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冽譏誚地看著白業勤:「我怎麼知道的,是嗎?」
白業勤瞪著姜冽,眼睛一眨不眨。
姜冽緩緩地說道:「白總,你也算是叱吒商界多年的人,不該愚蠢到什麼都想不出來啊!你就沒有想過,你都安排人毀掉監控了,為什麼郵上的監控會那麼完整?」
「黑客?」白業勤心裏開始慌了。
姜冽讚許道:「嗯,白總總算是聰明了一回。」
白業勤更慌了,他強作鎮定,詐姜冽:「現在信息時代,黑客在網絡的世界裏,確實無所不能。我既然要防著你們,又怎麼可能完全備份在網絡的世界裏呢?
就像你說的,我確實當天拿到視頻就刻錄了兩張碟。一張存在銀行的保險櫃里,一張嘛,當然是放在朋友那裏……」
姜冽笑起來:「白總這種連母親和兒子都害的人,會有朋友嗎?這是我這輩子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
「你!」白業勤覺被姜冽侮辱了,好氣。
但是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他冷笑了一聲,說道:「這個世界上,本就無所謂朋友不朋友,有利益就是朋友。」
「是啊,所以,現在白氏都是白正印的了,白總這裏,還有什麼利益可圖呢?」姜冽淡定地看著白業勤。
今天之所以過來見白業勤,有兩個目的。
第一個,當然是當面確定一下,看看白業勤還有沒有別的備份?
如今看來,確實沒有了。要不然,白業勤的眼神不會那麼慌。
第二個,也是想要告訴白業勤,到他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人在做,天在看。
當初他們一家人差點命喪衡江。
白業勤心裏更慌了,他死鴨子,笑道:「年輕人不要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別說我現在手裏還有幾十的白氏權,就算沒有權,我的財產也可以花十輩子。」
「嗯,那白總就去找你朋友曝吧!」姜冽起。
眼看姜冽要走,白業勤急著問:「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姜冽轉頭,淡漠地看著白業勤:「我真實的想法嗎?我想要你死!」
白業勤:「……」去你媽勒個壁!
姜冽又瞟了白業勤一眼,徑直離開了。
白業勤的種種反應,說明他手裏確實沒有備份了。
……
白見深託了各種關係,終於在幾天後見到了白業勤。
他帶著律師來的。
白業勤看到白見深的第一句話,是讓白見深立即登錄他的雲盤。
他把碼告訴了白見深,又告訴白見深,在他雲盤一個『娛樂休閑』的文件夾里,有個『王牌』的視頻。
他以為白見深把他手機放家裏了,沒想到,白見深帶過來了。
白見深是特殊渠道過來看他的,所以,電子產品直接帶進來了。
見白見深把他手機拿出來了,他整個人都激了:「給我,快,我看看!」
他立即登錄了自己的雲盤。
他一步一步點進去。
看到那個『王牌』的視頻,他大笑出聲:「哈哈!」
「爸,怎麼了?」白見深問。
白業勤又冷笑起來:「呵呵,姜冽那個蠢貨,竟然詐我,我還真以為被他銷毀了。有救了,見深,你立即拿著這個視頻去找夏念安。」
他覺得,姜冽愚蠢,還是找夏念安談判比較靠譜。
「好。」白見深應聲。
白業勤猛地想到自己都能在這裏登錄雲盤,說明是有網絡的啊,他立即說道:「不用過去了,我直接給夏念安發過去。」
他手機里,正好存了夏念安的電話。
他把視頻從雲盤裏下載下來。
下載以後,他點開。
手機里頓時傳來嗯嗯啊啊的聲音。
白業勤:「……」
他咬牙切齒地罵:「姜冽,我日你祖宗!」
姜冽這雜碎竟然把視頻換掉了,真是氣死他了。
「爸,怎麼了?」白見深不明所以。
白業勤的臉像吃了屎一樣難看,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姜冽這個雜碎!」
「爸,還去找夏念安嗎?」
白業勤臉更難看了。
視頻都沒了,拿什麼去找夏念安?
門口,警方的人過來了,告訴白見深,探的時間到了。
本這就是了關係才給探的。
白見深立即請求:「好,馬上。」
他又看向白業勤,眼神詢問他能做點什麼?
白業勤氣死了,早知道視頻沒了,他就不在這上面浪費時間了,他還不如早點和律師通細節。
「找白正印來見我。」白業勤說。
他現在這樣了,只能想辦法和白正印和解,讓白正印撤訴,哪怕出點都行。
「爸,他不同意來怎麼辦?」白見深問。
「告訴他,我願意把手裏的權低價轉賣給他。」白業勤說。
「爸!」白見深一聽低價轉賣權,有點著急。
白業勤說:「先把他騙過來再說。」
警方的人又催促,說時間到了,讓白見深別讓他們為難。
白見深只好帶著律師離開了。
……
第二天。
白正印過來見白業勤了。
看到白正印,白業勤鬆了一口氣。
他原本還擔心白正印不來。
畢竟,他所了解的白正印,骨子裏極其清高,是不屑他手裏的權的。
沒想到,白正印竟然來了。
呵呵,所以,他說什麼來著,白正印就是個男婊,假清高。
「你找我?」白正印徑直坐在了沙發里,淡漠地看向白業勤。
這個男人,是他生學上的父親,僅此而已。
「你撤訴,我把權轉賣給你。」白業勤說道。
「白業勤,你是不是覺得,所有的一切都會按你的意思來發展?」白正印嘲諷地看著白業勤。
「你什麼意思?」白業勤皺眉。
不想買他的權?
那還來見他做什麼?
還是想要趁火打劫?
「我的意思是,你做初一,我做十五!」白正印說。
「你想要怎麼樣?」
「如果可以,我想要你死!」白正印毫不掩飾自己的恨意。
他掏出手機,播放了白業勤之前為了保命在姜冽那裏錄的視頻。
視頻里,他承認了七年前白正印的車禍是他一手策劃。
播放完視頻,白正印一雙眼睛猩紅地看白業勤:「白業勤,你簡直豬狗不如!」
林羞早上起來發現,自己的一夜情物件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寒藺君,為了不讓對方尷尬,埋怨,她決定跑路,結果他竟然指控她白睡他了,不僅如此,還預測她肚子裡有了他的種,必須帶球入他的門。
三年婚姻,霍銘軒為了心中的白月光,一次次傷害真正愛他的秦淺沫。直到她的心臟被人摘掉,他才驀然驚覺,他的心,也跟著空了。一別經年,帝都賀家的盛宴中,那個連夢中都不舍得出現的女子踏著星光走來,霍銘軒當場失控,瘋了一般來到她的面前。她卻沖他盈盈淺笑,仿佛根本不認識他一般:“你好,我是秦淺沫,這位是我的丈夫賀禹辰。”
季聽與譚宇程曾同桌兩年,喜歡過他,就如曇花一現。 但他眼光,從沒放在她身上過,她就知道,她和他不可能。 他們彼此熟悉,也常聯繫,常相聚。 她清楚知道,他與前女友分手,至今不甘。 終有一天,他們會複合。 但她沒想到,與他會有一段新糾纏,這段糾纏,也如曇花一現。 她與他約定,兩個人隨時可以叫停,大約在冬天。 她生日的前一天。 他前女友回來了。 季聽與他隔着一條馬路,她對他說:“再見。” 隨後,轉身而去。