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戰場就在西邊五六公里的地方,木達立刻想到了剛纔用聲吶發現的兩艘沉船,神不浮上一激。
如果那兩艘船是變種人擊沉的,上面搞不好能找到些蛛馬跡!
看著那個急著想結束對話的避難所居民,他也不再耽擱這位的時間,誠懇地道了聲謝。
“謝了!我自己過去就行!”
說完,他帶著自己的部下回到了快艇上,重新發引擎。
朝著西邊繼續開了五公里,他果然在不遠的海灘邊上瞧見了一羣穿著外骨骼的人,正將一被海浪衝到岸上的拖到挖好的坑中掩埋。
同樣瞧見了站在快艇上的木達,站在岸邊的伏地老魔一眼便認出之前一起喝過酒的這位,笑著打了聲招呼。
“喲,回來了?”
木達喊了一嗓子回道:“剛回來,我聽說昨晚這兒沉了兩艘船?方便的話我想下去看看。”
伏地勞模爽快地揮了下手。。
“沒問題,方長老哥離開之前還代我們,說你要是對那兩艘沉船興趣,就帶你去看看。對了,需要我派個人幫你找那兩艘船的位置嗎?”
木達:“不用了,我們已經定位了它的座標,謝謝!”
伏地勞模笑著說道:“不客氣!對了,以防萬一我還是安排兩隻‘電鰩’跟著你們吧。”
說完,他便通過VM聯繫了工程隊那邊,從薯條港那邊調了兩艘剛充完電的電鰩過來幫忙。
那玩意兒的能力不只是水下焊接,還可以通過主放電來驅趕異種,這是他們在實踐中開發出來的新用法。
考慮到快艇上的心靈干涉裝置功率有限,木達也就沒有拒絕。
等那兩艘電鰩抵達之後,他才下令發了引擎,跟著它們開到了那片沉船的海域。
兩艘貨船的狀況都異常悽慘。
船被開了個大,海水灌之後沉到了海底,一前一後嵌在了礁石嶙峋的海牀上。
一殘缺腫脹的浮在周圍,有的被船殼掛住,有的被海藻纏住,任由魚羣的啄咬,猶如地獄一般。
穿著深潛服跳水中的木達瞧見眼前這一幕,只覺得一陣頭皮發麻,胃裡翻江倒海。
兩隻頭頂著電弧的電鰩無人艇緩緩游到了其中一艘貨船的前面,一陣劈啪作響的電流將周圍食腐的魚羣趕走,爲他開闢了一條前進的道路。
跟著其中一艘電鰩向前。
打著電筒在船艏附近尋覓了一圈,木達很快在船艏的一側發現了那向凹陷的破口。
也就在這一瞬間,他的瞳孔驟然收,雙目不由自主地印上了一難以置信和驚詫。
那炸形的創傷面,和之前刊登在報紙上的“金海岸”號考察船船殼上的傷痕簡直一模一樣!
雖然確定其是否爲同一型號武造的損傷還需要經過專業的鑑定,但他還是被眼前的發現給驚得不由張大了。
對著那炸留下的創口拍了張照片,他打著電筒在附近尋覓了一圈,果然在一礁石附近找到了魚雷留下的殘骸。
那是一塊只有掌的碎片。
那製濫造的不鏽鋼殼,簡直和他們在金海岸號考察船附近找到的那枚一模一樣。
先是洋流發電站的附近偵測到了心靈干涉裝置的信號,接著又是“背十二艘貨船債”的海豚號上連個武都找不到。
而現在,那些頂著顧問頭銜的專家們口中的“絕不會離開死亡海岸”的水生變種人,不但出現在了1000公里外的海域,甚至還帶著弄沉金海岸號考察船的武一起……
這幫傢伙的裡還有一句真話嗎?
他的瞳孔中燃燒著怒火,不由自主地握了拳頭,忍不住從牙中出了一咒罵。
“媽的……”
……
就在南羣島聯邦海上巡邏隊忙著對兩沉船進行取證的時候,遠在數百公里之外的婆羅海上,一艘核聚變力潛艇正以將近五十節的航速,朝著金加倫港的方向飛速前進著。
2000公里的距離對於柴油力的貨船以及一羣不練的水手來說需要在海上磨蹭一個星期。
但對於海豚號來說,甚至用不到一天的時間,海況良好的話二十二個小時就足夠了。
除了那個迪讓的千夫長以及一百多名被揍得鼻青臉腫的西嵐帝國士兵之外,還有五百餘名隸屬於燃燒兵團的玩家也跟在這艘潛艇上。
他們之中一半以上的人,都是今天早上才乘坐牛馬號飛艇抵達的薯條港,而且是剛從飛艇上下來,就和那些從曙城運來的彈藥一起登上了潛艇。
他們都是聯盟的銳,序列等級最低也有25,不但裝備著五式“輕騎兵”和六式“重騎兵”外骨骼,其中更有二十臺嶄新的DLZJ-1“霞”!
除去基礎的步兵裝備之外,像是88mm迫擊炮、Y-2四旋翼攻擊無人機以及“鴿”式飛彈等等支援裝備也是一應俱全。
爲了給彈藥以及戰利品騰出空間,方長特意讓陳建宏艇長連夜清空了貨艙,將集裝箱都轉移到了薯條港新建好的倉庫,給那些對撿垃圾興趣的玩家們去整理。
看著潛艇貨艙那一臺臺散發著肅殺之氣的外骨骼和力裝甲,陳建宏艇長總覺得有些不妥,忍不住看向一旁的方長說道。
“我應該說過,海豚號是貨運潛艇,我們不是軍艦,不會也不應該參與任何主進攻的軍事任務。”
方長笑著說道。
“我知道,但聯盟的任何公民都有維護聯盟憲法的義務,更何況這不是主攻擊,是對方不宣而戰,我們被迫反擊。”
對著胡來的說法翻了個白眼,陳建宏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我從來沒聽說過哪門子反擊能反到兩千公里外的地方去!”
“現在你不就聽說了麼?”用開玩笑的語氣說著,方長拍了拍他的肩膀,耐心地安說道,“放心,你們不會參與任何戰鬥,只需要在安全的地方等我們把事辦完,然後再接我們離開就好。”
看著還有所顧慮的陳艇長,方長接著又說了一句。
“如果你實在接不了,就當這是人道主義救援好了。”
陳艇長愣了下。
“……人道主義救援?”
“沒錯,”方長一臉嚴肅地說道,“據其他避難所居民提供的線索,我們懷疑金加侖港存在人口貿易以及販賣活。一般況下我們管不到那麼遠,但他們既然主挑釁我們,我們打算在廢掉他們港口的同時,順便搶點兒人回來。”
陳艇長:“……”
這傢伙是不是說瓢了。
上一句話還說什麼人道主義救援來著,下一句話就把心真實想法給暴了。
不過他倒是不反對。
對於發生在婆羅行省的事,他也是聽說過的一些的,畢竟薯條港有不從那兒逃來的倖存者。
如果能多帶一些人離那片地獄,倒也不失爲一樁善事。
兩個世紀前的那場浩劫讓整顆星球都變了廢土,文明不但發生了系統的衰退,而且還在衰退中發生了畸變。
在他看來這顆星球上唯一還算正常的地方,也只有他們這些由避難所居民們領導的倖存者勢力了。
幾乎所有避難所居民的心中,都或多或地懷有救世的懷,而爲避難所居民的陳建宏自然也不例外。
其實本用不著什麼“被反擊”之類的說辭。
拯救苦難的倖存者。
對他來說這一條便足矣!
另一邊,被蒙著眼睛反綁雙手扔在船艙裡的千夫長迪讓,在幾次嘗試掙無果之後終於放棄了徒勞的掙扎。
那是魔鬼做的繩索,除非他的胳膊能變魔鬼蛾的,否則別想把這玩意兒剪開哪怕一條口。
聽著甲板下方傳來的聲,即便再蠢他也知道這幫藍地鼠想幹什麼了,八是打算把他們做過的事對著他們做一遍——搭乘民用貨船登陸金加侖港。
這幫無恥的傢伙!
險小人!
有本事一場堂堂正正的較量!
迪讓在心中咒罵著,卻毫沒注意把自己也給罵了進去,直到累了才停下那響徹心中的怒吼,將臉在冰冷的甲板上息著,疲倦的眼皮子開始打架。
時間不知又過去了多久。
期間他似乎還睡了一會兒,直到腹中飢才從恍恍惚惚中醒來。
這時他忽然注意到,迴盪在耳邊的聲似乎和他乘船來時不同,聽起來要更沉悶一些,猶如鬼怪的呢喃低語。
他的心中忽然生出了一淡淡的不安。
尤其是當他想到要被蒙著眼睛,在這幽閉的船艙待上整整一個星期,那一不安頓時漸漸變了恐懼。
“嘿!”
他忍不住喊了一聲,努力向前著在甲板上的下,試圖引起這兒守衛的注意。
“至把我眼罩給摘了吧!”
沒有人迴應。
就在他心中忐忑的時候,前方忽然傳來腳步聲,以及輕微的鎖眼響。
由於眼睛被矇住太久的緣故,他的聽覺異常的敏,很快便捕捉到了那不易察覺的靜。
估著那是來給自己送飯的人,他抓住機會,立刻大聲喊著。
“能把我的眼罩拿掉嗎?你們難道還怕一個被捆住手腳的俘虜?!”
然而令他意外的是,那人似乎並不是來給他送餐的,至從門口吹來的風中,他沒有聞到食的香味兒。
“別吵了,到家了你,起來趕滾吧。”
到……家了?
迪讓先是一愣,隨後那張扭曲的臉上頓時浮起恐懼的表。
他剛纔確實好像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但再怎麼也不至於睡了一個星期,現在只怕連婆羅海都沒出,怎麼可能到了?!
一個可怕的念頭浮現在了他的腦海中。
難道……
這幫傢伙打算把自己扔海里餵魚?!
“不!我不下去!”
看著那個瘋了似的大喊大的傢伙,下來領人的玩家也是一臉的無奈,怎麼就自己攤上了這個最沒意思的活兒。
懶得和這俘虜廢話,他上去一把提起了那傢伙的領,像拎小似的將那傢伙拎了起來,推搡著扔出了單間。
“老實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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