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有些不講理的話,卻讓周曦僮再一次的認識到了他的執著。
抿了抿,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麽好。
須臾,又聽到顧伯堯沉聲說道,周曦僮,你得清楚一件事兒,訂婚不是因為的時間夠久或者是年齡夠大,而是因為喜歡,我足夠喜歡你,所以我要和你訂婚,這並不衝突。
周曦僮有那麽一瞬間是被說服了的,他用足夠喜歡去說服,很難讓不心。
眨了眨眼,剛想說話,就聽顧伯堯又說,再說了,大舅舅決定和舅舅在一起的時候,兩個人才認識不到一周的時間,我爸和我媽第一次見麵就上床了,和他倆的速度比起來,咱倆這已經很慢了。
上上床?
周曦僮倏地瞪大眼睛,前麵的那件事聽淮書說了,後麵那件事,可沒人和說過啊!
顧伯堯的媽媽,這麽兇猛的嗎?
你你騙人的吧?周曦僮結結的說。
顧伯堯見周曦僮一臉震驚的模樣,勾了勾角,揚起一抹戲謔的笑,騙你是小狗,這事兒可是我媽親口和我說的,在認識我爸還不足三個小時的時間裏就功的上了他的床,然後以火箭一樣的速度功的拿下了他。
哇偶,周曦僮驚呼了一聲,阿姨好猛!
想了半天,隻有這個形容詞比較恰當。
顧伯堯被周曦僮傻乎乎的模樣逗弄的心花怒放,他輕笑出聲,抬手將周曦僮摟進懷中,親吻了一下的額頭,說,我媽也不是在什麽事上都這麽猛,隻是太喜歡我爸了而已,就像我太喜歡你了一樣。
周曦僮默不作聲,抿了抿上揚的薄,子緩緩的靠在顧伯堯的上,雙手住他腰間的服。
漫不經心的依賴讓顧伯堯心大好,他摟住的雙臂又了,忍不住的又在的額頭上重重的落下了一吻。
他長舒一口氣,骨節分明的手輕輕的拍打著周曦僮的後背,輕聲說道,寶貝兒,我雖然平時是不著調了點,好像對什麽都無所謂的樣子,但我想娶你,想和你一輩子這件事兒是真的,你得相信我才行。
周曦僮瞇了瞇眼睛,懶懶的頭枕在顧伯堯的肩膀上,說,我知道。
顧伯堯睨了眼自己打著石膏的手,語調悠悠的說,我現在恢複的還不錯,雖然骨折的地方需要點時間才能恢複,但是不耽誤我坐飛機,等我出院以後,我陪你一起回趟南城,然後鄭重的懇求你得父母把你給我,嗎?喵喵尒説
周曦僮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說,你還是先把養好吧,你現在不出門,骨折的手不吊起來也就不吊起來了,但是出門的時候可不能這樣,萬一骨頭長偏了怎麽辦?
說著,挪了一下子,將整個人都藏進了顧伯堯的懷中,閉著眼睛,低聲喃喃,顧伯堯,你好好養,別讓我擔心,你疼的時候,我也疼。
顧伯堯聽著的呢喃細語,心都了,他用臉頰蹭了蹭周曦僮的額頭,低聲說道,好,我不疼,你也別疼。
也不知道是不是周曦僮的這句話起了作用,之後的幾天顧伯堯空前的配合治療,連往常最討厭的打針都平靜的接了。
也正是因為他的配合,他恢複速度很快,骨折部位的長和趨勢也十分不錯,臉上和上的部分淤青已經淡到看不出青了。
要說他還有哪裏不太好,那大概就是他的腦子。
車禍後的顧伯堯對周曦僮依賴程度到達了一個新的高峰,平日裏一分鍾都分不開就算了,就連去洗手間都非要拉著對方,讓一直站在門口等他,還得每隔幾分鍾就聽說一句話,像是生怕這個人就突然人間蒸發了一樣。
莫奈一一行人趕來看顧伯堯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他賤兮兮的黏在周曦僮邊的樣子。
莫奈一看著他堪比家裏那條金的粘人程度,忍不住的皺眉問道,顧伯堯,你是車禍的時候把腦子撞壞了嗎?
此時的顧伯堯正在著周曦僮的投喂服務,他對莫奈一的話充耳不聞,張口,啊了一聲,直到周曦僮將切塊的蘋果喂到他的裏,他才慢悠悠的將頭轉向門口的幾人,說,呦,你們還知道來看我呢?再晚來幾天,我都出院了。
莫奈一很是嫌棄的白了他一眼,說,拜托,你車禍當天我們是聽到醫生說你沒事才走的好嗎?之後的幾天蘇舅說你有點忙,我們才一直沒來的。
說著,將手裏的果籃放到一邊,細細的打量了一下顧伯堯,搖搖頭,歎道,周周也把你伺候的太好了吧,你這才住院多久啊,臉上都有了。
顧伯堯揚了揚下,很是自豪的說,那是,也不看看是誰媳婦。
他說著,又一次的摟住周曦僮的腰,當著大家的麵就把頭往懷裏湊。
這要是平時也就算了,可現在病房裏人這麽多,周曦僮實在是沒能習慣當著大家的麵秀恩。
用力的與他分開些距離,對著屋裏的其餘幾人說道,你們先坐會,我去給你們洗點水果。
說罷,拿起一旁的果籃向套房裏的餐飲區走去。
莫奈一見狀,跟在的後,笑盈盈的說,我幫你啊。
寧恩掃了眼滿屋子的男人,思量片刻後,也提步跟了上去。
一時間,碩大的病房裏隻剩下幾位男士。
寧朝幾人也不見外,走向一旁的沙發,坐下後看著顧伯堯,說,暮暮今天有戲,來不了,讓我和你說一聲。
顧伯堯嗯了一聲,全程視線都落在餐飲區的方向,對寧朝的話不以為然。
寧朝見狀,笑了下,語調悠悠的說,你這算是,抱得人歸?
顧伯堯聞言,扭頭看向寧朝,挑了下眉,笑的有些得意,這還不夠明顯?
懷瑾翹起單,單手撐著腦袋,略顯慵懶的看向顧伯堯,漫不經心的說,用半條命換心之人的一輩子,顧伯堯,你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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