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說自己的孫子沒有什麼大礙,房征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趕命人包了二百兩銀子給醫,畢竟這馬上還有幾個時辰就過年了,讓人家來跑一趟,實在是過意不去。
而此時皇宮里,蕭安的心也好了許多。
今晚是大年夜,他專門安排人準備了一桌酒席,把蕭景喊來陪自己喝酒。
至于后宮的那些妃子,皇后,蕭安一個也沒有,因為現在蕭安需要培植的是蕭景的威信,所以對后宮,他必須得打。
父二人,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蕭安看著蕭景,語重心長地說道,“景啊,爹又老了一歲,這力呀,越發不濟了,以后大事小,你得自己做主了。”
蕭景連連擺手,一臉真誠的說道,“父皇,您這說的哪里話?我只不過是代理朝政,這大滄國的皇上還是您呢?”
蕭安抬眼看了看守在門口的小順子還有站在那里一臉警惕的白寒。
蕭安抬了抬手,這兩人立刻識趣地退了出去。
等到沒人之后,蕭安才低聲音說道,“景啊,我年老力衰,不定哪天我就得去見列祖列宗了。”
“在勤政殿的牌匾之上,我早寫好了一道圣旨,等我西去那一天,你就當著文武百的面,把圣旨取下來,里面有我的安排。”
話音剛落,突然就聽得嘩啦一聲響,窗子被人踢碎,一道黑影沖了進來。
來的就是黃午,他早就躲在皇宮的屋頂上尋找機會了,看到白寒等人退出房間,他立刻知道屬于自己的機會來了,所以趕手。
昭寧公主是個練家子,看到有人闖進來,立刻舉起手中的酒杯,朝著黑影砸過去。
那邊蕭安正在說話,再加上背對著窗子,所以反應慢了些。
黃午面對蕭景扔過來的酒杯,微微一側閃過,下一秒,手里寶劍直接手扔出去,撲哧,寶劍閃電一般,直接刺穿了蕭安的前。
接著,黃午一揚手,幾點寒星激而出,打向蕭景。
見此景,蕭景不敢怠慢,子一轉躲過,一邊大聲喊道,“來人,快來人。”
屋子里的靜也驚了白寒,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正在猶豫要不要開口問問,聽到蕭景的大喊,他才意識到況不妙,拔出長劍,快步沖了進來。
一進來,把白寒嚇了一大跳,蕭安的前上著一柄長劍,坐在椅子上,眼看著是只有出氣兒沒有進氣兒,而那便,蕭景正在跟一名黑人打在一。
白寒高喊一聲,一長劍沖上前來。和昭寧公主兩人一道,一起住了黃午。
面對兩人的進攻,黃午顯得有些招架不住,畢竟昭寧公主深得蓮花教主真傳,功夫不差,白寒更是萬里挑一的高手,兩人合力之下,黃午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
見此景,黃午知道自己再不走就沒機會了,可是轉念一想,江上飄給自己的任務還沒完呢,要殺了蕭安,重傷蕭景,現在蕭景還活蹦跳呢,也罷,無毒不丈夫干脆玩把的。
一念及此,黃午虛晃一招,接著手一揚,數點寒星再次打向白寒,白寒見狀,不敢怠慢,往回退一步,接著再往旁邊一步,堪堪算是躲過。
而他這一退,黃午立刻轉頭,攻擊昭寧公主。黃午先是手一揚,一捧白煙撒出,見此景,昭寧公主不敢大意,子急速往后退,接著,黃午雙手齊出,幾十點寒星追著昭寧公主打了過去,他自己則借著這個機會翻出窗外躍上房頂。
一切都在電火石之間,昭寧公主看到有寒閃現,子急忙在半空中折個彎,轉向別,可饒是這樣,依舊慢了半拍,就覺得小出一陣酸麻,已經有兩點飛針打,中了自己。
白寒此時也飛奔而出,一邊追擊黃午,一邊小拇指放里吹一聲長長的口哨,這是急召集的命令,登時皇宮里的守衛們立刻也張起來,也有了護衛,爬上高來攔截黃午。
而此時昭寧公主卻覺出來有點不對勁了,本以為中了飛針,沒啥大事,想要來幫白寒一把,可剛出屋子,就覺得自己的有些酸無力。
昭寧公主是習武之人,自然懂得這些彎彎繞,立刻明白過來,這飛針是毒針啊,自己中毒了,昭寧公主趕停下腳步,扯下自己的一塊襟,勒住自己的大部,接著往地上一坐,然后對著旁邊已經嚇傻的小順子大聲喊道,“愣著干什麼?快快救我父皇。”
小順子這才如夢初醒,趕招呼人去請醫。
皇宮里一切顯得異常忙。
此時白寒已經迫近到了離黃午只有不到一丈遠的距離。
前面再有個幾十丈,黃午可就逃出皇宮了,雖然皇宮的院墻上已經占了不的林軍,但白寒知道,單靠他們要攔住眼前這人怕是有點困難。
略一尋思白寒有了主意,既然你打暗玩的,我也不跟你講套路,想到這他掏出一個竹哨,大聲的吹了起來。
這哨子是準備放箭的意思,守在宮墻上的林軍立刻端起了連環弩。
看到這一幕,黃午有些托大,他認為對方不過就是些尋常軍卒,以自己不次于江上漂的輕功,還能被這幫人給攔下不?
正是因為有這種想法,黃午才毫無懼,奔林軍撲去,可林軍卻不等他靠近,離著四五丈遠就開始放箭了,這下子黃午才到了力。
這麼遠的距離,連環弩的威力并不大,可是卻形了一道屏障。
如果黃午要近和這些林軍來搏斗,至還得再有兩個起落,可是這兩個起落對他來說那就太致命了。
畢竟他的長劍為了殺蕭安扔出去了,現在是赤手空拳,面對飛蝗一般的箭矢,他除了躲閃沒有更好的辦法。
第一個起落還算順利,躲開了蝗蟲一般過來的箭矢。
這讓他心里輕松不,此時他離著這幫林軍只有一丈多遠,再往前一撲,就可以打翻眼前的五六個人順利出皇宮了。
而他子剛騰空而起,卻突然發現,眼前的林軍整齊劃一地往旁邊一閃,接著一張大網兜頭照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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