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刑警隊的人衝進來的時候,都被眼前的況驚呆住了,十幾個人的命案,這在鋼城市來說,可是一個大案子了。
魏兵一馬當先,因為給他打電話的,正是高,而在電話裏,高也簡單的說明了一下況。
不過當魏兵看到眼前的景時,也是嚇了一跳。
“雙手抱頭,蹲在那裏。”幾個刑警舉著槍,向著高走去。
“行了,放下槍,他要想跑,你們擋不住的。”魏兵上前幾步,示意了一下他的手下,那些刑警都有點傻眼。
隨後魏兵走向了高。
“隊長小心啊,這人一看就有功夫。”提醒高的是一個刑警,刑警隊的副隊長常茹。
魏兵看著,點了點頭,走到高的近前:“兄弟,怎麽回事?”
高覺到心裏一陣的舒服,這個魏兵確實是個講義氣的人,都這個時候了,他還敢過來自己一聲兄弟,這份膽量就不一般。
“行了,別的話就不用說了,我跟著你走就行了,手銬呢?”
“你要想跑,還會在這裏等我們,走吧。”魏兵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主,直接轉頭離開,高跟在了後麵。
“隊長……”
“放心吧,你們理現場。”魏兵吩咐了一句後,直接帶著高離開了這裏,出到外麵,兩個鑽進了一輛警車。
車裏沒有別的人,魏兵這才歎了口氣,居然遞給了高一支煙,說道:“到底怎麽回事?”
高點燃了香煙,隨後從自己的兜裏掏出一個證件,到了魏兵的手裏。
魏兵看了一下證件,倒吸了一口冷氣:“兄弟,你到底是什麽人,這種證件你都有。”
“放心吧,不會害你就是了,這個事,你保就行了,我還有點事,先送我回一趟家,那邊有些東西,不能放在那裏。”
魏兵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麽,將本子還給了高後,他發了車子,很快的離開了兇案現場。
此時在工廠裏,常茹已經發現了還活著張子墨,立即讓人送到醫院,同時也看到了錄像機裏的容,當看到整個的況以後,常茹咬著牙,火了。
為一個刑警,隻通過這些錄像,常茹就大概了解到了案,黎若姿被捆在那裏,以前前麵錄的一些容,包括張子墨說得話,都錄在了上麵。
常茹氣得是這個人渣,居然做出這種事,但同時,又驚恐於高的威力,殺人的那種幹淨利落,以及折磨張子墨的那種狠辣。
不過後麵就沒有了容,應該是被人刪除掉了,整個的錄像中,沒有拍到狼心,靈雀與黎若晴。
他是誰?怎麽會有這樣的實力?常茹的心裏打了個問號。
“報告,隊長帶著那個嫌犯離開了。”一個警員過來說道。
常茹點了點頭,然後一臉驚恐的看著警員,說道:“就兩個人?”
“是的。”
常茹嚇壞了,魏兵隊長也太大意了吧,對方可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而他居然一個人押送對方回去,這怎麽可以,想到這裏,常茹立即拿出電話來,給魏兵打了過去。
“喂。”聽到魏兵的聲音,常茹這才放心了一些。
“隊長,錄像中顯示,你押送的那個犯人,是個極端暴力的殺人狂,你要小心,最好多給他上幾道手銬。”
此時在車上,魏兵一臉的蒙圈,因為他在開車,所以開得是免提,常茹說得話,旁邊的高全聽到了。
高差點沒有笑出聲來,不過對於常茹說得話,他倒是有點認同,自己確實有點危險,隻不過看對誰,對於魏兵這樣的兄弟,高肯定不會出手的。
魏兵哈哈一笑,顯然也想到了這個況,於是說道:“好的,我知道了,常副隊長,謝謝提醒,放心吧。”
說完,他掛了電話,然後不自己控製的哈哈笑了起來,高也笑了,搖著頭說道:“你們刑警隊的副隊長很稱職啊。”
“那是,他可是我爸的學生,我師妹,你覺得呢。”魏兵有點得意,這個小師妹,可是父親的掌中寶啊,要不是因為他已經有了楚晰,他父親很有可能給他安排跟這個師妹結婚的。
高沒有再說什麽,又笑了起來。
兩人很快的到了黎若姿的家門口,黎若姿的車已經回來了,看樣子,靈雀他們已經把兩個人送了回來。
高看了一下,客廳燈還亮著,顯然人都在客廳呢,所以他並沒有走門,而是直接跳窗戶進去。
從床下找到了狙擊槍的箱子,隨後把手槍也帶了出來,高正準備離開,就聽到了客廳中的聲音。
他把門微微的開了一道小看了出去。
黎若姿與黎若晴此時坐在客廳裏,黎若姿還不時的打個冷戰,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中緩解過來。
靈雀與狼心隻送們到了門口,門都沒敢進來,他們知道,有些時候,還是要避諱一些的。
“為什麽,他為什麽要殺人?他憑什麽殺人?憑什麽?”黎若姿終於還是開了口,並沒有注意到,此時在的房間,門被開了一道小。
“姐,你說什麽呢?姐夫還不是為了救你。”
“救我,救我就可以殺人嗎?那他是什麽,他是殺人犯,殺人犯你明白嗎?”黎若姿大喊出來,同時覺到心裏好了一些。
到刺激後,這樣的發泄,可以讓人緩解很多。
樓上的房門關上了,高歎了口氣,他並沒有看到最後,而是跳窗離開。
“啪”客廳裏,黎若姿捂著自己的臉,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妹妹會打。
黎若晴則生氣的看著姐姐,客廳裏麵一片沉寂。
“若晴,你打我?”黎若姿覺到自己的心在崩潰,就像人已經站在了懸崖的邊上,隻要再走一步,就是萬丈的深淵。
“姐姐,你清醒一下,姐夫是殺人了,可是他是為了誰殺人的?是你,是因為你,是因為你被那個張子墨抓走了,如果不是姐夫,你現在是什麽樣子?你問姐夫憑什麽殺人?那我告訴你,就憑他你,就憑那個張子墨抓走了他的人,這就足夠了。”
黎若姿愣在那裏,心中的萬丈深淵之上,慢慢的鋪上了一座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