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韓嘯神平靜,淡淡道:“這麽說,欺負百姓,這太安會館也有責任。既然如此,那這會館,今天就解散吧。”
楊彬啞然失笑,不屑道:“嗬嗬,你當自己是誰,居然要太安會館解散?你知道太安會館的背景、實力、底蘊有多強嗎?在東安市,還沒人敢和太安會館作對。”
“抱歉,我不是東安市的人。”
韓嘯淡笑道。
“怪不得這麽囂張,原來是不知道太安會館的厲害。”
楊彬出恍然的表。
李玉良激道:“楊連長,別和他廢話,先打斷他的四肢,讓他知道與我李玉良作對的下場!”
“手!”
李玉良立刻下令。
一百名預備役員,臉上出興之,朝著韓嘯一擁而上,毫沒有因為,自己是戰士,而覺得欺負人可恥。
“行!”
韓嘯平靜下令,點上一支煙,轉過去,眺一大片被平的甘蔗田。
軍中出蛀蟲。
兵中出敗類。
這責任,必須有人承擔啊!
“狼班,戰!”
褚堯指向對方百人,大喊道。
一往無前的兇悍氣勢,讓對方發怵。
如果不是仗著人多,隻怕就要立刻撤退。
“戰!”
狼班六人,齊聲高呼,同時拔出匕首,反手握住,衝進了對方人群中。
“白癡,六個人也想……”
楊彬麵不屑,但話沒說完,他的聲音就戛然而止。
在他看來,對付六個人,肯定是一麵倒的局麵。
眼前的確是一麵倒,但倒的方向錯了。
狼班戰士,猶如六頭衝進羊群的狼,沒有遇到一點阻礙,所過之,對方被他們割斷手筋、腳筋,瞬間喪失戰鬥力。
而且,他們經百戰,配合默契,沒有任何破綻。
短短十秒鍾之後,剛剛還氣勢洶洶的預備役員,被殺破了膽,鳥散。
狼班戰士,立刻朝著不同的方向追擊,一個也沒有放過。
幾分鍾後。
一百人被放倒。
狼班戰士回到褚堯後,收起滿是跡的匕首,立正站定。
他們早已對戰鬥習以為常,心境毫無波瀾。
可楊彬、李玉良卻嚇傻了。
楊彬砰咚跪下來,恐懼地著韓嘯:“饒……饒命,我有眼不識泰山,求大哥饒命啊!”
說完,他就哭了。
此刻,韓嘯看向楊彬的目中,已經滿是震怒。
預備役士兵戰力薄弱,鬥誌全無,臨陣逃。
就連楊彬這個帶隊的,也是個孬種。
這東安市的守備團,已經爛到了這種程度嗎?!
“你是預備役連長?”
韓嘯冷聲問道,語氣中強烈的怒火,嚇得楊彬差點尿子。
楊彬低著頭,慌張道:“大哥,我……我這名頭就是假的啊,是李博遠給我安的頭銜。”
韓嘯微微皺眉,指向躺了一地的人:“這些人呢?”
“這個連隊都是太安會館的人,李博遠特意招進預備役,是為了吃空餉。順便訓練這幫人,為太安會館辦事。”喵喵尒説
楊彬嚇壞了,倒豆子一般,把李博遠的罪行吐。
韓嘯原本擔心東安市守備團出了大問題,現在看來,隻是李博遠和太安會館在來。
如此,他倒也鬆了口氣。
“把這些人搬上車,帶走。”
韓嘯指著地上的傷員,對楊彬道。
楊彬不敢多說,連忙一個個把人搬上貨車。
韓嘯看向李玉良。
李玉良腦袋嗡嗡作響,已經懵了。
此刻一韓嘯的眼神,他立刻跪下來,砰砰砰地磕頭:“饒命,饒命啊!”
“殺!”
韓嘯冷聲道。
那頂軍帽,可是軍人的榮耀,軍人的命。
不容半點。
侮辱軍帽,此罪當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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