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
本來已經倒退的車猛然停下,杜晨冷的臉過汽車玻璃都能看個清楚。
周圍人紛紛看向盛龍騰一家,心說這一家子煞筆,人家都認慫了,你還罵個不停,不是找死?
盛龍騰也沒想到杜晨又停下了,狠狠瞪了一眼自己兒子:“誰特麽讓你說話的,給我滾回家去!”
年卻比他爹更沒腦子,囂道:“怕什麽,他還敢再開車撞過來?”
轟!
車真的轟鳴著撞過來了,越草地,直直的衝向三人,速度極快!
盛龍騰夫婦尖一聲,連滾帶爬的逃走。
可年沒有跑,不是英勇,而是被嚇傻了,一雙不停的打哆嗦卻好像灌了鉛一樣沉重,無法挪,他嚇得直哭:“爸!媽!救命啊!”
沒人來救,盛龍騰自己還沒活夠呢。
而車也沒停,瘋狂撞過來。
周圍的人心都高高提起到了嗓子眼,目震驚而不敢置信。
這家夥瘋了嗎,真想在金水灣殺人?
殺得還是盛三針的親孫子!
他到底知不知道,這樣會付出怎麽樣慘痛的代價!
車裏的林穎兒也嚇的花容失,抓住杜晨的手臂大聲尖:“求你了!不要!”
嘎!
急速前衝的車一個急剎停在了年的麵前,車頭和他的口就隻差不到一厘米的距離,撲麵而來的風將他的頭發都吹起來了。
年眼睛瞪得滾圓,瞳孔都了一個尖兒,恐懼的盯著頭車,整個人都嚇蒙了,可以看到他全的皮疙瘩都起來了,一個勁兒哆嗦著。
不一會兒,嘩啦……
這年竟是被嚇得小便失了!
一陣陣味傳向四周,周圍的人都厭惡的揮著手。
而就在此時,杜晨猛地按響喇叭,那巨大的聲音震天響,直接把年嚇的白眼一翻,暈死過去了。
估計要留下一輩子的心理影。
旁邊人都看傻眼了,沒想到杜晨這麽狠,沒有手,直接就把一個年嚇這樣,估計他下輩子都不敢作惡了!
而旁邊的盛龍騰等人也全都傻眼,不敢再多。
杜晨見到教訓了這些家夥,立刻倒車要走,可後麵已經開過來三輛車,直接將路堵死。
還有一個穿唐裝的老者下車,手上戴著手串,怒聲嗬斥:“鼠輩,欺負一孩子算什麽本事,下來!”
林穎兒見到有人來了,慌忙拽住杜晨的手臂:“快跑!”
杜晨看了看周圍環境,微微搖頭:“沒地方跑了,除非撞人,可是我不想。”
“那……那怎麽辦啊?”林穎兒很是畏懼,也很是後悔,恨自己為什麽要來這裏。
“沒事兒,我下去聊聊。”杜晨笑嗬嗬的拍了拍林穎兒的致俏臉,然後下車去了。
杜晨暗暗叮囑自己,一定不要用自己師傅教的功夫,然後看向唐裝老者:“文鬥還是武鬥?”
唐裝老者目一凝:“何門何派?”
杜晨恨不能給自己一個耳,要知道文鬥武鬥這是武學門派的規矩,所以他說出來,就相當於暴自己有門派,而這唐裝老者才有此一問。
“我什麽門派也不是,不過你是來為盛龍騰出頭的?小心惹錯了人!”杜晨冷聲轉移話題。
“嗬嗬,笑話,邱大師在我邊,就沒有在南江市得罪不起的人!”又是一個白發老者走下車,一高貴之氣,傲然盯著杜晨。
杜晨知道,這應該就是金水灣老板了,提醒道:“盛龍騰是個蠢貨,他犯渾我可以理解,不過你這樣的人若還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幫人出頭,是不是有些掉價?”
金水灣老板冷笑:“你擅闖我的小區,打傷我的住戶和手下人,現在的意思是要說我得罪不起你?”
“你問問盛三針就知道得不得罪的起了,更何況金水灣在南江雖然不錯,但也算不得一流!”杜晨鄙夷道。
比金水灣牛的地產至有三,其中一沒開發,一是私人地方,還有一就是天尚一品。
金水灣老板自然也明白,但依然不把杜晨放在眼裏:“不要以為從網上查了一些七八糟的資料就可以裝吹牛,我雖然不是頂尖大佬,但收拾你還是綽綽有餘的!”
之前那看門保安也終於反應過來,連忙跑到自己老板邊訴苦:“老板,這家夥實在是太囂張了,不但辱罵我們,強闖大門,還打傷了那麽多的兄弟!”
盛龍騰也拖著自己昏迷的兒子跑過來,聲俱厲的喝道:“金老板,如果你不收拾了這小子,我一定告訴我爹,看看到時候你怎麽跟他代!”
金老板皺眉,他很不喜歡盛龍騰的態度,但礙於盛三針救過自己,也不好說什麽,隻能對唐裝老者說道:“邱大師,勞煩您了。”
邱大師淡淡道:“小事一樁,我一招便可將他擊敗,等會兒我把人帶過來,讓你隨便罰!”
盛龍騰一家出喜,金水灣老板也很信任自己這個大師。
“小子,別怪我沒提前提醒你,老夫一雙鐵淩厲無,不知道多高手曾經敗在我的腳下!”邱大師冷笑,然後猛然一個下沉。
周圍人隻見他好像矮了一截似得,但下一刻再看,其實是地板被踩碎了!
嘶……
圍觀者全都倒吸一口涼氣,要知道那地板可是花崗巖鋪就的,普通人用鐵錘砸都不一定能夠破開,可此時這麽一個上年紀的老者輕輕踩上去就破碎,直接陷了地下!
隻見邱大師一步一個腳印,地麵就好像被一隻巨大的怪踩著一樣,一步一個深坑,喀嚓斷裂聲不斷,讓周圍的人心也跟著撲通跳。
好恐怖的力量!
這就是武大師的真正能力嗎,以後誰還敢說傳統武不行!
而後,這些人全都為杜晨默哀,覺得他完蛋了。
而杜晨看著邱大師走過來,知道自己一會兒必須下狠手,隻有一瞬間製服了這老頭,才有可能避免暴份。
這樣想著,他眼神變得兇悍,渾氣勢和力量也調起來,仿佛是一隻神龍等待破空的那一刻。
邱大師本來信心滿滿,卻在下一刻忽然覺自己好像被一個荒古怪盯上了,渾骨悚然,竟是未戰先怯敵三分。
怎會這樣?
這小子到底是什麽,為什麽覺比我還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