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沒說完，電話又響起來。

宋偉焦急地接起來，應了兩聲，無奈地看向厲澤衍：“黃教授很生氣，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厲澤衍俊眉擰了擰。

邵菲菲見狀，主道：“畢竟我之前也參與過這個項目，在事查清楚之前，我還是先留下吧！”

厲澤衍點點頭，朝宋偉吩咐道：“聯系三，讓馬上過來。”

宋偉忙不迭應聲：“屬下已經給三打過電話，正在趕來；網絡技部那邊，屬下也聯系過，他們正在全力追查曝源頭。”

……

會議室。

黃克寒步履匆匆地進門，一看到厲澤衍，他立刻沉聲質問道：“厲總，你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抱歉，黃教授，況我們也還在查。無論如何，我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代。”厲澤衍從容起，請他座：“方案曝，對厲氏沒有任何好。在這個問題上，我們的態度是一致的。”

“我明白。但是這次合作是我看在金銀子神醫的面子上，力排眾議給你們的。醫藥方面你們并不擅長也就算了，怎麼連保這種細節都會出問題？”

黃教授神懊惱，從業幾十年，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況。

合作容一旦曝，對手就會用想發設法用更快的速度搶占市場。如果他們想要追趕進度，要麼投更高昂的人力力本，要麼就只能撿別人剩下的市場。

不管是從項目本的意義還是獲取的利益，都大打折扣，得不償失。

從商多年，這個道理厲澤衍比任何人都明白。

砰——

會議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

宋偉帶著警察和網絡部負責人走了進來。

“三、黃教授，網絡部據資料曝的首發地址追蹤到發布者的地址，警方已經抓到了人。但那個人說資料是撿來的，為了博人眼球就發到了網上。原始資料已經被他拍照后銷毀，警方在抓捕他的時候，只找到一個文件袋。”

宋偉說完況，警察就把裝在封袋里的證文件袋遞給了厲澤衍。

看到文件袋底部那塊心形的墨漬，厲澤衍眉頭擰了擰。

這是顧輕輕的東西。

他還記得，那晚在書房，經允許了他的鋼筆，污了文件袋還笑嘻嘻地說：“你看，連墨水都是你的形狀。”

警察見狀，敏銳道：“厲總，您是不是認出這個文件袋了？”

厲澤衍抿，正考慮措辭，會議室的門再次被人推開，顧輕輕快步走了進來。

“怎麼樣了？”

宋偉連忙把剛才的話，又重復了一邊。

顧輕輕看著厲澤衍手中的文件袋，眉頭立刻皺了起來：“這是我的。”

眾人的視線，“唰”地落在顧輕輕上。

黃克寒面慍怒：“三，你怎麼能失這麼重要的東西？你太讓我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