿著走廊靠近電梯口的龍真。

他高兩米一十多，古銅，頭皮發亮，隨著地套著件寬鬆的武道服，僅僅本的存在，就給人極強的迫。

此時，他神態輕鬆，氣機活潑而靈，有種久在樊籠里，復得返自然的味道。

樓沒想到會直接遇上對方，一時有點尷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該表現出怎樣的態度。

「早啊。」龍真哈哈笑道。

打完招呼，他居高臨下地深深看了樓一眼，悠然開口：

「等到五年後，我相信你會和我做出一樣的選擇。」

「呃？」樓有點不明所以。

這時，龍真了打開的電梯，轉過龐大的，語氣飄忽地說道：

「因為我們始終驕傲。」

轎門和廂門慢慢合攏，隔絕了樓的視線，他怔了片刻，忽然想到師父曾經說過的一句話：

對武者最好的崇拜方式就是追上他，直面他，打敗他！

看龍真平時樂此不疲被的樣子，也許他的心裏也很崇拜「龍王」吧……

嘆一聲，樓回到自己房間，打開了電腦，上面有「武聖」錢東樓最近的比賽視頻。

這時，他忽然想起原本打算的歐洲幾日游。

看來要泡湯了……還好還沒和珂珂提，要不然就讓失了……簽證也暫時不用去弄了……呃，也可以提前弄，說不定以後有機會，到時候就不用太麻煩……念頭電轉間，樓又給歐曼發了消息，讓這兩天幫自己跑下歐洲各國的簽證。

——目前的老歐洲是個鬆散的聯盟，沒法拿一個整的簽證就可以去不同國家。

…………

在樓刻苦修鍊的時候，歐曼跑了花城部分領事館，在這裏沒領事館的，也於網上找了代辦。

資料提上去后，明晃晃的「外罡」描述了危險警報，嚇了簽證一跳。

他們不敢自專，確認是龍虎俱樂部的樓申請后，紛紛上報了各自安全部門。

牛國，一間辦公室，戴著將軍銜的黑髮藍眼者只瞄了眼名字，就斬釘截鐵地吩咐面前的助理：

「拒簽他！」

「為什麼？」助理有些茫然地口。

這太隨意了吧？要不再仔細審核一下？

雖然是王冠級的強者，但以往也不是沒類似的傢伙境。

黑髮藍眼的將軍往後一靠道：

「『黑夜蝙蝠』的死亡你還記得吧？」

「記得，前後三位強者死亡，薩塔赫因『黑夜蝙蝠』等人的圍攻，後續的事件則不知道是誰做的，當時沒有衛星監控這個區域，沒有拍下珍貴的照片。」助理思索著回答。

「阿蒙中將證實，樓追趕『木乃伊』到庫康，是周圍可以確定的強者，有不小的嫌疑。」將軍語氣平緩地說道。

「可也僅僅是嫌疑，這個層階的強者，只要願意，可以在幾個小時橫沙漠，包括尼羅首都『迪卡』的那些都有嫌隙。」助理提供著自己的意見。

「最近米國和東瀛的合作所被人摧毀，王冠級的十六號和十八號都死在了那裏，這件事是他們犯了錯誤，招惹來了華國的報復，沒什麼需要抗議的，但樓有參與這件事。」將軍轉而說道。

「這我清楚，他應該只是輔助。」助理還是疑不解。

將軍有些不耐煩了：

「你還不明白嗎？樓的周圍，總是有王冠級的強者死亡，每次最兩個！我們不比米國，只有那麼一些，你想讓他們都損失掉嗎？」

「可，可這只是巧合吧？不能用厄運、災難等理由拒簽他啊！」助理頗頭疼地爭辯。

「在王冠級，厄運不虛假，必須慎重對待，誰知道會不會又是什麼奇怪的能力。」將軍輕敲著桌子道，「明白了嗎？」

「是的，那用什麼理由拒簽，或者不給理由？」助理徵詢著上司的意見。

將軍沉了下道：

「據《約翰威爾堡公約》。」

「您開玩笑的吧？」助理愕然口。

「不。」將軍搖了搖頭，「當然，你得用它的全名。」

…………

過了兩天，歐曼收到了回復，看了旁邊的樓一眼，囁嚅了幾下，不知該怎麼開口。

「什麼事？」樓有所察覺，睜眼問道。

「牛國拒簽了您。」歐曼輕聲回答。

「理由？」樓微皺眉頭，隨口問道。

歐曼猶豫了幾秒道：

「限制高危武約翰威爾堡公約……」

PS：去看了醫生，說還算早期，不怎麼嚴重，給的治療方案和之前評論里某個朋友一模一樣，先吃激素和神經營養葯，過幾天再扎臉，如果況沒惡化，自己有好轉，甚至不必，嗯，今天也扎了幾針，手上腳上肚子上，舒筋活，並叮囑我最近一定要好好休息，不能熬夜，所以，今天請假一章吧，調整我的作息時間，和之前欠的那章一起，等徹底好了補，明天開始的更新不影響，直到去扎針，如果中途有惡化，需要提前，那就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