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師姐靠在池子里泡溫泉,整個人都是放鬆的。
刷朋友圈。
看到安安昨晚、今早都更新了的朋友圈。
渣男不僅給點贊了,還著急地給評論了:夏夏,你理我一下好不好?就算是死刑犯都有為自己申訴的權利對不對?
夏夏,我是真的你,我發誓!你給我一次解釋的機會好不好?
看著渣男這副樣子,心頭那口憋著的氣突然就順暢了。
不生氣了,也沒有不甘心了。
一下子什麼都放下了。
全想明白了。
渣男本就是個勢利的人,當然是看到誰有錢就想要傍上誰。
當年雖然被渣了,但也不是全無收穫。起碼有彤彤。
心態平和了,覺得心都變得極好。
放下手機,又舒服地閉上眼睛溫泉和。
這個天氣的太,曬得人真的很舒服。
「小姐姐,我可以和你一起泡溫泉嗎?」莊南蕁走了過來,客氣地詢問道。
三師姐睜開眼睛,就看到莊南蕁。
和不,但是也聽過。
畢竟在京都混了這麼多年了,很多人都聽過也見過照片。
微微一笑,客氣地說道:「當然可以。」
莊南蕁一邊了鞋子將進溫泉里,一邊笑著說道:「下面的溫泉都有人了。」
「嗯,這個季節泡溫泉的多。」三師姐說。
莊南蕁靠到溫泉壁上,尋了個舒服的睡姿,說道:「是啊,天氣冷了,泡溫泉舒服。有很多上班族,力大,就過來泡溫泉緩解力。」
「是的。」
「小姐姐,我莊南蕁,請問你什麼啊?」
「簡半夏。」三師姐話不多。
對不的人,向來話,除非是客戶。
「小姐姐,你是做什麼工作的啊?我是畫漫畫的。」莊南蕁說。
其實漫畫只是的好之一,但是與人套近乎嘛,總要說個職業。
「我是做醫藥的。」簡半夏說。
「好厲害,孩子做這個的不多誒。」莊南蕁伺機誇讚。
簡半夏說:「現在還好,大部分行業都男比例平衡。」
「這倒也是。」莊南蕁一副慨的樣子,「我們孩子終於站起來了啊!以前的孩子多慘啊,又要帶孩子又要做家務,孩子和家務佔據了人的一生。累得死去活來,還被男人嫌棄。沒有經濟來源,就只能仰男人鼻息。」
努力尋找共同話題,想要以共的方式走近簡半夏。
「是的。所以,現在的孩子寧願工作辛苦一點,也不願意在家裡生孩子。」簡半夏說。
「是啊,人都不願意結婚了,男人還想要找免費的保姆,讓自己當皇帝。」莊南蕁說。
「嗯,我睡會兒哈。」簡半夏應了一聲,緩緩閉上眼睛。
不想聊天,想曬太舒舒服服的睡覺。
「好的,我也睡會兒。」莊南蕁見簡半夏這樣,也閉上眼睛睡覺。
簡半夏這個人估計慢熱,所以不能太主了。
太主容易讓人疑心。
……
晚餐以後。
有人去散步。
有人回酒店房間休息。
毫無疑問,裴晉廷是回酒店休息的主。
外人面前,他就是個慾的霸主。
念安面前,他各種。
一回酒店房間,他關上門就把念安咚牆上了。
「老婆,想你!」他眸灼灼地看,然後,近。
夏念安能清晰地覺到他的變化,臉紅至耳:「我還要去給白正印扎針。」
「明天扎行不行?」裴晉廷討價還價。
他的福利啊!
一天天總是被別人佔用時間,他真的煩死了。
「我跟落妍說好了。」夏念安說。
裴晉廷突然湊近,俯頭吻念安。
他在耳邊呼氣:「我們別浪費時間,我快一點。」
他彎將打橫抱起,小心翼翼放到床上,然後,他撲了上來。
很久很久很久以後……
夏念安本沒辦法從床上爬起來。
怨念地瞪了裴晉廷一眼。
「哈哈!」裴晉廷忍不住哈哈大笑。
滿足了,心真是無比愉悅。
夏念安嗔怪地看了他一眼。
手手機,看到上面有兩個小時以前白落妍給發的消息:念安,咱們今天晚上扎針嗎?
滴——
白落妍的消息又過來了:念安,今天大家都累了,我哥他想睡了,我讓他先睡了。你也早點睡。
夏念安立即看時間,已經晚上十點了。
其實對於現代的人來說,這個時間也不算晚。而且扎針也要不了太長時間,但關鍵的問題是,本爬不起來。
就現在這個力,本沒辦法扎針。
裴晉廷看著念安這副虛弱的樣子,又心疼又滿足。
他將手到的脖子下面,讓枕頭,他側頭笑道:「累嗎?」
「你說呢?」念安忍不住翻白眼。
裴晉廷笑說:「你說,明明出力的是我,為什麼累的是你呢?」
夏念安太無語了,不想和裴晉廷聊這種話題,想要拉被子把自己的頭蒙起來。
裴晉廷拉住被子,眸溫地看,說道:「昨晚憋狠了,今天就有點收不住,下次我注意。給白正印扎針的事不急於一時,橫豎他不是要命的病。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再給他扎。」
「好。」已經這樣了,都爬不起來了,還怎麼扎針,只能好好休息了。
裴晉廷笑著念安的臉,溫道:「這邊有觀星臺,這幾天都是晴天,明天晚上我們去看星星,這邊每天晚上都有篝火舞,明晚我們去玩。」
「嗯。」念安應聲,轉過來往裴晉廷懷裡鑽了鑽。
裴晉廷角的笑意就更大了,他吻了吻的臉頰:「我想要每天晚上都過這樣的日子。」
「那我會死的。」
「不會,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壞的地?」
「你你你,你真是……你不要說話。」
「好,都聽老婆的。」裴晉廷看著念安這副的模樣,他真是恨不得將鑲進自己的里。
太喜歡了。
……
今天晚上。
大部分人都是選擇散步、觀星和跳篝火舞的。
畢竟,出來玩嘛,就是要各種活都一下。
早在篝火晚會還沒有開始的時候,杜恆就要和肖瀟打賭:「你說,晉廷兩口子會不會來跳篝火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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