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棋書畫,眼疾,難不是余笙?
蘇若白皺了皺眉,他之前總想著快些找到余笙,可這總算是找到了心中卻沒有毫的欣喜,反倒是更加生氣了。
他現在當真是想要將梁悅兮給殺了才好,怎麼能夠將余笙送到這種地方?
有沒有被……不,不會的,蘇若白在心中否定,剛才老鴇都說了這是新來的,今日應該是第一次才是。
老鴇不知道蘇若白心中所想,只看這蘇若白停下了腳步便覺得今日怕是要做一單大的。
夏侯公子帶來的人那定然是非富即貴啊。
「來,這兒是最佳的位子,您在這兒等著,我們的水仙姑娘馬上就出來了。」老鴇引著蘇若白來到了二樓正對著舞臺的位子,這個位子確實是個一覽無的好地方。
蘇若白在這兒坐了沒多久,就聽見舞臺上的琴聲突然一變,曲調溫和,卻帶著一子不屈,和這樓的風景實在是不怎麼相稱。
蘇若白聽到這琴音便想起了余笙那雙不屈服的眸子,都不用看見人,就知道這定然是余笙無疑。
舞臺上層層紗帳被掀開,只剩下一層,將臺上的人半遮半掩,卻更加出一子曖昧的氣氛,就是這種覺才是最勾人的。
過那帳子可以看到帳子後面的子是姿如何的曼妙,看不見臉更讓人浮想聯翩。
「公子,您看水仙如何?可還得了您的法眼?」蘇若白哪裡還有這個心去管老鴇?
他站在在二樓上,能夠清楚地看見臺下的人是如何虎視眈眈盯著臺上的余笙,蘇若白覺得口有團火在燒,好像自己的東西就這樣被別人覬覦一般。
也管不了那麼多,足尖輕點,就這樣從二樓一躍而下。
余笙前日才從柴房裡面出來,花了一天時間總算是清楚了這樓的構造,有把握自己能夠走到門口,但是怎麼才能夠出去呢?
必須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然而還沒有找到機會,就聽到外面一陣驚呼,隨即自己落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不知道來人是誰,但是余笙卻覺得十分的悉,甚至是安心?
「他們有沒有對你手?」蘇若白悉的聲音傳來,余笙呆愣在原地。
奢過會不會有人來救自己,但是卻從沒想過這個人會是蘇若白。
蘇若白看著呆愣的余笙,竟然也覺得有些可,角不自覺地上揚,老鴇可是嚇壞了,趕到舞臺邊,焦急道:「公子,您這是做什麼?這可是我們今日的主角兒啊,您可不能就這樣將人帶走啊。」
蘇若白淡淡瞥了一眼那老鴇,老鴇趕住了,什麼話都不敢說了。
了外袍將蘇若白裹得嚴嚴實實,連臉都看不見蘇若白這才是鬆了一口氣。
「人我帶走了,錢會有人送來的。」說罷抱起余笙大步朝著門外走去,不人瞧見了都不敢吱聲。
夏侯櫟已經被灌醉了,迷迷糊糊看見自己的好友抱了一個子出去,笑著嘟囔了一句,「這個死倔脾氣總算是不只想著余念了,不過那個人怎麼有些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