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在下午四點左右,杜大用再次見到了李玲的父親。
“李叔,案子到現在還沒偵破,隻好再來找你了解一下況了。”
李父用渾濁的眼睛看了看杜大用,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我都是造了什麽孽啊。杜警,你還想問什麽你就問吧。”
“李叔,汪忠華就算那兒拆遷了,你也可以通過訴訟獲得一些理賠款的,這隻能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杜警,錢不錢的,現在還重要?玲都沒了,我就想著你們趕能夠破案,也好讓玲和小汪黃泉有知。”
“李叔,這個我知道,所以我這不又來了嗎!”
“我就想問問,李老蔫兒家的李榆樹在玲被害的那段時間在不在家?”
“李榆樹?最近經常能看見和他和老蔫兒殺豬啊。”
“李叔,你好好想想,不是最近,而是二月份到三月份。”
“年前他是在家的,因為年前很多人家要殺豬,我們都能看得見。不過這小子有些不待見人,不喜歡和人說話。”
“正月這段時間,好像是沒看見。但是我也不清楚,這小子經常在家也不出門的。”
“李叔,李榆樹走路有些外八字嗎?”
“外八字。這個我知道,這個和他爹一樣,槐樹沒有,就連榆樹腳碼都和他爹一樣,穿四十三的!”
杜大用聽著心裏開始咚咚的跳的快了一些。
“李叔,你當時退婚退錢時候,李榆樹在場嗎?”
“在場啊!票子還是他爹讓他點的。”
“杜警,你的意思是懷疑榆樹去青鷺殺了人?”
“不可能啊!榆樹自己有對象,兩人馬上都要結婚了。再說,他也沒怎麽和玲打過道啊。”
“李叔,我就是問問,案件都要一個個排除嫌疑啊!”
“李叔,今天我給你說的話,你可不要外傳,這對於案件非常重要的。”
“杜警,那我知道的。放心,我肯定不會往外說的。”
回到縣城,杜大用立即和吳正平聯係,說了這個異常況。
“……?吳隊,我就想著,那殺人的手法太過於專業了,一般人肯定不會那麽從容下刀,另外排查了兩人所有的社會關係,目前隻有李家三個關聯人,李老蔫兒和李槐樹都沒有作案時間。”
“一開始篩查的時候,這個李榆樹雖然也篩查過,但是也就是李老蔫兒和他母親作證,雖然有鄰居作證,但是鄰居也隻是聽見李老蔫兒和李榆樹的對話,但是我覺得李榆樹可能通過什麽手段讓鄰居以為他就在家。”
“當然,這裏麵肯定牽涉到李老蔫兒什麽,但是我覺得有可能是李老蔫兒有誤導我們的嫌疑。”
“…………。是!我一會兒去縣局要求調取一些監控,查證一下。吳隊,你們在青鷺那邊也查找一下是否有那個李榆樹的活跡象。”
掛了電話,杜大用直接也不管幾點了,直接去了縣局,開始調取整個二月份從李榆樹家到縣城必經之路的監控。
直到淩晨三點多,杜大用終於發現了李榆樹的活軌跡。
時間是案發前一個星期,也是國外的人節那天,二月十四號。
李榆樹偽裝的很好,如果不是那不小心的一次回頭,監控都捕捉不到李榆樹的麵容。
確定好李榆樹的著態,後麵的軌跡就非常容易了。
李榆樹不僅戴了圍脖,還戴了口罩,還戴了眼鏡。
和平常在村子裏的形象簡直就是兩回事。m.x33xs.com
隨後,杜大用把截屏的影像發給了吳隊和徐隊。
這下杜大用才覺得自己好困,直接趴在電腦前麵,呼呼睡了起來。
。您提供大神順手牽虎的小警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