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頭正噴得起勁兒,口此時憋了一口氣。
聽到楚昊猛夸自己眼毒辣,很好奇自己收回來的那些個寶貝,心里頭不由得意起來,懶得跟那對主仆置氣了,撇撇道:
“你小子,還用你說,我老頭子說了幫你這個忙,肯定不能收些歪瓜裂棗的次品回來,不夸張地說,滿四九城能我這雙老眼的寶貝真不多,偏偏你小子走了狗屎運,老話說石黃金,盛世古董,可如今明珠蒙塵,這些個昔年價值連城的寶貝,買起來跟買白菜似的,我老頭子腳不好,這幾天也就去琉璃廠逛了逛,這才幾天功夫下來,隨便淘了些,就發現了不好寶貝,走走,帶你瞧瞧,讓你小子開開眼......”
朱老頭興沖沖地拄起拐杖,在老太太地攙扶下當前帶路,楚昊跟沈傲雪跟在后面。
幾人來到距離最近的一個廂房,朱老頭小心翼翼地推開門,生怕打碎什麼寶貝似的,沖著楚昊嚴肅道:
“哎哎,你就在門口看看就得了,里頭塞滿了寶貝沒個落腳的.....”
瞧著朱老頭這麼寶貝里頭的東西,楚昊不免生出了好奇,湊上前看向屋里的東西。
這一看,楚昊就有些傻眼了!
正如朱老頭所說,里頭當真是滿滿當當塞滿了各式各樣的古董寶貝。
這是個側廂房,本不算大,里頭有個火炕,炕上擺滿了各各樣高低不一的瓷,陶,玉等等易碎古董。
炕底下擺放著幾個半人多高的巨大瓷瓶,還有兩尊小孩高低的古樸青銅鼎。
墻壁上,更是麻麻掛滿了一幅又一幅古畫,風格迥異。
有靜謐悠閑的牧騎牛圖,有波瀾壯闊的江河奔騰圖,更多的是人,鳥蟲魚之類的古畫。
其中,楚昊在距離自己最近的墻壁上,看到一副古畫落款是“唐寅”,不由暗暗咋舌。
朱老頭睥睨著沒什麼見識的楚昊,哼道:
“看你這尿,就知道里頭的東西你一件都看不出來,算了,懶得跟你一一介紹了,用你能理解的方式說的話,炕上的珠寶瓷玉,品質都是一等一的,甚至不輸皇宮大用的,其中有一些其實就是當初從宮里流出來的,底下的大號瓷瓶和青銅鼎,分別是明代的和戰國時期的,青銅鼎是個意外,我本來從一個老農民手里看中了那對明代的瓷瓶,那哥們大概是缺錢了,覺得我給錢給的爽快,主底兒說家里還有兩尊青銅鼎,就這麼倒騰回來了.....”
“至于墻上的古畫,這些玩意是最好收的,你去潘家園和琉璃廠,大多數攤位賣的就是字畫,這玩意容易造假,本低,我挑了一些真品回來,嘿,沒想里頭有幾幅竟然是罕見的孤品.....”
說完這間廂房,朱老頭又帶著楚昊陸續看了其他七八間廂房,里頭的東西五花八門,從春秋戰國,到明清近代。
但凡朱老頭覺得有價值的老件,統統買了回來,每個廂房都塞得滿滿的。
不過,朱老頭分門別類歸置得恰到好,不有缺損的古董寶貝都做了修補,看得楚昊是一陣的眼花繚,口干舌燥。
好家伙,就這些古董,估計都能開一個博館了,也不知道朱老頭是怎麼甄別出來的。
朱老頭的眼不用說,打小生在巨富之家,小時候見過過的古董太多了,朝夕跟這些東西在一塊。
就跟溥儀一樣,哪怕不是那種系統學過鑒定古董相關知識的專家,單憑直覺,也能判斷出東西的品質價值。
尤其短短幾天,朱老頭搜羅了這麼多古董寶貝,沒有很強的眼力,幾乎做不到。
朱老頭一邊領著楚昊參觀他的果,一邊走到最后一間廂房,也是最大的一間。
推開門,看著里頭琳瑯滿目的古董,略微有些失神,苦笑著道:
“這屋子里的東西,跟其他屋不一樣,既是為了你收的,也是為了我自己收的,也是差錯了,沒想到還能再看見小時候的念想.....”
楚昊心里一,猜到了什麼:
“您是說,這屋里的東西,以前是在您家里的麼。”
朱老頭擺擺手,不免惆悵地嘆氣:
“哪有什麼我家你家的,古董這玩意從來就沒個真正的主人,中間不曉得經了多人的手,我老頭子就是慨,看見這些東西重新回到了這宅子,好像回到了小時候,那時我家里頭隨可見古董文玩,不玩意我都是隨手把玩的,完全沒放在心上,頑皮時候還當夜壺尿在里頭,瞧見那個缸杯沒,那是我以前地專用尿壺,我爹心疼地指著我罵敗家子,如今想想,當真是歲月如梭,如白馬過隙.....”
楚昊那個汗噠噠,咳嗽著打趣道:
“您這回憶還真是奢侈,您要是樂意的話,現在也可以把它拿回去繼續當尿壺用,這些東西都是您幫襯著收的,您拿回去年的玩,我舉雙手贊.....”
“滾滾滾,這明代的缸杯值錢著呢,誰要是再敢尿在里頭,老夫非了他的皮不可.....”
話罷,朱老頭掃視了眼屋子里的擺設,罕見地溫注視著妻子柳淑云的臉龐,有些惋惜道:
“可惜了,這間廂房當年是我和淑云的婚房,當時屋子里的家都是我爹大價錢買回來的古董,如今里頭的家早就搬了個空,擺著這些老古董,有種是人非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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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續劇會逐漸展開,大航海時代已經來臨,10年以前重生小說的味兒,我在努力醞釀,謝兄弟們的打賞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