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只是巧合罷了。
再說了,人與人的質不同,就算自己父親用了有副作用,金管家也未必會有。
明曉月這樣安自己,心里踏實了一點。
另一邊。
姜月回到夜家,就被一群傭人圍住,然后給量高,量重,量三圍。
相親宴的日期定在下星期,作為主角,禮服當然要穿得漂漂亮亮的,而且還要驚艷全場。
夜靜從閉室溜出來,一眼就看到被簇擁公主的姜月,心里頓時燃燒起熊熊怒火。
這本該是屬于的待遇,為什麼?為什麼這一切都變了姜月這個賤人的?
搶了的男人就算了,還要搶的份地位。
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
忽然,夜靜似乎想到了什麼,眼底劃過一惡毒的歹意。
隨后,趁著大家都沒有注意到,悄悄溜進傭人房,換了一傭人的服,還做了簡單的偽裝,隨后拿起一瓶強硫酸,朝姜月走過去。
夜靜剛湊上前,就聽到一群傭人對著姜月的材就是一頓夸。
“月小姐,你的腰好細啊!”
“咯咯咯,也又長又細,我要是個男人,肯定不了!”
“嘿嘿,皮又白又,起來好好舒服,我一個生,已經不了了。”
“哎呀,你們別打趣月小姐了,一會兒月小姐就該臉紅了。”
姜月有些好笑,“好了,別了,量好了就走吧,我要休息了。”
折騰了大半天,都累了。
傭人們見此,也不再打趣姜月了,紛紛離開。
姜月正準備上樓,就看到還有一個傭人站在面前,挑了挑眉頭,“你怎麼還沒有走?”
夜靜聞言,渾僵了僵,手上的一瓶硫酸被的手指用力。
明明現在,正是報復姜月的最好時機,只要把這瓶濃硫酸潑到姜月臉上,姜月就徹底毀容,變一個人盡皆知的丑八怪,人人厭惡嫌棄。
但是一旦這樣做了,怎麼會看,還怎麼繼續在夜家立足?
現在只是把關起來而已,并沒有真正怪罪,說明還是在乎,心疼的。
只要表現好了,說不定就會把那些事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繼續疼。
思此,夜靜悄悄的把硫酸瓶塞進兜里,低垂眉眼道,“沒什麼,我馬上走。”
夜靜說完,準備轉離開。
“等等。”
聽到姜月喊停,夜靜眼睛瞇了瞇,心中警惕頓生,難道被發現了?
就在以為要被姜月揭穿真面目時,姜月淡淡開口,“你跟我上樓,我腰酸背痛的,你來來幫我按按。”
夜靜一聽,頓時松口氣,原來沒認出來。
但是一聽到姜月竟然敢讓去幫按,頓時怒不可歇。
一向來手飯來張口,且高高在上慣了,什麼時候伺候過別人,幫人按?
這不是在為難嗎?
夜靜磨了磨牙,“小姐,我,我還有事要理,按的事,我去別人來幫你吧。”
姜月眼睛盯著夜靜,不喜不怒,卻有種莫名的迫,“怎麼?是你的事重要,還是我的事重要?”
夜靜又把頭低一點,咬牙切齒,“當,當然是小姐的事重要。”
“算你識相,跟我來吧!”
夜靜看到姜月趾高氣揚的樣子,頓時氣不打一來,這賤人,真把自己當夜家小姐了?
就這賤骨頭,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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