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老太的威聲催促下,那掌柜和小廝們都被唬住。
他們只當是這袁通判口味太過吊詭,雖覺無奈,但既然韓大人的“娘”都親自來吩咐了,自然也不敢怠慢。
于是這就忙活著更換菜品。
一時間竟也沒察覺到周老太眼底的壞笑。
在眼盯著一盤兩盤……連著十六盤的涼拌黃瓜擺上桌,周老太臉上的笑意更深。
眼看著,那韓文理和袁通判應當也快到了,周老太這便滋滋地先行離開。
“娘,咋樣了?”見周老太出來了,周老三忙過去迎。
周老太麻利上了馬車:“放心吧老三,今個兒有韓文理好看的!”
雖不知這老太太到底使了啥計,不過看滿臉堆笑,綿綿和老三就知肯定是憋了個大壞!
于是他倆心里也都有了算。
“只要娘出手,那定是十拿九穩。”周老三抓起韁繩嘿嘿樂道:“咱走吧娘,待會兒咱也找家酒樓,好好吃上一頓。”
周老太嘖了一聲,綿綿說道:“咱吃飯先不急,老三,你把馬車趕去攔巷那邊兒,那條巷子全是窮苦人在住,定有不染了天花的。”
說著,從口袋里掏出一小堆瓷瓶。
“別忘了,咱今個兒還有別的要事兒呢。”
周老三回頭一看,立馬心領神會。
“這是要去收買人心啦!”綿綿小兒飛快禿嚕出來。
周老太瞇眼笑笑。
“拿這救命的藥去博人心,咱不吃虧,那些染病的百姓們也能有救,都能落到好,也算是兩全其了。”
周家馬車離開不到一炷香的工夫,很快,又有兩輛馬車來到了月樓門口。
正是韓文理和那袁通判。
只見韓文理忙先行下來,狗似的跑到前面那馬車前,親手放好腳凳,又為袁通判掀開簾子。
“通判大人,讓下來扶您下來。”韓文理殷勤極了。
看得后的韓碧蓮一臉不快。
待袁通判下來后,韓文理忙笑道:“大人能賞臉前來,韓某不甚榮幸,今個兒特為大人設宴,只為答謝大人的知遇之恩啊。”
那袁通判“嗯”了一聲。
說著就走在前面,大搖大擺地進了月樓。
韓府定下的是二樓的雅間。
袁通判才剛走至樓梯,就聞到小廝上一子涼拌黃瓜味道。
他不由皺了皺眉。
“想不到這靈州城這般大的酒肆,竟也會做這般廉價菜食。”袁通判板著臉道。
韓文理對涼拌黃瓜氣味不甚敏銳。
只當袁通判是發發牢。
于是他趕笑道:“大人別惱,許是這小廝自己輕賤,凈吃些寒酸之,一個上不了臺面的東西罷了。”
“上不了臺面?”袁通判一聽,不由冷哼一聲:“怎的,韓大人覺得,吃了涼拌黃瓜,就是上不了臺面?”
要知道,未科考前,他可是吃了七八年的黃瓜菜。
為此,當了后,還有不同僚因此諷刺。
難道這韓文理也有意辱自己?
袁通判想著臉就綠了。
韓文理哪里是這個意思。
他不由驚慌,忙賠不是道:“下不是這意思,袁、袁通判莫要氣惱,今日下特地為您準備了一桌好菜,都是著您平日喜好來的,您快進去消消氣。”
袁通判皺了皺眉。
想來韓文理有求于自己,應當也不敢這麼大膽。
他消了些脾氣,來到二樓,誰知這時那子涼拌黃瓜的味兒更重了。
韓文理沒察覺到,正腆著笑臉拉開雅間卷簾:“袁大人先請。”
袁通判剛要抬腳邁步。
誰知下一刻,視線里就映了滿桌的綠油油!
二、三、四、五……十五、十六,竟是
整整十六盤涼拌黃瓜!
袁通判的臉頓時大變。
“你!韓大人,這就是你為本準備的宴席嗎?”他聲音都氣得抖了。
韓文理還沒往里看,還以為是太過盛,才惹得袁通判驚訝。
“正是正是,都是為您一人準備的!”韓文理無比得意:“您快看看,是不是都是您平日里喜歡吃的?唯有如此,才能配的上您的份。”
袁通判盯著那滿桌子的黃瓜涼菜。
只覺一憤怒和恥辱涌上心頭。
他頓時震怒,一把揪住韓文理的領子:“你說設宴款待本,再三差人來請,本才給你這個臉面,你竟來辱本?你好不是個東西!”
韓文理一聽,不由傻眼。
他忙著袁通判的手:“大人莫氣,不知下做錯了什麼?”
袁通判力氣大,一把給他甩進雅間:“哼,這滿桌的涼菜,還是留著韓大人自己吃吧,本告辭!”
等看到那連著擺了十六盤的涼菜時,韓文理也不免震驚極了。
“怎……怎麼會如此……”
來不及深究原因,韓文理連滾帶爬出了雅間,帶著韓碧蓮就去攔袁通判。
“大人莫怪,不知是哪里出了問題,這月樓竟然上錯了菜,您就算是借下一百個膽子,下也不敢辱您啊。”
說罷,韓碧蓮也過來行禮央求。
“求大人諒解,定是下面的人蠢鈍,辦錯了事兒。”
在聽到韓碧蓮氣的聲音后,袁通判這才停下腳步,他盯了眼韓碧蓮的小臉兒。
沉了口氣。
“也罷,本就看見你帶著眷的份上,再給你一分薄面。”
袁通判正想著興許真是誤會。
正要重新回去。
誰知這時,月樓的掌柜端著王八湯來了。
那道參茸王八湯里,好大一只王八頭!
掌柜的看見袁通判正好在,也想賣個乖。
于是這就把王八頭對準袁通判的臉。
“你……這是什麼菜!”袁通判頓時瞪大眼睛。
未等韓文理阻攔,掌柜的就笑道:“回大人的話兒,王八湯啊,此菜正是為大人預備,正所謂千年王八萬年,這不正是大人所好嗎?”
“你!”袁通判頓時滿臉漲紅:“你們!你們才是王八和!”
再一再二不再三,這連鱉都弄上來了,再說不是有意辱,連傻子都不會信。
袁通判這便怒不可遏。
氣得渾抖。
韓文理心知不好,趕哭喪著臉解釋。
然而這一回,袁通判哪里還肯聽。
他一把甩開韓文理的手,怒氣沖沖地就朝門外走去。
“通判大人,此事……此事真不是我所為,我知你忌諱鱉,哪里還敢……”
“閉!”袁通判紅著眼睛大喝道:“你個不知好歹的東西,我有意抬舉你,你卻蹬鼻子上臉!以后休要再去府衙叨擾我,更甭提京一事!”
韓文理一聽,臉瞬間蒼白。
京夢……就這麼黃了……
“不行,大人,通判大人您聽我說啊!”
韓文理是有苦說不出。
只能拼命追趕著袁通判的馬車。
眼看著他累得氣吁吁,就快要跟不上之時,突然,前來竄出來一群人阻擋去路。
袁通判的馬車也不得不止步。
韓文理松了口氣,正要過去求。
誰知卻被前來擋路的百姓們團團圍住。
其中有七八個,都是前一天去周家鬧事的百姓。
方才周老太在攔巷正巧遇到了他們,他們念昨日周家賜藥宛如靈丹,都自愿帶頭為周家澄清。
順便揭發韓文理的丑惡臉。
于是他們堵在袁通判的馬車前面,一個個都跪下磕頭,聲淚俱下的哭訴。
“求通判大人做主,那韓文理大老爺欺世盜名,拿著兒就不齊全的藥方唬騙我們多日,險些耽擱了我們!”
“那韓大人還散播謠言,慫恿我們鬧事。”
“不僅如此,他還迫孩去藥方,手段下作,令人不齒。”
“求通判大人為我們做主啊。”
眼看著這麼多窮苦百姓跪在自己面前,一個個聲淚俱下,袁通判頓時一口氣堵在口。
“原來那藥方竟也是個無用之,虧得本險些瞎了眼,要舉薦這種人京為!”袁通判瞪著一雙怒眼。
這便命人將百姓們扶起。
“本也是窮苦出,最看不得百姓被欺難,你們放心,此事本定給你們個公道。”袁通判大聲喝道。
站在不遠的周老太抱著綿綿,看到那袁通判果然很韓文理決裂,心里正覺痛快。
這時,綿綿突然從的懷里蹦了下去。
的小手抓著一件破舊衫。
正式方才花了一兩銀子,從一個染了天花的人那里買下來的。
趁著這邊兒鬧哄哄的,沒人會注意到一個孩子,周綿綿快步跑向韓府馬車。
把那件臟裳藏進馬車墊子下面。
小臉兒上出一抹腹黑。
既然韓文理自己手段下作,那就別怪他們以牙還牙。
“等得了天花,你就拿著你們自己家的方子去治病吧!”綿綿小聲哼哼。
這一次,百姓堵袁通判馬車請命一事鬧得可大。
很快,整個靈州城都傳遍了。
這下子,不僅周家的黑鍋被洗清了,眾人也知曉了韓文理的下作和不堪。
一時間,群激憤。
甚至還有不人拿著爛白菜葉子,對著韓府大門砸個沒完。
為此,韓夫子還特地派人放出消息,說要跟韓文理家劃清界限,還眾人不要牽連自家才好。
經此一事,周家也有了契機,可以多拿些靈池水做藥,救下了不染病之人。
一時間,周家的名也算是傳開了。
周老太坐在炕上,想想就樂。
這時,周老三進屋,臉上帶著高興。
“娘,您猜怎麼著,我剛聽說,那韓文理一家也得天花了,現下正重金買咱家發出去的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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