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氏臉上滿是失。
大嫂竟然白拿走了倆閨辛辛苦苦摘回來的燈籠,一文錢都沒給。
要是明兒沒有賺到錢,這十一文錢豈不是打水漂了?
想到這裏,孫氏突然一頓。
如果是做這門生意,肯定是不舍得花錢請人幫忙采燈籠草的,大嫂賺到的錢比想象中的更多。
“大伯娘給四蛋哥買了好吃的點心……”冬花了說道,“大伯娘還買了好多好多布匹,四蛋哥馬上就有新服穿了……”
買買鴨子,還買點心買布匹,這起碼賺了一百多文錢吧。
幾個月前男人去鎮上扛大包,一天才二十個銅板!
孫氏心裏有個主意浮上來,緩聲開口道:“大山媳婦懷子不方便,幾個小子也不是個細心的,大嫂一個人做吃食應該忙不過來,我明兒去幫幫大嫂吧……”
一張口,趙老太太就知道在打什麽主意,沒好氣的罵道:“你眼皮子咋這麽淺,有功夫惦記別人手裏的銅板,還不如幹好自己手上的活……我看你也是真的閑的,明兒地裏的雜草你去拔一遍……”
孫氏臉都綠了。
老趙家這邊沒分開,三家人的地混在一起,稻田就有二十多畝,全部拔一遍,這不是要的命嗎。
天剛蒙蒙亮,孫氏就被老太太喊起來去拔草。
走出家門,站在田埂上看到趙達的牛車趕到村口,接著程彎彎帶著家裏四個小子出門,上了牛車。
孫氏站在田埂上,心一橫,朝村尾走去。
院子裏隻有吳慧娘一個人。
今兒家裏四個小子全都跟著程彎彎去河口鎮賣冰,吳慧娘坐在堂屋裏裁剪布料。
裁下一塊布料後,有些不自在的扭了一下,臉有些紅。
昨晚大半夜的,婆婆突然把出去,然後塞給兩條掌大的子,讓以後穿,說能防止生婦科病。
婦科病是啥不知道,但知道要聽婆婆的話,於是穿上了。
穿上後確實是舒服一些,不過到底不習慣,總忍不住扭來扭去,不斷調整坐姿。
“咯咯噠!”
“嘎嘎嘎!”
院子裏的鴨突然驚起來。
吳慧娘連忙放下手裏的活兒,起走出去,就見孫氏正在推院門。
迎出去,將院門打開:“三嬸咋來了?”
孫氏走進來,一雙眼睛四看,先是默默數了一下有多隻小鴨子,然後徑直走到堂屋裏去,一眼就看到桌子上放著一匹藏藍的土布。
皮笑不笑:“大山媳婦裁服呢?”
吳慧娘大方的道:“大山上的服都是公公活著的時候留下來的,幾年沒換過新的了,婆婆,讓我給大山做一件新的。”
“這是昨兒春花冬花送來的燈籠吧。”孫氏看到堂屋的角落裏放著一背簍燈籠,隨意走過去拿出來一個,“你說這事兒也奇怪,燈籠瞅著一點都不起眼,咋能做出好吃又好看的冰呢,大山媳婦,你教教三嬸唄。”
吳慧娘的警惕心立馬提到了嗓子眼,麵上依舊不聲,一副弱弱的樣子:“三嬸,這事兒我也不清楚,婆婆沒讓我手。”
孫氏繼續道:“是把這燈籠放在鍋子裏煮呢,還是曬幹了碾,這你總該曉得吧?”
吳慧娘繼續搖頭,一個字都不肯說。
孫氏隻好使出殺手鐧:“你要是能把冰的方子告訴我,我賣多錢都分你一半,這錢分到你手上後,就是你自個的私房錢,跟你婆婆沒任何關係。”
吳慧娘還是不說話。
“你咋這麽蠢!”孫氏沉不住氣,罵道,“就你這悶葫蘆的子,一子打不出個屁,所以才一直被你婆婆拿,全村人都知道你婆婆天天待你,你倒好,懷了子還天天洗服燒火幹活跟個丫環似的……你婆婆現在會賺錢,以後就是天上的王母娘娘,你就等著被磋磨吧……”
吳慧娘低頭左右看,走過去就拿起掃把,對著孫氏的腳就掃起來:“三嬸讓一讓,我要掃地了,再讓讓……”
拿著掃把,直接將孫氏給掃出去了。
然後用力關上院門。
孫氏氣的七竅生煙。
“有財媳婦,你在這幹啥?”隔壁王嬸子從田裏回來,“村口有兩個桂花村的後生過來,好像是你娘家的人,巡邏隊看到兩人強力壯的,沒敢放進來,你趕去看看吧。”
大河村的巡邏隊漸漸有了章程,單個外村人來,盤問清楚後可放行,兩人及兩人以上,要找什麽人,需要在村外等著,會有人去通知。
孫氏走到村口,看到是自己娘家兩個大侄子。
“姑,阿讓我們來借糧食。”孫家大侄子直主題,“桂花村地裏的糧食全都幹死了,阿說今年我們全家都得靠姑。”
孫氏頭皮發麻,孫家上下快二十口人,全靠,靠誰?
沒好氣的道:“大河村的糧食沒幹死,但也還在地裏長著,我去哪裏給你們借糧食,等地裏的稻子收上來再說吧!”
到時候借個十斤出去,也算是對娘家有有義了。
日頭漸漸升起來。
程彎彎和四個兒子終於抵達了河口鎮。
再一次代趙達:“他達叔,午時末,城門口匯合,你可千萬不要自個一個人先走了。”
沒有牛車,又得徒步走回家,這是一件要命的事,天天這麽走來走去的話,寧願不做生意了。
趙達自然是應下來,這母子五人一來一回,他能賺十文錢。
昨天晚上程彎彎和吳慧娘用兩斤石花籽一共做了三桶冰,算下來能出三百五十碗有餘。
是南府書院吃不下這麽大的量,決定先帶兒子們去碼頭上試一試。
河口鎮的碼頭不算大,但也人來人往,一艘船停下後,就有許多壯漢上去搬貨,有的扛著貨走了,有的搬完了又回到碼頭等活兒,人群是流的。
程彎彎在碼頭上隨便找了幾塊廢棄的板子,搭了一個臨時的矮桌子,然後就開始吆喝。
河邊沒有建築,也沒有樹,太火辣辣的照下來,那些壯漢恨不得膀子幹活,冷不丁聽到有人賣啥子冰,還免費試吃,立馬有人圍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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