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毅也注意到了靜雅香子,以最快的速度朝靜雅香子衝了過去。
他們已經被團團包圍,想要衝出去的辦法,那就是擒賊先擒王。
“保護門主!”
靜雅香子邊的保鏢見蕭毅這麽瘋狂地朝靜雅香子衝過來,紛紛擋在靜雅香子的麵前。
“嗖嗖嗖!”
蕭毅出銀針,整個人也撞了過去。
“砰!”
十幾個保鏢被撞飛出去,但靜雅香子也躲到了人群後麵。
眼見追不上了,蕭毅也隻好返回福樓裏。
“包圍福樓!”
靜雅香子一聲令下,麻麻地人群已經把福樓圍個水泄不通。
他們手持利,把幾大家族撤退的路線全部堵死了。
隻要靜雅香子一下令,他們完全有實力把福樓給踏平了。
“玫瑰所有殺手幾乎都出了,外麵足足有上千人,而且還帶來了很多槍,我們本不是對手。”
夏高雄臉沉重:“玫瑰短時間就聚集這麽多人,而且作還這麽快,肯定是我們部有人叛變。”
他一邊說,一邊掃視著幾大家族的人,對他來說,每一個人都有嫌疑。
“別猜了,叛徒不在這裏,除了你之外,沒人知道今晚行的目標。”
蕭毅說道:“不然你們不可能這麽順利就能衝進福樓,還殺掉玫瑰這麽多人。”
“要知道,福樓裏這些財寶,還有機文件,這都是玫瑰重要的寶貝,拿這麽多東西做餌,完全沒必要。”
“如果我猜的沒錯,有人已經知道了你們這次對玫瑰的行,隻是猜不到你們的目標在哪。”
“靜雅香子得到消息後,就先召集人手,一旦出現靜,再用最快的速度支援。”
“要是靜雅香子知道你們的目標是福樓,恐怕早早就在福樓裏埋伏了,在你們衝進福樓的第一時間,就會全軍覆沒。”
蕭毅提醒道:“現在不是互相猜忌的時候,想要活著出去,所有人必須齊心協力,才有一線生機。”
如果這時候再互相猜疑,恐怕靜雅香子還沒有帶人衝進來,自己人就開始鬥了。
“你說的對,是我太著急了,差點了分寸。”
夏高雄吐了一口氣:“這次來參與行的人,全都是幾大家族最頂級的高手,是近十年來的心。”
“這個背叛者,徹徹底底重創了幾大家族。”
“如果這次全軍覆沒,那麽幾大家族十年來的心,都會付之東流,元氣大傷。”
夏高雄歎了一口氣:“我們毀掉了福樓,玫瑰一樣元氣大傷,這次雙方都是兩敗俱傷了。”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了。”
蕭毅說道:“我們要想辦法活下去。”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夏高雄說道:“可玫瑰這次幾乎是全軍出,我們想要衝出去,幾乎是不可能的。”
“蕭毅,你給我出來!”
靜雅香子從人群中走出來,站在福樓下麵。
“你殺了白川凱,大鬧玫瑰總部,你就是我們東瀛的死敵!”
“你也看到了,你們已經被我們給團團包圍了,周圍都是我們玫瑰的員!”
“我知道你很強,但我不相信,你能從數千玫瑰員的包圍中殺出去!”
“你現在隻有一個選擇,就是從裏麵走出來投降,不然你和江嫣都死在這。”
靜雅香子顯然不會留:“給你一分鍾時間,不出來投降,我就下令攻進去!”
“你應該明白,我從外麵就可以把福樓給踏平了,到時候我不費一兵一卒,我就能讓你們全死在裏麵。”
玫瑰的員已經在躍躍試,將手裏的槍上膛,連手雷都拿出來了,隨時準備扔進福樓裏。
“靜雅門主,沒想到這次東瀛之行,竟然能見你,是我的榮幸啊。”
蕭毅麵帶微笑地走到樓上,看著靜雅香子說道:“你想為白川凱報仇,就盡管放馬過來吧。”
“你找死!”
靜雅香子奪過一顆手雷,直接扔進了樓裏。
“轟!”
一聲巨響,被紮傷了幾個人。
“蕭毅,這隻是一個警告。”
靜雅香子厲聲道:“再不出來投降,我就把你們全部炸灰。”
“靜雅門主,你別嚇唬我了。”
蕭毅淡淡一笑:“我賭你不敢踏平福樓。”
靜雅香子眉頭一挑:“蕭毅,你要拿幾百條人命跟我賭?”
“福樓裏都有什麽東西,你比我更清楚。”
蕭毅說道:“這裏積累了上千億的財寶,每一件寶都價值連城,如果這些東西都被毀掉了,也不知道東瀛方會不會向你問責?”
“蕭毅,你拿這些財寶來威脅我?”
靜雅香子冷笑一聲:“你覺得我會在乎嗎?”
“不在乎?”
蕭毅拿出一幅畫,當著靜雅香子的麵就燒了起來:“既然你不在乎,那我就更不在乎了,這幅畫玫瑰畫,價值兩億幣呢。”
“蕭毅,你可是華夏的國士,竟然用這麽無恥的手段?”
靜雅香子臉一沉:“這是財寶,不僅僅是屬於東瀛,還是屬於全世界,你這是在毀掉全世界的財富。”
“不要跟我上綱上線,我不吃這一套。”
蕭毅說道:“我們幾百條人命在這裏,你現在跟我講仁義道德,有意義嗎?”
“你……”
靜雅香子的臉難看到了極點,恨不得把福樓給踏平了,但裏麵的財寶數不勝數,如果因為被摧毀了,也得給東瀛方一個代。
“把槍收起來!”
靜雅香子滿臉猙獰:“衝進去,殺他們!”
本來不想犧牲玫瑰的員,但這已經是無奈之舉,隻能衝進去和蕭毅搏戰。
畢竟這些財寶對來說,那可比人命重要多了。
玫瑰的員衝進大門,而夏高雄早就在門後做好了準備,衝進去的人,就會遭到無的斬殺。
一時間,玫瑰傷亡慘重,堆積起來的,都快要把大門給堵住了。
但玫瑰終究是人多勢眾,幾大家族死傷的人越來越多,防係也瀕臨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