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一會兒換一個人問,這個商販太不友好了。
至于自己儀容不整,就栽贓給堂兄好了,反正他們一家人喜歡找自己的麻煩,那自己丟人的時候,他們幫自己背鍋,也是應該的嘛!
北影被白慕歌驚呆了,看著就這麼胡說八道,抹黑白暮深的名聲……
不過,北影對京城的事兒,知道的不……
也有聽說南國公府,沒事就喜歡上白家,找白慕歌的麻煩,所以這小子這麼不要臉,抹黑抹黑他們,北影竟然還覺得,有些有可原。
商販倒是被噎了一下,上下打量了白慕歌一眼,這人長得倒是好看的,看起來紅齒白,男莫辨的好看,但他實在是難以想象,南國公府的嫡公子,還能頂著這樣的發型,在外頭晃悠。難道這是什麼貴族的新好?
他對著東南面指了一下,開口道:“南國公府就在那邊!”
白慕歌抱拳道:“多謝!”
然后徑直走了西北面。
反正南國公府和自己家,又不在一,所以自己沒必要按照小販指的路走。
小販:“……?”
這人腦子是不是有什麼疾病,俗稱腦疾?自己指了東南面,他走個反方向是怎麼回事?
算了,有錢有勢的人想法,他們不懂。
只是關于白暮深,大晚上發型不整地在外頭晃,理解能力還有嚴重問題的流言,在京城神不知鬼不覺地悄悄傳開了……
白慕歌走遠了之后。
倒是想找個地方,整理一下自己的頭發,但是偏偏古人的發髻也不會梳,要是一會兒頭發全披散著,還讓人懷疑自己的別,那就虧大了,所以只好就這樣,又找一個商販問路。
好在這個商販,人還不錯,沒有評價一些什麼,直接就給指了路。
白慕歌這才心力猝地回家了。
白家這個時候,已經翻了天,白鷺出去準備沐浴的水,回來就發現自家主子不見了,但是這屋子的東西也并不凌,所以他們也不是很確定,主子是不是出事了。
于是一眾人,滿屋子找白慕歌,在家里沒找到之后。
管家道:“壞了,怕不是被南國公府的人抓走了?”
還派遣了仆人,去南國公府門口蹲著,看看自家主子,是不是被帶去那邊了。
眼下。
聽著門口的靜,看著白慕歌一臉狼狽地回來了。
管家趕開口問道:“主子,您這是出什麼事了?”.七
白慕歌一臉沉重地搖頭,開口道:“沒什麼事,你們都睡吧,給我備水沐浴就行了!”
今天晚上經歷了一場生死,白慕歌本不想多談,一談就想流眼淚,還是早點睡吧。
管家看著的樣子,也不敢問了,趕讓白鷺,給安排洗漱去了。
北影看著進了家門口,并且也沒有說玄王府的壞話,更沒有提自家主子的不好,便也回了玄王府。
……
玄王府。
這個時候。
玄王殿下才剛剛沐浴完畢,在下人的伺候下,穿上了寢。
卻沒半點要歇的意思,懶洋洋地靠在塌上,手里拿著一本兵書翻看。
所以北影回來,看著主子房間的燈還亮著,便進去求見,把白慕歌在路上的魔鬼作給稟報了。
說完了之后,北影還忍不住,說了一句:“爺,這小子,報復還強的,就這麼栽贓白暮深,日后咱們要是開罪了他,他都不得在外頭,這樣抹黑我們!”
所以主子,這種走狗咱們還是別要了,屬下可一點不想,哪天白慕歌丟人的時候,忽然報出了我們玄王府里,哪個人的名字。
然而令狐悅聽了,卻是忍不住又笑了。
他好整以暇地問:“他回家之后,沒罵爺吧?”
那小子當時口是心非的樣子,說不定回去之后,就覺得自己了天大的委屈,要抱怨自己這個主子幾句。
北影開口道:“倒是沒罵,只是表十分凝重,神態一言難盡,好似了什麼苦楚!”
令狐悅想了想,那小子那張小臉上,出的苦楚神態,又不是忍俊不,笑了一會兒,方才慢悠悠地道:“行了,知道了,退下吧!”
北影:“……是!”
殿下,您收了這麼一個廢做走狗,這廢不高興就算了,還一臉慘兮兮的,您聽完之后竟然不生氣,還笑?
他納悶地往外走。
而玄王殿下,聽完了自己剛收的走狗,回家路上的小趣聞,還有對今日被迫為玄王府走狗的反應,心頗好地放下了手中的書,準備去睡覺。
北影看著他的舉:“……?”
主子,您沒睡,該不是就等著,屬下回來稟報白慕歌的事吧?您對這條新收的走狗,竟然如此上心嗎?
屬下甚至有些嫉妒了。
他心中疑,但是也不敢多話。
趕退出去了。
……
翌日。
白慕歌起床之后,便把白鷺來,教自己梳男人的發髻,以免又面臨跟昨天晚上一樣,尷尬的況。
好在男人的發髻并不復雜。
雖然白慕歌有點手殘,但兩個時辰之后,也算是勉強學會了,并且還順便學完了穿古裝的技能,這個朝代的服,跟古代的秦漢時期差不多,大多都是領,所以也不是很難穿。
等一切都折騰完了。
白鷺實在是按耐不住心里的好奇,問了一句:“主子,您昨天晚上,到底出什麼事了?”
白慕歌嘆氣:“也沒什麼,就是被玄王府的抓去了,玄王殿下對我寫投靠信,唯獨不給他寫的事很生氣,所以一怒之下,收我當走狗了!”
白鷺:“什麼?還有這種好事?”
白慕歌角一:“這是什麼好事?我當時明顯是得罪他了,他收我當走狗,十有八九就是為了整我!”
白鷺捂著臉道:“不……不是!奴婢說的是,他可是我們煊晉皇朝,第一男子,您竟然有機會跟他說話,您當時心里激嗎?殿下是不是真的特別英俊?之前殿下打了勝仗,班師回朝的時候,我遠遠地看了一眼,真是迷得我差點暈過去,你是不知道啊,那個時候街上人山人海,很多姑娘們激地哭出來了……”
厲王此人生平有三厭,一厭狗,二厭邊疆匈奴人,三厭洛家小姐也就是他的王妃洛云覓。穿越來第一日,她被他打腫了臉。穿越來第二日,她被他打斷了腿。洛云覓發誓,此生她和墨君厲水火不容,勢不兩立。某夜,厲王在房門外拍著門板:“好娘子,心肝兒,為夫錯了,只要讓我進房,任憑你懲罰。” 洛云覓嬌俏的聲音傳出來:“先把自己的狗腿打斷!”無恥厲王牽著小包子再次敲門,“娘子,太血腥暴力了不好,不利於孩子的健康成長。”洛云覓氣青了臉,當初打斷她腿的時候怎麼就不覺得血腥暴力了?
前世一片癡心,卻錯付絕情帝王,以致家破人亡,含恨自儘。一朝重生,雲伶發誓今生絕不重蹈覆轍,定要棄情愛,報家仇。可誰知,再度入宮,這該死的帝王更加深情款款,引得後宮人人視她為眼中釘,處處危機四伏。嗬,以為她還是剛入宮闈的單純小白兔?流螢舞,假落水,她既能抓住皇上的真心,也能擋得了小人的算計,一顰一笑之間翻雲覆雨……“景南潯,我要親手毀了你的江山,讓你墜入地獄!”正當她步步為營,達成所願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