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彌被他誇得將要臉紅,正要說句自謙的話。聽見他混不正經來了句:“真想親死你。”
蘇彌:“……”
“我在正兒八經跟你心,你就說要親死我。可惡死了!”
甩手往前走,藍半紗因為大幅度走路的作而得像朵花在開,大往下的面七分,足以看清纖長雙。
謝瀟言低頭跟上,握住手腕將人擒住在懷。
蘇彌不滿地瞪他。
他說:“我這個人呢,沒你那麼巧舌如簧,如果一定要表達現在的心……”
一個蓄勢待發的吻落下。
“唔,口紅……”
蘇彌費盡力氣把他推開。
謝瀟言:“親你管什麼口紅。”
說罷,不由分說又吻過來。
蘇彌也不再掙扎,拋去雜念,一心一意迎接他的吻。吻到眼神纏在一起分不開,呼吸堆在膛,重重呼出,他斂著眸看:“覺到了嗎?”
蘇彌巍巍:“什麼?”
的手被按在他的心口:“我激的心聲。”
“……”蘇彌無語地把手出來,去包包裡翻找口紅。
一邊塗一邊往前走,謝瀟言悠悠笑著跟在後邊:“自己說的話可別忘了,以後多讓我爽一爽。”
蘇彌:“可以是可以,不過你先把你。”
他出手機,對著屏幕照一照,有點舍不得,但還是聽老婆話手乾淨了。
反正今後也不用絞盡腦秀恩,他也得到了承諾,可以正大明地被人偏。
蘇彌眼見人跟不上來,走出去一段又回頭一看:“謝瀟言,我說你能別笑了嗎?快點兒走路行不行?”
他恢復拽樣:“我哪兒笑了?”
“……”
到底怎麼樣才能馴服這種孔雀啊?
哎算了,自己選的老公自己慣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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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練的時候,謝瀟言全程跟著,起初是擔心一個人開車不便,他才趕過來,眼下既然來都來了,索就陪著錄製了一整晚。
好在蘇彌今天沒怎麼跟晦氣的源頭面,所以錄得還算開心盡興。
可能是小園想辦法給韓舟升級了休息室,相對而言,謝烺這人就沒那麼挑剔,整夜帶著他大部隊在後臺專心練琴。平時流起來有那麼些不著調,但謝烺在工作過程中絕對專注。他不是流量明星,沒有某人的高貴病。
第一場舞臺選的是Highmoon的一首英文歌,做《Tokyo Wandering》。
本來蘇彌覺得謝烺只是圖一個親近的關系所以找合作,但曲子練了幾遍下來,蘇彌驚覺,謝烺的音樂風格和大提琴的聲音合得天無。
曲調鬱低沉,像山谷裡的風,像大海深最黑暗的一陣波濤,盡管不那麼容易討巧地吸引到大眾的耳朵,但他的獨特會讓喜歡的人得死去活來。
在工作的時候,時間是過得最慢的。
三小時後,從音樂世界出來。回後臺的路上,謝烺跟他的同伴們嘰嘰喳喳聊天。
“明天讓說什麼重回青春的言,怎麼整啊謝哥。”
謝烺說:“那不是隨便編一編就來?Tokyo Wandering嘛,流浪東京。我想一想啊,比如說,在我青春期的時候我上了一個姑娘,但是呢這是個悲慘的故事,家裡人發現了我早的事,不允許我和這姑娘在一起,固執如我不肯跟分手,然而某一天我去家找,卻主跟我提出要分手。於是我忍痛割,跟分開。
“不久後我知道了真相,居然是因為我的爸媽私底下找過這個孩,讓拿著五百萬離開我。孩起初當然是不屈服,但也沒料到命運跟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居然查出了白病!因為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才會拿著那筆錢離開,得知前因後果的我義無反顧地去看。可是姑娘命垂危,最後巍巍地扯著我的手說:烺,好想跟你私奔。”
“我流淚滿面地問,你想去哪裡,我現在就帶你去!說,我想去東京,好想去看櫻花。就在那一天,代完願就撒手人寰了。這姑娘去世後,在父母的反對下,我含淚離家出走,去了日本。可惜,這場沒有人跟我一起的私奔之旅,在沒有你的東京,只能做流浪了。”
脆弱的盛靈聽得都哽咽了,很給面子地鼓了兩下掌,不過:“為什麼是姑娘得癌癥,不是你啊?”
謝烺側眸看看他的友,的劉海:“傻瓜,因為主持人會問,那你他媽的怎麼到現在還活著呢?!”
蘇彌聽著他們科打諢,隻覺得有點好笑,沒有想那麼多,一是因為有點困了,二是因為的青春喂了狗,沒有可回憶,也沒謝烺這麼多腦大開的思路,第三點,說起來就是個給人伴奏的,主持的話筒大概率遞不到這兒來。這個問題不到作答。
於是打了個哈欠,蘇彌慢吞吞走在前面。
到了休息室,率先推開門。
手正要去開燈,蘇彌赫然看見坐在後排一張化妝桌前的男人。
他的位置臨窗,頭頂只有一盞極狹的吊燈,人影稀薄,只剩下上的白襯那麼明明晃晃的,扎進的眼。
謝瀟言撐著下在睡覺,這個姿態像極了還在念書的時候。
也是後排靠窗的位置,他做累了題,托會兒腮淺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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